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自己的女人這樣,我知道有點奇怪,可我也說不清楚,包括那天在廟裡的事,我說不嫌棄你是真的,不是騙你,我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只要兩個人心裡彼此相愛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說完,傻子忐忑不安的看著婉兒。
“那你心裡有我麼?”
“當然,我的女人我一定會保護好。”
“那要是我不願意象沙丘妹妹這樣呢?”
“沒關係,我本來也沒想告訴你,怕你接受不了,你不喜歡就不要,我一樣對你好。”
這男人是個怪胎,哪有這樣的,吃虧了還當佔便宜,可他在自己心裡的留下的印記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抹去,那個從懸崖上撲下來的身影,更是時刻環繞在心頭,每次想起都甜蜜蜜的,輕嘆了一口,婉兒緩緩靠在傻子懷裡“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對我好一點,啊,你……”
男人的凸起正好頂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婉兒想躲,卻被傻子一把抱住“抱歉,抱歉,我一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這樣,就忍不住了,那你不會離開我吧?”
“誰說要離開你了,只是我可能接受不了,你別勉強我。”
“不會不會,你不願意我才不讓別你的男人碰你。”
傻子這才放了心,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手就又不老實了。
“相公你想要了咱們回去吧,別偷看了,別,你別拉我,我不要……”
被傻子捉住了一隻乳房,全身癱軟的婉兒被硬拉到了窗邊,傻子又在窗戶上摳了個洞,示意婉兒和他一起看,然後自己又湊了上去。
婉兒被她抱住,肥臀上隔著衣裙感受到了男人堅硬,乳房被他握著,全身都沒有力氣,屋裡沙丘呻吟的聲音傳入耳中,那是一種愉悅和滿足的聲音,傻子的肉棒更加硬了,看來他真的很喜歡呀。
“快看,快看,你沙丘妹妹要不行了。”
傻子輕聲說了一句。屋裡沙丘的聲音果然大了起來“啊……啊……阿爹你雞巴太長了……女兒的花心要被頂開了……啊……要操到子宮裡了……不要……受不住了……會讓娘聽到的……阿爹輕點……要死了……好大的雞巴……我要讓阿爹操死了……”
婉兒好想堵住自己的耳朵,沙丘妹妹叫的太淫蕩了,可傻子好象一點都不介意,肉槍壓在婉兒的豐臀上磨了磨,這個硬度,少女的身子一顫,緊閉雙腿相互磨了一下,熱熱的。
婉兒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湊到小孔前的,屋裡沙丘手扶著床站在床邊,臀部向後高高的翹著,全身都已被汗水打溼,閃著光亮,身後,沙丘的爹,那個中年男人,正在把自己的肉槍盡情的刺入女兒的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音。
粗大肉槍在兩人連線處一隱一現,一個拿捏不好,肉槍拖了出來,啪的一聲,居然挺翹的擊打在自己的小腹上,也對婉兒露出了真容。
粗長槍身上閃爍著沙丘體內帶出的淫夜,龜頭又紅又大,懷裡的身子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傻子看了婉兒一眼,一副陰謀得逞壞樣。
婉兒也被驚到了,居然那麼大的,沙丘妹妹怎麼裝下的,不過她多濾了,在沙丘不滿的呻吟聲中,她親眼看到那個龜頭擠開了兩片肉唇重新插了進去,一點一點,直到最後全都沒入了沙丘的陰戶,伴隨而來的是沙丘滿足的叫聲。
那麼大的傢伙,要是插到我的下面,我一定……啊,我在想什麼。下身溼膩一片,婉兒心虛的瞥了眼身邊的傻子,沒被發現,心下稍安。
“相公,咱們回去吧,我也……”
婉兒小聲說著。
“嘿嘿,想要了吧。”“恩”紅著臉點點頭,臀部扭了扭,和傻子的肉槍接觸的更充分了。
“還回去幹嗎,就在這吧,他們在屋裡操,咱們在屋外操。”
傻子說著就動手撩婉兒的裙子。
“不要,別在這,回去,求你了,不要……”
不敢激烈掙扎,不敢大聲叫嚷,全身無力的少女怎麼抵擋的住一個被情慾衝昏了頭腦的男人,裙襬被撩到了腰上,褻褲也被褪到了膝蓋,當那根火熱的雞巴直接貼到臀肉上時,婉兒一聲輕吟“那,那你輕一點,別讓人發現。”
傻子本來想她要是激烈反抗就算了,畢竟不能逼的太緊,沒想到這就同意了,伸手摸了過去“臭丫頭,怎麼這麼溼。”
“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看了沙丘她爹的的大雞巴,有感覺了?”
“才,才沒有,你別胡說。”
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肥臀又往後挺了挺。
院子裡昏暗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灑下,傻子摸索著用龜頭對準了位置,婉兒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跟男人野合的一天,雖然他是自己的男人,雖然那灼熱的龜頭已經頂在了自己的私處。屋裡,月影遠千的大雞巴在女兒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屋外傻子的聲音輕輕的在耳邊響起。
“記住,馬上要進去的就是沙丘她爹的大雞巴,是沙丘他爹在操你。”
婉兒一驚,彷彿頂在自己下身的真的就是眼前正在抽插沙丘蜜穴的粗長肉槍,然後陰唇一分,龜頭已經頂了進來,腫脹的感覺傳來,身子被漸漸填滿。
沙丘她爹插進自己身子了,好充實,好舒服。就在婉兒被傻子的話弄的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時候,已經進了一半的傻子猛的一頂,全部插了進去,龜頭重重的頂在花蕊上。
“啊”滿足的叫聲脫口而出,捂都捂不住。壞了,這是兩個人同時的反應。
果然,屋裡沙丘的叫聲停了下來,“什麼人?”
月影遠千輕喝一聲。
現在是裡外都怕,傻子帶著婉兒落荒而逃,沙丘和她爹當然也不敢追出來。
小屋裡,婉兒還在抱怨傻子不知輕重,當然也是為了轉移自己的尷尬,畢竟進來的一瞬間,她想著的是沙丘她爹的大雞巴,我這是怎麼了,和相公在一起的時候卻以為自己被別的男人……都怪他,害我出醜。
很快她就什麼都不能想了,硬了一晚上的傻子到了自己的地盤再不客氣,婉兒的呻吟聲響了整晚。
第二天,是離開的時候了,三個人帶的包袱早就收拾好,走的靜悄悄的,沙丘的娘受不得這分別的場景,沒來送,爺爺到了寨口就回去了,只有月影遠千一直送到了山邊的小路上。
沙丘明顯有心事,幾次對傻子欲言又止,一臉擔憂的神色。傻子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悄悄湊了過去“別擔心了,昨晚那個是我偷看,沒事的。”
“啊,原來是你,嚇死我了,討厭,讓你偷看,還嚇唬我。”
沙丘追著傻子打,不過那憂心的樣子一掃而光。
“昨天晚上玩的盡興不?”
傻子還不知死活的問。
“還敢說你,嚇的我和阿爹擔心了一晚,你一跑了阿爹就回屋了,應該也是擔心的。”
一邊的月影遠千果然也是憂心重重,看一眼傻子這邊,又轉回眼去。
沙丘是善良的,長這麼大第一次要離開父母了,昨天晚上卻沒讓即將分別的阿爹操的儘性“風哥哥,我……”
傻子是善解人意的“壞了,我忘了東西了,婉兒,和我回寨子取一趟,阿爹你和沙丘在這兒等會兒,我們不會耽誤太久的。”
傻子拉著婉兒跑了,路邊的樹林裡,月影遠千看著跪在身前的女兒,感受著雞巴在女兒的嘴裡慢慢變硬。
“沙丘,這不好吧,昨天晚上那個事……”
“放心吧,阿爹,沒事的,昨天沒讓您盡興,我現在要在走了,就趁這個機會再給您一次。”
沙丘直接脫下了短裙,修長結實的大腿,紅色的陰毛,轉身趴在草地上,雙腿分開,屁股翹起,粉嫩的陰唇上水光淋漓,已然準備好了。
女兒從沒這麼主動過,月影遠千走上前去……
月影遠千回去了,傻子覺著他腿有點軟,“怎麼樣,這回行了吧?”
“風哥哥,我對不起你。”
沙丘眼圈紅紅的,顯然剛剛哭過。
“你對不起很多次了,現在才說,沒事沒事,咱們還回來呢。”
傻子寵膩的摟著小姑娘,離家的滋味不好受,輕聲安慰。改不了的毛病是,手又在沙丘的短裙下摸了一把。
“怎麼什麼都沒有?沒射進去?”
沙丘的臉紅了“阿爹這次特別厲害,最後的時候龜頭把花心都頂開了,應該是射進子宮裡了,所以出不來。”
傻子無語,如果不作弊的話,自己是沒這本事的。他一直認為自己的傢伙可以變大是作弊。
前面走著的婉兒一個趔趄,傻子知道她聽見了,壞笑數聲,背起沙丘從她身邊跑了過去,沙丘的短裙故意被他撩起來點,讓婉兒能看見沙丘的雪白肉臀,在沙丘銀鈴般的笑聲中,嘴裡高叫著“東方行,我來啦!”
第08章
茫茫滄山,山腳下一處偏僻的小村莊,說是村莊卻還夠不上那個規模,十幾戶人家,錯落著一些低矮的土房。
“是個漢人的村子呢,風哥哥,今晚去借住一宿吧,終於不用睡樹林了。”
山路邊,三個苗人打扮的青年男女,紅髮的少女雀躍著,比她稍大一些的美貌女子卻面有羞色“那你們倆要讓我換回漢家衣服才行。”
自從幾天前被無良的二人半強迫的換上了苗家的衣服,她的臉總是紅紅的。
“沙丘妹妹的裙子我穿著太短了,會,會露出來讓人看到。”
左婉飛輕聲說著,三個人出來有些日子了,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山間趕路,遇到的人也不多,偶爾碰到進山的樵夫或者採藥人,自己就被他倆逼著過去問路,想到那總是有心無意的落在自己白嫩大腿上的目光,天生臉薄的女子每次都羞的不行,可是傻子就在不遠處看著,這些日子也漸漸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有點不正常,可是怎麼能這樣麼……
進山的男人都是多日不知肉味,又知道這些異族的女子不怕人看,所以目光格外的大膽,薄薄的裙襬下,絲絲的涼意,應該是上當了,哪有穿這樣的裙子裡面不穿東西的,每次婉兒都是羞的面紅耳赤落荒而逃,然後被傻子拉到無人處大肆征伐,卻還總是說著剛才那個男人要是膽子大點一定會對你如何如何,結果也不禁相同,也總是自己承受不住,求饒著答應下次一定讓人家多看一些,傻子才會放過他,把火力轉到沙丘身上去。
自己的男人真是,哎,既然心裡有了他,就隨他鬧吧。
沙丘現在也不怕婉兒了,這個漢家姐姐雖然打架厲害,可是隻要你一抓住了她的那一對大奶,她就沒力氣了,所以現在婦人們的戰爭各有勝負,傻子也樂得左右平衡。
“不行。”
傻子和沙丘異口同聲的否決了。
“婉兒姐,你這樣很好看呀,你看你的腿多長,連我都嫉妒呢,總是藏在漢人長裙裡太可惜了。”
“就是,就是。”
傻子呵呵笑著,一雙賊眼又不老實了。
被人欺負也是能長經驗的,婉兒一瞬間就知道傻子又要使壞,身子一閃已經躍了出去,結果也和以前一樣,被傻子輕易追上,屁股被摸了好幾把,閃轉騰挪間,裙襬飛揚,露出無盡的春色。
“好相公,不要了,不要鬧了。”
婉兒被按在草地上,傻子的一雙賊手正停在她的胯下,一陣酥麻,再不制止他,就又要被欺負了。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沙丘在
邊哄“風哥哥,姐姐了,快
,快
。”
昏暗,再不借宿,怕是
黑來
連門不肯了。婉
逃
劫,了恩准,算換回了的衣服,終有衣不蔽體的感覺了,雖有外這
。
跟了傻,
是不讓纏了,在連肚兜褻褲穿,應該不來吧,婉
檢查了幾遍,並不透
,這才放來。
村是漢
的村,富裕兩個是沾不
邊的,餬口已。
直敲到
戶
,才有個老漢了門,他們帶了兩個眷,才答應讓他們借宿
晚,這荒
,卻不攆
了。
破落的院,有
間草
,老
姓王,是個老鰥
,
,雖的
落,卻是拿了不的存糧,搭了幾根野菜給幾個
了吃食。

狼
虎咽的,“慢點吃,別噎到,餓壞了吧。”
這哪是餓的,兩在
是吃野味,這吃
太,算見到綠菜了,分明是膩的。
“們是兄
?”
漢
苗的的
個
,老漢搭閒話。
“倆是我老婆。”
不明
端端的漢怎嫁個苗
,不老
再問,歲數的
雖話,卻更明
什方便,什不該問。
婉
的滋滋的,
聲老婆真是比什甜言
語,夾了跟碗的野菜給傻。這沙丘不
了,示威的夾了根。輕
真呀,他們秀甜
,老漢笑了笑,“們慢點吃,鍋有,村窮點,什
食。”
別提
了,是因玩吃了這幾根野菜才個寶貝
。傻這的困難,吃了幾口,站了來,“倆先吃,我
趟。”
“不我
?”
婉
問。
“不,不,這點我,很快回來。”
沙丘知傻
嗎,不阻止“點。”
王老漢不知這個輕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