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虎將軍在的時候是死不了,這就要去見買家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人家,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張賤嘻嘻的笑臉。
小葉城外,兩輛馬車邊,傻子已經等了好久。
“姐夫,人我給你帶來了。”
“他真沒說?”
“沒,我問都不說,姐夫他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這個我回答不了,你問沙丘去。”
沙丘看見秦名已經羞的躲到了雲竹的身後,沒想到小虎還真去問了,然後悻悻的走回來,撓撓頭“嫂子說我討厭。”
秦名已經完全傻掉了,賣,賣給他了?是為了親手報仇?這麼一想也就釋然,應該的,自己做的事哪個男人忍的了。
傻子甩著秦名的賣身契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看著秦名一臉的壞笑,“你落我手上了,想怎麼個死法?”
“相公笑的好邪惡。”
柔兒“恩,不像個好人。”
雲竹“又憋壞注意呢。”
婉飛“風哥哥,你別,別欺負他。”
沙丘說完臉都紅了。
傻子被打擊到了,秦名一挺胸膛“敢做敢當,還你一條命是了,你,你別為難她。”
後半句聲音小,有點底氣不足。
沙丘明顯沒聽到秦名的話,忐忑的看著這邊,“你的命現在是我的,什麼時候拿走看我的心情,你要是敢私下逃走,我的怨氣可就只能撒到她身上了。”
說完把賣身契一把塞到秦名懷裡“收好了,丟了沒地兒補去。”
這下徹底搞不懂了,這東西是奴隸自己收著的?
“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咱家的新奴隸,唉呦,誰掐我?”
轉頭看看,四個老婆都在身後,找不到人“秦名,這四個都是夫人,你以後負責保護好夫人們的安全,滿足夫人們的各種需求,唉呦,還掐……”
秦名還沒回過神來,怔怔的給夫人們見禮,同時面對四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頭垂的更低了。
“你別理他,就這德行,家裡哪有奴隸了,秦大哥別見外才好。”
到底是柔兒呀,非常有眼力的化解著尷尬。
傻子這時已經被小虎拉到了一邊“姐夫,你們真就要走了?多住幾天不好麼?”“捨不得我?”
“恩。”
“還是捨不得你姐姐?”
“呃……”
“又不是見不到了,回京述職的時候回家裡來住。”
“姐夫,我,我想回家了,按你的說法,要不我掛靴吧?”
“掛你妹呀,你都多大的官了掛靴,我還等著抱你的大腿呢,有個當將軍的兄弟,以後我不就也能欺男霸女,為禍鄉里了,為了姐夫我的偉大夢想,向著朝陽奔跑吧,騷年。”
柔兒抹著眼淚與小虎告別,其他幾個女眷也眼圈紅紅的。秦名正式開始了奴隸生涯,負責趕車,沙丘拼死也不坐秦名趕的那輛馬車,還是柔兒和雲竹年歲大些,坐了上去,傻子顧不上這些,一腳把抱著婉兒大腿也想爬上車的小云踹下去,“你上來幹嗎,接著跑步……”
沙丘很興奮,出來幾個月,要說不想家那是假的,終於能見到爹孃了,“風哥哥,快到了麼,還有多遠麼?”
沙丘坐在車轅上。
“你這丫頭,才出來三天,哪有那麼快的,想你爹了?”
“當然想……啊,你壞死了,不理你。”
沙丘賭氣的轉過臉去。
“生氣了?生氣給你扔後面那輛車上去。”
“不,不要,風哥哥,你幹嗎要他跟著咱們呀,我,我……”
“你高興不?”
“我,我不告訴你。”
沙丘紅著臉一轉身鑽進了車廂,傻子當然沒忘了在這妮子的短裙下摸一把。
二十天後,終於看到了熟悉的那片山,那條河,沙丘領著小云在河邊摸魚,“今天在這裡露宿一夜,明天就能回到寨子了。”
“相公你以前一直都住在這裡麼,這兒的景色真美。”
柔兒坐到了傻子身邊。
“他人還規矩麼?”
傻子指著遠處正在拾柴火的秦名。
“恩,秦大哥是個好人,才不是每個男人都象你那麼壞呢。”
“切,把咪咪露出來,你看他硬不硬。”
“討厭,秦大哥才不會呢。”
“這麼正經呀,沒勁,早知道就不要他了。”
“就知道你打這壞注意。”
傻子被自己的老婆一通追殺,遠處的秦名回頭望了望,一段時間的接觸,他算明白了,幾個夫人都是好人,只有老爺是個混蛋,這個只在心裡想想,不敢說。
抱著一捆乾柴回到車邊,打人的已經被壓在了身下,柔兒嬌喘著求饒,老爺顯然沒看見自己過來,一把掀開了夫人的裙子,修長的玉腿露出了大半,秦名臉一紅,別過臉去,轉身生火,眼睛卻不斷偷瞄這邊。
“看,我說男人都一樣吧,偷看你呢。”
“相公你別弄了,等下讓姐姐妹妹看到不好,快放開我,我承認你說的對,秦大哥也是壞男人行了吧,啊……”
不知傻子是怎麼隔著衣服找到乳頭的,柔兒紅著臉整理著衣服,瞪了傻子一眼。
婉兒領著雲竹去抓野味了,傻子尋著足跡去騷擾她們,柔兒去準備晚飯,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秦名身邊,“秦大哥,剛才我們……”
“我沒看到,我沒看到。”
秦名侷促的樣子連柔兒都逗笑了。
“相公是個好人,他把你要過來不是存了壞心思,你別誤會他,”
說到這臉一紅“等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他的為人了。”
“夫人我明白,我做了那樣的事老爺都沒殺我,而且這些日子你們大家對我都好,也不拿我當外人,再說您是虎將軍的姐姐,我哪會信不過。”
看來秦名已經想開了,“你到底做了什麼事?總說相公要殺你?”
“我,我……”
秦名紅著臉不肯說,柔兒也就沒多問,兩個人忙碌著生火做飯,只是秦名的目光總是偷瞄,夫人剛才的衣服沒整理妥當,抹胸被拉低了,胸前的白嫩乳肉露出了大片,二十多天沒碰女人了,心裡火熱,可是,不能看,真的不能看。
只是眼睛不太聽使喚,那又白又嫩的,看這形狀比沙丘的還大吧,要是完整的露出來不知是怎樣一翻美景……“秦大哥,你把那個,啊,你在看哪裡麼!”
柔兒一抬眼終於發現了秦名正在偷看自己的胸部,兩腮瞬間飛上了兩抹紅暈,驚慌的用手遮住露出來的乳溝,轉身要退開兩步,腳下一絆,身子向前撲去……“夫人小心!”
一雙大手從身後攔住了柔兒失去平衡的身子,還真是規矩呢,只是攬住了腰,沒有趁勢摸在乳房上,柔兒才想到這,敏感的臀肉上就感覺被一根硬硬的柱狀物體頂住了,這是……“秦,秦大哥,你,你……”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從被叫破到出手抱住夫人,秦名還來不及害怕,就感覺自己的傢伙陷進了一片柔軟中,“夫人,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那你還不放開我,你頂到人家了。”
柔兒的聲音驚慌中透著嫵媚,話一齣口連自己都感覺不對,可是真的好大。
秦名鬆手了,只是鬆手前本能的用力頂了一下,柔兒一聲嬌吟,壓迫感終於消失,心裡慶幸的同時又有點失落。
“夫人,我不是要,我只是想,請夫人責罰。”
秦名說都不會話了。
“責罰你什麼,你怕我摔到才扶我,我還要謝謝你,咱們這樣算不得失禮,秦大哥別往心裡去。”
看了眼秦名隆起的褲襠“你,你先把那個東西收好,等下他們就回來了。”
說完紅著臉轉過身去。
柔兒的態度讓秦名有些意外,自己衝動下明顯有些過了,可是夫人……走到一邊強忍著不去看她,好半天才平復了心情。
傻子回來時明顯沒發現二人多少有些不自然,炫耀的提著兩隻野兔,嚷著晚上加餐,身後婉兒扶著一臉潮紅疲憊不堪的雲竹,至於為什麼疲憊就沒人知道了。
柔兒一看就明白了,怕是雲竹姐又遭了毒手,顛怪的瞪了眼沒心沒肺的傻子,扶著人去車上休息。
晚餐很豐盛,有魚有肉,一家人圍在火邊,只有秦名自己蹲在邊上,“奴隸,過來,一起吃。”
“老爺,這不合規矩。”
“你個奴隸哪有說話的權利,讓你幹嗎就幹嗎,過來一起吃!”
明明是好意,卻說出了此等效果,不得不說是奇芭,好在沒人是真傻,秦名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過來。
夜晚在傻子的插科打諢,胡攪蠻纏,沒皮沒臉中度過了,幾個女子具都被他撩撥的俏臉粉紅,偏沒有任何辦法,這還有外人呢。
秦名也不自在,幾個夫人都是美色無邊,一個個衣衫都被拉的歪斜不堪,春色若隱若現,小云可以丈著自己的年齡小撒著嬌吃著豆腐,可自己一個下人……“老爺我去河邊洗澡,那個,時間可能會比較長,少爺跟我一起去吧。”
這真是太懂事了,把一臉不願意的小云一腳踹走,四個老婆麼,站住,都不許跑!
不大的功夫,傻子臊眉搭眼的湊到了河邊。
“老爺,您咋也過來了?”
“她們四個聯手,我被轟出來了……”
轉過山腳,遠遠的望見了寨門,沙丘已經坐不住了,一路歡快的跑了過去,等到後續人馬晃晃悠悠的到達時,門口已經聚了一大票人。
月影遠千站在最前面,看傻子的目光有點尷尬,可看見女兒一副幸福的樣子又欣慰的笑了,沙丘正依偎在孃的懷裡,小臉通紅的跟娘解釋著什麼。
胖墩兒明顯高壯了許多,已是少年的模樣,想過來,又好象不敢,傻子哥怎麼帶了這麼多生人回來?
這時幾個女子均已下車,安靜的站在傻子身後,婉兒大家是見過的,可另兩個漢家女子是怎麼回事?以前總是認為沙丘就是最漂亮的姑娘了,可這四人站在一起,才發現各有千秋,竟是讓人不知道看哪個才好。
“傻子,這是怎麼回事?”
完蛋,丈母孃生氣了。
“阿孃,我這個吧,其實吧……”
傻子撓著頭不知道如何解釋。
突然發現娶回家的都是敗家的娘們,關鍵時刻沒人上來救他。“娘,你別難為他,他和姐姐們都對我很好。”
沙丘拉著孃的胳膊央求道。
沙丘娘剛才就從女兒那知道了怎麼回事,純粹就為了敲打女婿別冷落了閨女“你看你找個漢人有什麼好的,出門一趟就帶回來這麼多,要不女兒你休了他,娘再給你找個好的。”
這個太彪悍了,傻子被雷住了,沙丘躲到了傻子的身後,那態度還看不出來麼“你這婆娘胡說什麼,還不回家做飯去,今天人多,多準備點,把剩那幾壇酒也拿出來。”
沙丘娘跺著腳往回走,可還沒走兩步,就發現兩個胳膊都被人攙住了“您是沙丘的娘麼?我還以為是她姐姐呢,伯母您別生氣,大家都喜歡沙丘,我們在一塊就像親姐妹一樣,就是相公太壞了,您以後要多教訓他……”
是柔兒和雲竹,傻子這個氣呀,還沒地說理去。
賣好的事都讓她們幹了,頂缸的都是自己,傻子看到人群邊笑眯眯的月影山,走到跟前跪了下去“爺爺,我回來了。”
“好,回來就好,那些個女娃都是你的?”
“是,爺爺我知是誰了,們是我的
。”
將的身份毫隱瞞的盤託,爺爺實在是有隱瞞的必。
是求老
走的候,被拒絕了。“老拉,哪不了,有空們回來我。”
老
的語調緩慢堅定,傻知。秦名這已兩輛車趕進了寨,雲被胖墩
拉走不知哪淘氣了,幾個姑娘懂的隨沙丘娘準備吃食,至不再告黑狀,傻顧不
了。
月影石不知哪冒了來“在有了這的
,是敢沙丘不,我不放。”
了,誰敢教訓我,我倒每晚摟沙丘睡,問問
個敢進我的
,哎,別走呀……
傻這回是真喝了,菜
並不
致,卻有
有魚有酒,是
,實在不顧忌什,拉身邊
個
通猛灌,月影
不勝酒力,被秦名扶先回了,雲在吃飯的候
了
臉了蹤影,據是胖墩
晚
套,雲竹喊喊住。
“相
,不,我不喝了,別灌我,不,啊!”
酒撒了
身,柔
已經醉
離,連站站不來,被沙丘扶進了的閨
。了
,沙丘來了,“姐姐不了,躺床
睡了,怪,讓我們喝這。”
夜深了,屋的燈
有熄
,沙丘的娘早回屋睡,月影遠千紅雙
在婿拼酒,傻是來者不拒,的老仗
是運
力
酒太不臉了,在完全是靠實力。
終在
碗
酒肚,咣,月影遠千倒在了
,“嘿嘿,輸了吧,嘿嘿嘿嘿……”
傻
歪攤到了雲竹懷。
“相
難受,不吐來吧,點。”
雲竹柔聲問。
“我不吐……路易……
的……我舍不……”
完全不知他在什,幾個
視
,臭男
,真
煩。
傻醒來亮,環視
圈才不知何已經回到了爺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