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丘掏出自己的布巾把胖墩兒臉上的血跡擦去。
“那個沒啥,就是有點打急了,沒事沒事,大家都不往心裡去,是不是?”
“對,對,打完就完了,不當真。”
幾個小傢伙都表示切磋不傷感情。
“那你打不過還不跑呀,玩也弄的一身傷。”
沙丘看著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又生氣又心疼。
沒想到胖墩兒一聽這話反倒認真起來,“不能跑,我們是戰士,戰士不退!”
說完還一臉的驕傲。
小大人一樣的表情,說的又正式,“呵,還戰士呢,誰教你的,真跟回事似的。”
沙丘也被逗笑了。
小胖子下意識的看了傻子一眼,不再說話。
“我日,死胖子賣我。”
傻子連忙低頭。
聰明如沙丘者,哪還不明白了,轉頭看向自家正在地上畫圈圈的男人,“你教他們的?”
躲不過去了,“那個,胖墩兒你沒學到精髓呀,事不可為戰士也是能退的,那個叫,叫,對了,叫戰略轉移。”
弄明白戰略轉移和逃跑的區別,小傢伙們勾肩搭背的回去了,哪還有剛才你死我活的樣子,留下傻子站在沙丘面前豬八戒了。
“這回你可惹禍了,那幾個嬸嬸我可知道,慘了你。”
傻子沒有揣摩明白沙丘的意思,所以他悲劇了,當天下午,二,三,四五,六,七,八嬸陸續來傻子家告狀,也不打也不罵,就是嘮叨,自己的孩子傷的怎麼慘拉,自己多心疼拉,傻子把孩子都教壞拉,諸如此類,然後再依次被自家的男人拉回去。
還好寨裡的男人都不當回事,據說打贏的那幾個還受到了阿爹的獎勵,直到晚上,家裡總算安靜下來了,傻子象被霜打的茄子癱倒在地板上“要了命了,和那隻貓打架都沒這麼累。”
“哼,知道厲害了吧,讓你再瞎教那些孩子。”
沙丘嘴上埋怨著,人卻坐到了傻子身邊,把他的頭放到自己大腿上,給他輕輕的按摩。
傻子滿腹的怨氣,最後都撒到了沙丘身上,夜,無人入睡。
婚後的生活平淡而溫馨,傻子隔幾天進一次山,抓到的獵物就和寨子上的殷實人家換些糧食,沒事的時候就調戲沙丘,或者欺負胖墩兒,不過話說回來,胖墩兒已經被欺負的三五個人近不了身了。
“小胖子你咋還賴著不走,我家都被你吃窮了。”對於胖墩兒的蹭吃蹭喝行為,沙丘深惡痛絕。
“你老欺負他幹啥,又不差那點吃的。”
“夠細夠細,浙浙桌的奧其。”
胖墩兒的嘴裡塞的滿滿的,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不是,風哥,你看他看我的眼神,他肯定又想壞事了。”
沙丘小聲和傻子抱怨。
“你讓他嘗過滋味了,他這個年紀,不想才是真壞事了。”
瞪了傻子一眼,沙丘眉毛挑了挑,這個動作傻子太熟悉了,有人要倒黴,只是不知道是自己還是胖墩兒。
果然,跪坐在地上的沙丘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分了分雙腿,短裙的下修長的大腿本就露出了大半,現在又打開了一道縫隙,傻子知道那裡面可是……
胖墩兒的眼睛本就不老實,沙丘姐的腿真好看,真想能象那晚一樣再看一次裡面的風景呀,只是傻子哥再也沒提過,沙丘姐還老防著自己,哦?沙丘姐的腿分開了,看一眼,就看一眼,那是“呃……呃……”
胖墩兒拼命的捶著自己的胸。
“快,快,怎麼噎著了,快喝口水。”
“哈哈,讓你偷看,噎死你個小色鬼。”
沙丘幸災樂禍。
傻子一陣無語,一邊給遞水,一邊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胖墩兒吃了個悶虧,又不能說我是偷看你媳婦才被噎到的,更可氣的是隻看了一瞬沙丘姐又把腿並上了,不過那裡面好象真的什麼也沒穿哦。
胖墩兒被沙丘惡狠狠的趕走了,人剛一離開,傻子就撲了過來,“你欺負小孩是不對的。”
“誰讓他看我的眼神老色咪咪的。”
“你都讓他看了沒道理不讓我看吧,快給我也看看。”
傻子伸手往裙裡摸去,入手的是一片柔軟的毛髮。
“不要,風哥,飯還沒吃完呢,別,別,噢……”
被壓住的少女輕吟一聲,放棄了抵抗,小衣被解開了,束胸被拉到了腹部,豐滿的乳房蹦跳著彈了出來,雙腿緊緊夾著傻子在私處不停扣摸的手,誘人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著。
少女已經做好了被進一步侵犯的準備,傻子卻坐了起來,忙亂的整理著沙丘的衣服,“怎麼了?”
沙丘眼神迷離著問道。
“你爹來了。”
果然,剛剛收拾好,族長大人就走了進來。
“阿爹,你怎麼來了?”
“呵,你這屋可夠香的呀。”
一句話說的沙丘臉又紅了,“那個你娘這兩天不是出門去看她姐姐了麼,家裡來客人了,你也認識,那個東方叔叔,你跟我回家給做頓飯去,行吧?傻子,借我閨女回去用一下。”
“阿爹,您這話說的,先讓妹妹和您回去,我等下收拾收拾也去幫忙。”
爺爺這兩天進山去了,家裡也沒什麼讓人惦記的,傻子走進族長家大門的時候,屋裡老丈人正陪著一箇中年的大叔在聊天。
“來認識認識,這是東方建,你叫東方叔叔,做皮貨生意的,十幾年的老朋友了,這是我女婿,傻……月影風。”
還好沒叫出傻子來。
“哦?你家姑娘已經嫁人了?小夥子好福氣呀,那丫頭我可是看著長大的,十里八寨最漂亮的姑娘了。”
“東方叔叔,嘿嘿,嘿嘿嘿嘿。”
“行了,你去後邊幫沙丘的忙吧,你東方叔的侄子也在後邊呢,你們認識認識。”
傻子進了後屋,“遠千老弟,我看這小夥子好象有點……”
東方建欲言又止。
“哎,我知道,腦袋不太好用麼,他本來是個漢人,我們從山外邊救回來的,腦袋受過傷,以前的事記不住了,不知我那閨女怎麼就看上他了,非他不嫁,人到是不壞,而且你這次要的那批皮貨八成要落在他頭上,這麼多年了,我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獵手。”
“哦?很厲害麼?”
“呵呵,等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傻子還沒進廚房就聽見了裡面的說話聲,“你是叫月影沙丘麼?”
“你都問過三遍了,是。”
“我叫東方行。”
“是,我知道了。”
“沙丘妹妹,你許了人家沒?”
“許了,我有男人了。”
“我不信,你們的規矩我懂,你的服飾明明還沒出嫁麼。”
“那是我男人不讓,算了和你說這個幹嗎,不信拉倒。”
“我這兒有枚祖傳的玉鐲,送給你吧。”
“你祖傳的給我幹嗎,不要。”
“別不好意思,來我給你帶上。”
“你別拉我,放開,你快放手,啪!”
妞不是這麼泡的,傻子心裡腹誹著,推門進去,一個漢人打扮的年輕人捂著臉,沙丘正對他怒目而視,看到傻子進來了,“風哥哥,他欺負我。”
好吧,傻子有點自卑了,一個男子長的這麼俊俏幹嗎,雖然脂粉氣重了點,“長這麼漂亮你也看不上?”
傻子小聲問沙丘。
一隻腳落在了傻子腳面上,碾了碾,又碾了碾。
“對不住哦,我這女人兇了點,不過她沒騙你,他真的已經嫁給我了。”
拉人家媳婦的手還被扇了嘴巴,年輕人本還忐忑著,現在看對面這個土氣的男人居然先道歉了,不禁又輕視起對方來“算了算了,是我事先沒問清楚,我先回前面去了。”
年輕人側身出了廚房“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
沙丘還要追過去理論,被傻子一把拉住“風哥哥,讓我去罵他,怎麼能這麼說你。”
“算拉,算拉,有錢人家的紈絝少爺,都這個德行,別人說我你心疼了?”
“當然了,要不是你拉著我讓他好看。”
沙丘握了握小拳頭。
“那咱們……”
做好的飯菜端上來了,傻子身後跟著臉紅紅的沙丘,正在談話的三個人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青色的對襟上衣解開了上面兩顆釦子,白色的束胸被拉到了將將遮住乳頭的位置,白嫩的乳肉露出了幾乎一半,深深的溝壑讓人望眼欲穿,短裙邊上明顯有剛剛裁剪過的痕跡,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露了出來,剩下的布料剛好能包裹住挺翹的臀部,讓人禁不住聯想那裡面會是怎樣的一翻美景。
入鄉隨俗,幾個人均是席地而坐,傻子坐在了老丈人旁邊,沙丘安靜的跪在他旁邊。
“來,大家吃飯吧。”
傻子的聲音打破了詭異的安靜,幾個人不捨的暫時收回了目光。
“那個,我說傻子,沙丘她穿的太那什麼了吧,剛才還不這樣呀。”
族長小聲的提醒道,畢竟自己的閨女從來沒穿的這麼暴露過,真是長大了呀。
“沒事,沒事,我覺著這樣好看,您覺得不好看麼?”
“好,好看,你覺得沒事就行,反正是你的女人了。”
族長又瞥了一眼女兒深深的乳溝,收回了目光。山裡的規矩,如果家裡的男人都沒話說,那他這個當爹的是沒權管教已經出嫁的女兒的。
“風哥哥,你看你出的餿主意,連阿爹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羞死了。”
沙丘在另一邊抱怨。
“那當然了,是個男人都得怪,你看對面那傻小子,眼珠要瞪出來了。”
沙丘依言看去,東方行的目光果然落在自己的胸脯上,見沙丘看過來,慌忙低了低頭,不過很快又被那修長的白腿吸引住了。
“你猜這時候屋裡要是沒別人,他會對你做什麼?”
“討厭,不許瞎說,就他那樣的,我一個打三個。”
這點傻子到不懷疑,自己老婆的武力,那可是全寨聞名“好,好,你厲害”族長和東方建已經談起這筆皮貨生意,只有傻子注意到每次說到價格的時候,東方大叔總要看向他侄子,只是這小子心思現在全在沙丘的胸和腿上,對詢問的眼神視若無睹,看的出來,老丈人對這次的價格很滿意。
“老兄,這回你很痛快呀,來,幹一個。”
“哎”東方建看了看明顯被女人勾走魂的東方行,嘆了口氣“就這樣吧,你這招厲害。”
“啊?什麼招?”
族長糊塗了。
“別說那沒用的了,各種皮子就按剛才的價格,有多少要多少,我這次只能在這兒呆十五天,十五天後你給我送到丘山縣城,沒問題吧?”
“好說,傻子,這活給你了,寨子裡有點存貨,你這幾天叫上幾個人,再去獵點回來,應該能換不少銀兩了,咱們要銀子沒用,你直接換成糧食,再拉回來。”
“哦,好。”
傻子悶悶的回答。
族長喝了酒,沒多想傻子的稱呼就順口而出,這馬上就引起了正在勸著沙丘飲酒的東方行的注意,“呵呵,傻子,是夠傻的。”
聲音很低,不過正好能被沙丘聽到。
壞了,傻子連忙想按住沙丘,出乎意料的是,少女這回並沒暴起傷人,就是彎長的細眉挑了挑。
呃,自求多福吧你。
沙丘站起身子,主動走到了東方的身邊,“來,剛才是我的不,這碗酒算是給賠罪了。”
沙丘
在
方身伏低了身,雪
的
更加的圓潤,
方離的很近,連

的
青筋的清楚,束
的邊沿,半圈
的
暈掙脫了束縛,傻清晰的見
方
嚥了
口吐沫。
酒倒的很慢,沙丘象故讓他兩
,‘外”的了方目
的不軌“真是的,在哪。”
嬌顛了
句,與其抱怨不是撒嬌。
嬌媚的少滿
,
語休,酥
半
的,連族長
方建的了神,傻身旁的老丈
襠
凸了
塊。
不是吧,個是您
閨!
倒完酒,沙丘趴到
方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方臉
的神,驚喜到懷疑,是深深的難置信。
傻低
啃
塊骨
,是肩膀
顫
顫的。
沙丘走回傻身邊,見
方有,臉
紅了紅,悄悄往錯了半個身位,讓傻的身形剛擋住阿爹
方叔叔的目
,改跪坐,兩條長
彎在身,衝
方慢慢的分。
少
次
向陌
展示的的嬌羞,
方驚異的宛若實質的目
,沙丘覺
有什
來了,連忙併了雙
,悄悄
了
門外。
方紅耳赤,紅
的
,微微凸的

粒,兩片肥厚的
,,及半張半閉的
入口,騙我,的短裙真的什穿,我不是,“不住,我喝的有點了,我院吹吹涼風。”
方了,沙丘湊到了傻身邊,“風哥哥,我讓他了。”
“恩,我知了。”
“風哥哥,氣了是?”
少的聲音有點委屈。
“氣呢,我忍不住拉,不是在有客
在,是阿爹的我
了,饞
我了。不真夠壞的,剛才的話是真的?”
“不是了,聽見我什?”
“恩,我願,我聽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