(一)
「先生,是這裡嗎?先生!」
空折枝突然醒了過來,發現計程車司機已經將車停在了路邊,正眨著一雙小眼
看著自己。
「是這裡吧?你說的長江大廈?」
「我說的是百合二路,長江大廈附近,你這也開出去太遠了!」空折枝嘴裡
嘟囔著,掏出15塊錢裡遞給司機,開車門起身,站在車外,他沒有急著關車門
,而是把手在屁股兜裡摸了一圈。
「錢包、手機、鑰匙,都在。」他心裡想著。然後才重重的關上車門。
夏天的一陣溼氣撲面而來,空折枝反倒覺得比剛才在冷氣頗足的計程車車裡更
舒服。眼睛象被膠水沾住似的睜不太開,身上軟綿綿的,感受最真切的是頭痛,
一股一股勁的抽得疼。
夏夜凌晨3點的深圳,街上還是人影綽綽,空折枝無所顧忌的把手在褲襠上
捏來捏去,把自己的小弟弟調整一個合適的位置。「酒喝得太多了……」空折枝
挪步沿著馬路向住處走去。
空折枝開啟房門,外屋的燈亮著,空調也呼呼地吹著冷氣。在他開門的同時
,聽到裡面房間的一個門重重的關上了。
「皮尼斯這個臭小子,一定又沒幹好事!」空折枝回到自己房間,脫得只剩
內褲,拿條毛巾,徑直走向衛生間。走過皮尼斯的房間,聽到裡面傳來熟悉的皮
尼斯淫笑的聲音,床也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空折枝關好衛生間的門,脫了內褲,開啟熱水器,一股冷水過後,熱水的溫
暖將他漸漸包圍。空折枝雙手撫摸自己的肚子,熱水在肚子上變成了一顆一顆的
水珠。
「還有這麼多油!」他胡亂的摸了幾下,手繼續向下,開始清洗小弟弟。他
的小弟弟經過一小時前的劇烈折騰,現在已經抬不起頭了,不僅抬不起頭,簡直
是龜縮在包皮裡面。空折枝用手捏住幾乎縮成一團的那話,也許是上面有油發滑
,竟然很艱難的才把包皮翻了起來。露出裡面發紅的龜頭,因為還有油在上面,
水珠也是一顆顆的。包皮的顏色也是深紅色的。一動起來,還有些微痛。
「下次說什麼也不推這雞巴油了。」空折枝閉上眼睛,手緩緩的揉搓著自己
的陰毛和睪丸。回想著今天晚上的經歷……
和平時的週末一樣,空折枝和皮尼斯從入夜就開始了他們的系列活動,先在
四川飯館點幾個菜,喝了4瓶啤酒,然後到體育館的摩洛哥計程車高瘋狂的甩頭。
和往常一樣,雖然看到幾個靚女,可是夠是有男伴的。總之沒有什麼上手的機會。空折枝和皮尼斯也習慣了,兩人也跳出了一身臭汗。
「去洗個澡吧,渾身是汗。」空折枝兩人從計程車高裡出來以後提議。
「還洗啊?直接松吧!」皮尼斯一邊說,還不忘看看周圍的夜色裡有沒有單
身女青年。
「操,全是汗,象我們這裡高素質的流氓,怎麼能這麼邋遢的去松骨呢!去
北方河吧,好久沒去了。」
「太遠了,我還是巴登街吧,昨天落枕了,今天得好好捏捏」。
「那分頭行動吧,我得去衝個熱水涼!」空折枝已經學會的廣東人奇怪的說
話方式。跳上一架計程車。
「師傅,15塊去深南東路。」
「不去。」
「那20吧。」
「不去,打表走。」
很少見到這麼執拗的司機,空折枝有點暈「師傅,20走吧,您看我都上您
車了……20塊差不多,那邊生意好著呢」
司機終於同意了,汽車啟動,空折枝心裡暗罵道「你大爺的!」
北方河桑拿是空折枝親身挖掘出來的。那已經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一次,他
看到一本香港出版的《豪情夜生活》,上面除了對香港桑拿中心各種大波北妹和
白淨馬拉的介紹外,也介紹了深南路上一個叫作「單身青年」的夜總會。
空折枝以為在這種三級雜誌裡介紹的地方也一定很有搞頭,結果去了以後非
常失望,也就是一些部長陪著客人喝酒划拳唱歌,來那裡的倒幾乎清一色的香港
人,多數可能是香港建築工人或貨櫃碼頭工人,說話聲音很大。
空折枝只是坐了一會,就出來,亂闖亂撞的去了一間桑拿還不錯,記住了它
的名字:北方河。於是也經常邀請皮尼斯等人來這裡同樂。不過幾次下來人們的
興趣也不大了。原因有幾個,一是這裡路程相對較遠,打車不划算。
二是這裡沖涼的服務員極盡噁心之能事,每次一來,就高聲呼叫:「老細,
來啦,老細,坐」等走的時候,兩個服務員堵在門口,一邊鞠躬,一邊用手指著
桌上一個放著20多港幣的破盤子,嘴裡不停的說「謝謝老細,謝謝老細」。感
覺甚是不爽。
當然,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北方河松骨的小姐都是穿著統一制服上鐘的,
每個房間都有玻璃,充其量就是打個飛機,小姐小費索要也高,並不是一個洩火
的好地方,空折枝估計,人們多數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願意來這裡了。至少皮尼
斯是這樣。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點 C0㎡
(二)
深圳的計程車司機開車是很瘋的,急起急停,搞得空折枝酒勁上湧,到了北方
河,腳步竟有些發飄了。
到了裡面,經過浴室服務員「老細李細」的吆喝,衝了身體,洗了頭,穿一
條紙內褲,套上統一的紫色睡衣,到了大廳。
大廳裡有不少人,甚至還有幾個穿著睡衣的女士,空折枝仔細觀瞧一下,看
她們的氣質不是什麼富婆款姐,倒象是別的地方的桑拿小姐,被那個「老細」請
來一起桑拿洗腳松骨的。
空折枝找了一個離電視近的椅子躺下,部長走了過來。
「老闆,要洗腳嗎?」
「不要。」空折枝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人喜歡洗腳,他試過三次,第一次是
因為好奇,第二、三次都是想突破自己對洗腳的障礙,結果沒有成功,洗腳師傅
手輕了,他覺得癢癢,手重了,他又覺得疼,更怕碰到一個自以為是的師傅,自
己一說疼,他就說「哦,這裡是你的腎,說明是你腎不好」一會又說,「這裡是
你的肺,你是不是咳嗽?」嚇不死也噁心死了。
「那就入房吧?有熟的小姐嗎?」
「沒有,你幫我找一個手勢好的。」
「我們這裡小姐個個手勢都好。」
「呵呵,你這話和沒說一樣。」
空折枝起身往裡走,每次走到松骨的走廊裡,他總喜歡往裡面的房間看看,
一般的場景總是穿著粉紅衣服的小姐正捏著客人肥肥的身子。
部長把他領到一個房間,「小姐馬上就來」關門走了出去。
空折枝還是很滿意這裡的衛生的,畢竟象是做正經生意的,自己也覺得自己
還是一個很有素質的流氓。酒勁繼續上湧,他先躺到床上。
不一會,門開了,走進一個人來,空折枝這時已經有點迷糊,來人抓住空折
枝的手腕,看看他的鑰匙牌,撥了電話:「18號上鍾,8號房,鎖匙牌14」
「靚仔,以前來過吧,看你很眼熟。」
「哦。來過。」空折枝覺得這是一個太俗的套近乎的方法了。
他不由的想起剛剛到深圳的日子,一次坐中巴,一個女人站在車門邊向他高
聲呼喊:「靚仔!走不走?快上車!」空折枝一個箭步衝上來,覺得自己不僅靚
仔,動作也瀟灑,剛坐定,那個女人又招呼,「靚女、靚仔,快上車了」隨著呼
喊聲,上來一個穿紅色線衣,灰色西裝,臉色泛紅的農村姑娘和一個戴眼鏡,謝
頂的男人。
「呵呵」空折枝不由得笑出了聲。
「什麼事這麼高興?給你鬆鬆頭吧。」小姐已經用手按住他的頭。空折枝的
意識又開始有點模糊了。似乎覺得小姐嘴裡又嘟囔一句:「嗯,我肯定給你松過。」
似乎過了很長時間,空折枝終於醒了過來,小姐還在賣力得按著他的腿。看
他醒來,笑著說,「喝了很多酒啊,你還打鼾呢!」
「嗯,是喝多了點。」空折枝覺得這個小姐還是很敬業的,雖然自己睡著,
看得出來她捏得還是很賣力的。
再仔細看看小姐的臉,「咦,真是很眼熟啊。你是湖北的嗎?」
「你看,我說我給你松過吧?我記性很好的。」
「反正我每次不記號,輪到誰算誰.」
「就是,本來來這裡就是放鬆的,經常換換口味也好,你好長時間沒有來了
吧?」
「是,快有2個月了。」
「那咱們還是挺有緣分的,兩次都是正好輪到我的鐘。」
「是啊。我還記得上次你給我打飛機呢!」
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空折枝再好好大量一下這個松骨的小姐。在北方河裡
,她應該算是中上水平的像貌了。皮膚很白,臉稍有點胖,卻不臃腫。
眼睛比較大,長頭髮,用皮筋紮在後面,前面的劉海還有些捲曲。坐在那裡
不大容易看得出來身材,不過波應該不大。兩隻光著的腳倒是顯得很性感。
小姐還在中規中矩的松著,空折枝的身體活力又再慢慢恢復。他把手搭在了
小姐的大腿上。
小姐嘴裡哼的笑了一聲,
好像是有點不好意思,繼續松著。她的手指力量頗足,從空折枝的腳脖子一
直向大腿根松上去。每下都在大腿根結結實實的按幾下,手指的背面碰著逐漸勃
起的空折枝的命根。
每次觸控到敏感地帶,空折枝就感覺自己的呼吸一停,雖然也是骨場老手, 畢竟有
。
松骨的姐
定已經感覺到空折枝身體的變化,不仍不聲
,
的勁甚至在增加。
「舒服。」空折枝終口了。
「是嗎?」姐是不聲
「轉鬆鬆背吧」
空折枝乖乖的轉身,的話調整
位置,拿身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