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從櫃檯下拿出一個錦盒,開啟後是兩隻用綢布包裹著的鳳釵,玲瓏精緻栩栩如生,鳳眼處點綴著紅色的寶石“這個,您要是看的入眼就拿這個。”
傻子覺得自己像個土鱉,在掌櫃的一通忽悠下最後每人都給選了一樣,看樣子還都是店裡最好的,最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不給錢的。”
“哦,沒事,我這不是還差您三百兩麼。”
“好,我也不佔你便宜,我是刑部員外郎呂冠,記得去報官告我。”
“不敢不敢。”
“你報不報?”
傻子急了,你不報官老子廢這兒勁。
“報,報,您一走我就去報官。”
這到底是玩哪樣?
傻子心懷忐忑的離開了這家詭異的金店,他前腳出門,“老秦,姑爺這是玩啥?”
秦名臊的都成小媳婦了,“別提了,丟死人了,三兒,六兒,改天一起喝酒呀,我得看著我家老爺去。”
三爺和王掌櫃一起點頭。
一家店太少,起不到作用,丟不了官就得上朝,不行,打死也不去。
正合計看哪家鋪子不順眼背後有風襲來,傻子本能的一塌肩,就是一個肘撞,碰!被接住了,“大哥,你拼命呀!”
“哦,激動了,你也逛街?”
身後,武青麒笑咪咪的看著他。
“我可不想當個為何不食糜的君王,當然要出來看看。到是大哥你在這兒做什麼?”
“我?搗亂,搶劫,收保護費,你別攔我,翻臉呀!”
本來還想說調戲小姑娘的,可剛才調戲調到自己老婆,太丟人了。
“不管不管,我跟著看熱鬧行不?只是大哥你這頭型,明天不是讓你上朝麼?”
“你也知道了?說,這裡面有你事沒?”
傻子一瞪眼武青麒都慫了,趕緊出賣老同志“不關我事,是你那倆老岳父乾的。”
“那就好,你是太子,今天別跟我攙和,我今天非把這身官皮扒了去。”
說完衝著路邊一棟繁華的酒樓走了進去。
“大哥,那個酒樓……”話沒說完,傻子已經進去了。武青麒一使眼色,一個隨從的身形隱沒於人群中。
這次出來的更快,本來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掌櫃被叫走一趟回來突然就換了笑臉,一千兩?一千兩哪能襯托出我太一樓的臉面,怎麼也要兩千兩。
拿著兩千兩的銀票出門,傻子精神恍惚,咋覺著又被算計了呢?最後還要拎著那個胖掌櫃的脖領子才肯報官,不要騙我才好。
秦名很有規矩的站在武青麒下首,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武青麒樂不可知,看傻子出來迎了上去“大哥,你太有才了,嘿嘿,嘿嘿嘿嘿”這是罵我?傻子被笑糊塗了“笑什麼笑什麼,看又收來兩千兩,送你了。”
把銀票隨手塞武青麒懷裡,“我這罪名夠罷官的不?”
“差點,還差點。”
其實那個光頭就夠了,武青麒偏不告訴他。
“還差呀”一轉眼看見街對面一家藥鋪,濟世藥堂,“看我去砸了它,也算消除競爭對手。”
“大哥,別去,我開玩……”
袖子被人拉了一把,一回頭,秦名都快哭了……
這回不要錢了,省的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進門就開砸,夥計放翻了一地,各種藥材散碎,櫃檯藥櫃也被他用內力震碎,拍拍手打完收工,拎著藥房的先生“我是刑部員外郎呂冠,記得去報官告我,不告我天天來。”
出了門,武青麒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怎麼了,不舒服?”
“沒事,我肚子疼,嘿嘿,哈哈……”
“笑什麼,這回夠了不?”
“夠,夠了,哈哈,哈哈哈哈……”
“有病。”
不理這個抽瘋的,傻子領著秦名志得意滿,揚長而去。
馬乾鬱悶至極,這剛盤下來的店鋪,名字都還沒改,咋就被人砸了,自己就上個大號的工夫,就被砸成這樣了?攙扶起管賬的先生“什麼人乾的,留下名號沒?”
“作孽作孽呀,都是呂家的人下這麼狠的手,連緣由都不說。”
“姓呂的乾的,什麼人?”
“是個光頭,他說他是刑部員外郎呂冠,還說讓我們去報官,少東家,少東家?啊,快來人,少東家暈過去了……”
路過千金樓,傻子打發秦名拿著搶來的首飾先回家,自己去蹭飯。
自從那日雲竹登臺後,千金樓的生意更上層樓,關鍵是雲竹大家那身裝扮,終於有盼頭了不是。
來福一看見他進去一呆後連忙捂嘴“想笑還不敢笑,憋死你!”
知道他對自己人性子隨和,來福也不在意,湊到身前“老爺,您這是……”
“少廢話,雲竹呢?”
“小姐……”
來福頓了一頓,終究是瞞不住“小姐有客人。”
然後小心的看著傻子的臉色,沒見到不愉,才稍稍放心。
“有客?上床了?”
來福嚇了一跳,這位也太直接了“哪能,就是談談詩詞,在三樓雅間,我帶您上去。”
三層一如既往的安靜,看著傻子趴門縫偷窺來福也不敢說話,老爺還有這雅興。
傻子揮揮手,來福知趣的退下,傻子專心學習文人是怎麼泡妞的,只是這過程也太漫長了,男子三十出頭,流著好看的小鬍子,一身素袍,舉止文雅,談吐間孔孟之道,進退間禮全行端,只是你別老偷看雲竹的乳溝好不好,偽君子。
雲竹的分寸拿捏的剛好,顯然長於待人接物,不疏不近,讓人若即若離,這個妖精,太會勾男人了。看不下去了,這哥們不急傻子急,你要不是不上還不趕緊騰地方。一推門,傻子進去攪局。男子姓李,單名昶,禮部右侍郎,地武歷三十年的榜眼,文采斐然,算是雲竹的鐵粉兒,早有交集而不得再進一步,也是聽說了前些天那次驚豔的演出,今日特來拜訪。要說喜歡那是真喜歡,知書達禮,溫文爾雅,絕世的容顏恬淡的性子,奈何了落花和流水,今日一見雲竹果然放開了許多,白膩的乳肉也微露了少許,只幾句便逗得美人淺笑,難不得今天真的有機會?眼神熱切,正要賣弄一翻,傻子一頭撞了進來。
“這位兄臺,您走錯了吧?”
“啊,你這是,你這是,頭髮呢?”
“夏天要到了,剃了。”
李昶一楞,感情這二位認識,禮部的人不虧是專業的接待人員,在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也沒有貿然給傻子臉色,寒暄了兩句重又坐下,居然沒有走的意思。
雲竹有點尷尬,到不是怕傻子誤會,只是同時面對兩個男人,玲瓏的心思有點不夠用,千金樓畢竟是妓院,而男人們來這裡的終極目的也只有一個。
陪著二人閒聊,時不時的偷瞥一眼相公的光頭,抿嘴偷笑,如牡丹盛開,李昶看的有點發呆,知道她不是笑給自己,這個光頭有什麼好的,到也越發重視這個禿瓢了。
詩詞歌賦啥的傻子自認插不上話,被雲竹嬌嗔他瞎謙虛,“哦?呂兄深藏不露了,今日有幸雲竹坐陪,不如呂兄賦詩一首,以助酒興如何?”
這本是文人學子們青樓買醉的常態,當著心儀的女子一首好詩經常就是一段露水姻緣,只是傻子確是不好這個,“免了免了,我哪會作詩,河邊一隻鵝?”
雲竹鳳眼一瞪,傻子怕了,知道她的小女兒心思,自己的相公明明詩詞滿腹,奈何明珠暗投,不打三棍子那是屁也沒有一個的“雲想衣裳花想容?”
用的居然是疑問句,不過雲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李昶也坐直了身子,這個光頭真的有料?
看他們倆都看自己,傻子又不自信了,是不是這麼說的呀,時間太久了,記不太清“春風拂檻露華濃?”
還是疑問句,眼睛忽閃著看著雲竹,那意思背錯了沒?雲竹哪聽過清平調,“看我幹嗎?下一句呢?”
“若非群玉山頭見?”
還是疑問句,聲音又小了些。
左看看右看看,沒人說話,難道是不應時應景?還是我記錯了?
“最後一句呢?你急死我了。”
老婆發話,傻子終於咕噥出一句“會向瑤臺月下逢?”
四個疑問句,不知道李白會不會氣的穿越過來。雲竹陶醉的玉面羞紅,李昶噌的站起走到案邊,提筆將這四句記了下來。“好詩,好詩”“丫頭,他說你好溼。”
傻子小聲跟雲竹嘀咕。
“討厭你,相公,你這首詩是專為我寫的麼?”
眼波流動已是情意綿綿,這時候哪還有男人會不認。
“當然,喜歡麼?”
“恩”雲竹羞喜的點頭,這時李昶走了過來,“呂兄高才,剛才是我怠慢了。”
說完深鞠一禮。
這就好詩了?“客氣客氣,這其實不是我寫的,小時候家門口有個殺豬的……”
雲竹一瞪眼,楞是把他後半句嚇了回去。
“你們先聊,李大人難得肯動筆,我要找人把這紙表起來。”
雲竹滿臉喜意的出屋,“呂兄可還有佳作,咱們可以切磋……你,你幹嘛?”
這個禿子突然坐到了自己身邊,李昶嚇了一跳,“你今天干嘛來了?”
“找雲竹大家談詩論賦,撫琴……”
“那你跟我較勁幹嘛,而且李兄好不實在,你難道就沒點別的想法?既然李兄是正人君子,那等下可別壞了我的好事。”
話沒說完,雲竹回來了,李昶還沒從傻子的話裡回過味來,壞了他的好事?難到他有辦法一親芳澤?
雲竹很善良,只要能讓相公有名聲,她就願意去做,至於自己甚至不能和他相認卻想都沒想過,道路是自己選的,不是麼?那個詩好美,自己哪有那麼漂亮了,心中滿是甜蜜,直接帶到了臉上“相……呂公子的文采真好,今天能不能留下和雲竹深談。”
當著李昶的面,這已經是明顯的邀約,雲竹臉有點紅,強忍著羞意不躲不閃。
李昶有些落寞,雲竹做出了選擇,奈何文采不如,起身就要告辭,“天色還早,李兄何必離開,既然今天高興,不如讓雲竹為你我二人歌舞一曲如何?”
“可以?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打蛇隨棍,嬌豔欲滴的雲竹本就讓他捨不得離開,當下又坐了回去。
“你,你……”
雲竹又羞又氣的瞪了傻子一眼,這個壞人是不是又要自己……
傻子壞壞的看著雲竹,努努嘴。死相公,臭相公,就知道欺負我,看我今天不,今天不,嚇你一跳。
“那兩位隨我去四樓可好,三樓會吵到其他客人。”
傳說中的四樓,溫柔鄉的四樓,沒聽說哪個男人上過四樓,李昶心下竊喜,也知道是沾了這個光頭的面子,拱拱手,示意傻子先行。
傻子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上過很多回,滿腦子都是想的等下怎麼敲打一下身邊這個榆木疙瘩,照他的泡法啥時候才能泡到妞,實在不行霸王硬上弓也好呀,哥幫你。仔細想想真的好久沒見過老婆被人佔便宜了,一個個的都學壞了,偷吃也躲著自己,樂趣少了好多。只是雲竹這性子,估計今天希望不大,何況還當著自己的面,看來只能獨樂樂……這個是雲竹?
換好衣服的雲竹從內間走了出來,羞澀,掙扎,扭捏,暈紅的臉色一直蔓延到胸脯,看著相公痴呆般的目光又有點小得意,嚇到了吧。
雲竹穿的傻太
悉了,分明傻
,被他改的
感比的
廣袖裙,勾引爺爺
遂的
。修長的雙
,細膩的腰肢,完全側擺
了來,淡藍的抹
依舊是掛在腫脹的

,
半圈
紅的
暈,這身衣服走路走
,雲竹穿它跳舞,個外
?傻瞬間
了。
“咕嚕”巨的
咽聲在身邊響,李昶更加不堪,他
夢到有幸見到雲竹此穿,雙
像釘在了雲竹身
,肥膩的
,修長的
,細膩的腰肢,
睛不夠了。
雲竹終被兩個
眯眯的
神怕了,羞澀捂住了
的
脯“們別,別這我,我,我是換
衣服。”
這讓跑了,李昶清身邊的
是怎衝的,
影
閃,雲竹已經羞答答的被
牽住了,來到了場間。
“請李
撫琴
曲。”
雲竹輕輕
福
微垂,更顯圓潤,李昶這才回味來,“,我來撫琴”
卻坐不。
這個,等傻話雲竹已經羞的扭
,李昶連忙佝僂腰往琴邊走。
“相
,我是不是太……”
雲竹聲問,今相
商量穿了這
衣服,雖有底來是極膽的舉,
點不怕是不的。
“太什”傻打斷的話“
了。”
完豪不知恥的挺的帳篷坐回了椅。
琴音響,雲竹終翩翩舞,空靈,柔,雲竹將
的魅力揮到極致,李昶的琴頗有功底,雲竹是聽的,是今怎有散落?
,李昶正的長
,剛剛
個旋身,裙襬飛揚,他到了,他
定到了。
李昶覺今來的真是太值了,有幸
睹
的身姿,半
的嬌軀,修長的……呃……裙襬飄,兩
間是
閃的烏黑,居穿,是雲竹的
,真的是……錚……琴音此散
。
這琴
的連傻這個
槌聽來了,不誰在乎,雲竹身姿不停,抬
收腹挺
,
的嬌媚到淋漓盡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