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真他孃的。有一次我看虎大人心情好,問過一次,這個損招是誰想出來的?倒了黴的,虎大人只順口接了我半句‘是我解……’然後就完蛋了,那眼神,我以為他會殺了我,然後就關了我十五天,十五天呀……”
“該,讓你嘴欠,走拉走拉,前面那個口再拐個彎就到了,今天好好樂呵一把。”
等,等等,秦名站住了腳,他的目光卻是被路邊的一個少女吸引住了,短襯,短裙,苗人的裝束,面容嬌媚,而且那一頭火紅的長髮實在是太吸引眼球了。“這個好,我喜歡,看著就夠辣,上著肯定夠勁。”
王啟年連忙一把拉住他,“老哥呀,你饒了我吧,那要是個良家女子呢,你可別在我這地界犯事,讓虎大人知道你姦淫良家婦女,會扒了你的皮的。”
“看你把我說的,我哪敢呀。只是這異族的女子都開放的很,要是她願意呢,那沒問題了吧,我問問總行吧。”
王啟年皺著眉頭被硬拉了過去,“就問問,你可得問呀。”
秦名問了,而且問的還特別直接,“姑娘,你一晚上多少錢?”
王啟年跳河的心都有了,心裡盤算著是不是先裝著不認識他。
紅髮女子抬頭看看搭訕的二人,沒有說話,不是不答,她和漢人接觸的不多,一下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姑娘,你到底多少錢的?”
秦名又問了一句。
“什麼多少錢?你是要買我麼?我不賣的。”
總算答了句話。
“我不買你,我就買你一個晚上,我是說和你睡一覺多少錢?”
“你要和我睡覺?那可是很貴的哦。”
少女嘴角戲謔的笑容一閃而沒。
一聽有門,秦名已經樂開了花“銀子不是問題,給你十兩夠不夠。”
說著,一隻大手已經猴急的往少女的手腕抓去。
白玉般的手腕被抓個正著,少女荒了神,本想逗逗他的,沒想到上來就動手,“不要,你別抓我。”
“還不好意思了,怕什麼,軍爺肯定不白玩你,來給爺先摸一把。”
路邊的小巷子並不若人注意,當男人的手真的伸到兩腿中間的時候,少女真的怕了,“風哥哥,救我呀。”
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經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還真幹這個的,什麼都沒穿,啟年你看?”
說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雙腿,紅色柔順陰毛,以及正在扣摸著的男人。
王啟年的火也上來了,“你幫我問問,加我一個,給她雙份的錢行不行?”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賣了,不賣了。”少女急的要哭出來了,只分開一小會,怎麼就碰上這事,至於她撩撥人家的事被選擇性遺忘了。
“真是的,還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爺動作輕點,不會弄傷你的。”
又摸了兩把“還說不賣,這是什麼流出來了。”
秦名的手上帶著少女的體液,正想再摸兩把,只覺得手腕一輕,然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爬起來的時候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摸摸身上卻沒受傷,王啟年已經拽出了鋼刀護在自己身前,那個紅髮的少女此時正躲在一個年輕苗人背後。
“這是怎麼回事?”
秦名還有點糊塗。
“你沒傷到吧,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
秦名不知道因為自己一句‘我動作輕點,不會弄傷你的。’已經撿了一條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麼打的沒看清,可是當著王啟年的面,丟人呀,這要是讓這老小子說出去……
“這姑娘是你的人?”
“是我老婆。”
年輕人答道。
完蛋,這回徹底沒理了,當街非禮人家妻女,老臉一紅,認載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對,陪錢,還是送我去官府?”
年輕男子也問清了那個少女到底怎麼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記,“讓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頭,少女臉紅紅的不說話。
然後,然後就沒然後了,年輕人轉身離去,留下倆傻老爺們目瞪口呆。“這就完了?”
“好象是。”
王啟年點點頭。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這都能忍?”
“別說那個拉,快走快走,那個青年人的身手咱倆可擋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邊,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回尉府呀。”
“少裝蒜,那幾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窯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後,“離開一會你就創禍,不讓人省心的丫頭,這又不是咱們山裡,就應該讓人抓走你,把你給,把你給……”
傻子說不下去了,沙丘已經笑彎了腰,風哥哥麼,我要是真不願意,怕是他還要幫著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後把你綁我褲帶上,哪也不讓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敗。
聽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來問個路,找個住宿的地兒就差點把沙丘妹妹丟了,婉兒也有點後怕,“以後把你綁相公褲帶上,哪也不讓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
武陵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離開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夠用了。”
“風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銀飾。”
“相公,風哥哥,我……”
買,全都買,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個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敗家娘們,敗家娘們……”
傻子一個人坐在客棧裡生悶氣,沙丘進來一趟,放下個小包,伸手,傻子放張銀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後換婉兒進來一趟,重複一下剛才的過程。
“不行了,我和你們一起去,你倆這個花法,咱們要飯去成都麼?”
監工的作用極其有限,該買的還是要買,婉兒甚至還買了個大木盆,“你這是要?留下過日子?”
傻子的張大了嘴,沙丘正在嘗試能不能把手裡的四個雞蛋都塞進去。
“那個我想路上總要洗洗,客棧裡的東西我用不慣,我……”
婉兒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諾諾的。
最後木盆買了,傻子還不顧兩個女子的反對,買了輛馬車,美其名約裝木盆的。
“相公你生氣了?”
“沒有。”
“風哥哥,你怪我亂花錢了?”
“不會。”
“看我就說沒事麼,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
傻子悄悄流眼淚。
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齊鳴,“這是娶媳婦還是開買賣,走走,看看去,要是飯館開張,也許還能免費吃一頓。”
理想和現實總是大胸女人的優越和平胸女人的煩惱,開張的是家藥鋪,牌匾上一個大大的‘呂’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呂氏藥鋪開張大吉利,承蒙各位關照……”
馬車早就停到前邊的巷子裡,三個人擠在門口看熱鬧,“走拉,走拉,又不是飯館開張,沒的吃的。”
傻子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住,沒便宜佔就想撤。
“再看看拉風哥哥,你看他們漢人放的鞭炮多響,你看那個胖胖的掌櫃長的多富態。”
沙丘還是孩子性,看見熱鬧就走不動路了。
“掌櫃?他可不是,旁邊那個,你說這張臉是怎麼長的,好想在上面踹一腳呀。”
婉兒也跟著點頭,沙丘這才注意到胖掌櫃身邊那個夥計,一張極其委瑣的臉,恩,就是委瑣,可你說他是壞人吧,又還差點什麼。“真的哦,我也好想打一下。”
只是胖掌櫃每說幾句話,總要無意識的看他一眼,不仔細觀察是看不出來的,他才是真正拿主意那個。
致辭完畢,店門開啟,掌櫃的將人們讓了進去,今天來的大部分都是這裡的商戶,攀個交情而已,並沒有真來買藥的。
那個夥計打扮的委瑣男子在人群散去後,在人堆裡無意的掃了幾眼,看到傻子的背影,目光停了停,像,可是個苗人呀,還有女伴,一定不是了,這時那個胖掌櫃又湊了過來“面爺,你看後面這事……”
眼裡失落的神情一掃,“按規矩來,該打點的打點,可也別壓人,咱們是做生意的,不是搶錢的,東方家的人來了麼?”
“來了,進了後院,您不過去應酬麼?”
“應酬?我還沒這資格,不該問的別問,做事去吧。”
兩個人進了新開張的藥鋪,傻子拉著沙丘和婉兒離開了,不走不行呀,孃的,人群裡看見昨天那倆大漢了,尷尬,尷尬的要死。
“就是這家了。”
秦名對王啟年說道“記住了,虎大人點名照看著,知道照看的意思麼?”
“這個我懂,有不張眼若事的,人來殺人,鬼來殺鬼。”
“別讓他們知道。”
“是。”
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發一言,轉身而去,糧隊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縣城,歸了隊伍,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王啟年,我和你勢不兩立!”
“哈哈,秦老大搶人媳婦被人漢子打了。”
“秦老大被人捉姦在床。”
“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沒穿褲子就跑出來了。”
可憐的秦名。
傻子已經食不下咽了,沒錢了有木有,窮光蛋了有木有,那個木盆,馬車啥的都不能吃有木有呀!
“小二,過來!”
小二來的很痛快,能離這桌的兩個美女近點誰不願意,只是沙丘學乖了,對所有的店小二都格外提防,讓傻子“被所有住過店的小二們都佔點便宜的宏大理想”破產了。
“你這縣城裡誰最有錢?”
“這個呀,以前當然是東方家的藥鋪,那是不用想的,不過現在麼,他們關門了,據說,據說呀,都讓給今天那個新開張的呂氏藥鋪了,所以麼,我估計…………”
這小子沒話找話,眼睛老瞟沙丘的大腿,被傻子趕走了。
店小二走開了這才回過味來,他們問我這個幹嗎,該不會是要……不過看他們一男二女,還有倆苗人,應該不是做那個的,沒事,沒事。腦補完畢,也就丟在了一邊,卻不知道那三個人裡,有兩個人是當今的賊祖宗,和賊奶奶。
傻子一問,婉兒就明白了,“你是打算要……”
“恩,聽見了麼,東方家的的都轉給那個呂氏藥鋪了,換湯不換藥也說不準,反正跟東方家有關係沒跑,搶他家的錢你還有心理負擔?”
婉兒的當然不反對,相公的羞人愛好不提,那晚東方行留在她心裡的絕對是陰影,是那種不死不休的結,至於相公後面慢慢灌輸的,“啪”傻子的小腿被踹了一腳。
“你幹嗎?”
某人嚇了一跳。
“壞人。”
說完婉兒紅著臉低下了頭。
真他孃的冤枉呀。
“我呢,那我負責什麼?”
沙丘很興奮,他知道風哥哥和婉姐姐要去做什麼,搶那個小白臉家的錢呢,多好玩。
“你?我們搶回來後,你負責花。”……
夜如墨,人如閃。
白天就知道了地點,所以到的格外快。
“幹這個,你有經驗沒?”
到了地頭,傻子有點含糊。
“你還問我,你以前乾的比我次數多好不好。”
“嘿嘿,我那不是想不起來了。”
不理這個傻乎乎蔫壞的
,婉
帶
向院掠。“
這個,金,銀票,銀不,記住了。”
護院這兩個
來,物,掠
牆
的候,正見
個委瑣的男
在鎖院的門。院的廂
燈亮,到他不是正
,這的真。
躍了,掠近門口的候,按照某
的本,是先捅個
窺視
翻,是剛
站定,聽見
個
婉的聲音屋
傳,“來吧!”
不,不吧,外的兩個轉身走,卻聽見
個男聲響“這個
真呀。”
,險,兩
視
,定了定神。屋兩個
呀,不太
,明搶不是我的風格,悄悄的進村,打
的不,才是王。
婉
向傻,思,
不
全聽的。
這屋的男
話了,“答應我的,這
次,雖我不明
父
,什讓我們的
材全讓給,我辛苦經營了幾
,實在是,實在是……不我
次見
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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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罰,
給我
次,我
定全全的

完渡,我真的是……”
“我這殘
敗柳的身,許男
,
方
哥何必呢……”
“不不,
長的此婉約秀,怎有
嫌棄,這
次,這
次。”
細索的聲音傳,顯已經寬衣解帶,身被拉了拉,婉
臉薄,聽不了,是揖,是
眉,傻思,
,
走。
婉
甩了甩,轉身,假裝氣,默許了哦,傻捅了窗紙,屋被點的亮
晝,屋的
已經脫
,雙扶床邊,
股向
翹,
細腰,
飽滿的
輕垂,
的
挺在
,真是個身,傻嚥了口吐沫,是臉被床縵遮住了,不真切。
“
哥我很久有了,輕。”
不知身的男在
方是什位,

歲的
,貌甚是矍鑠,這個脫
了,是很矍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