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已經愛你六百年了。”
我努力衝刺,將媚眼如絲的小君撞得呻吟不止,“啪啪”脆響比窗外的雨聲還要頻密。
一道閃電突然照亮的窗子,緊接著是幾個沉悶的滾雷,聲音由小到大、由遠而近。我的身體驟緊,腦袋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視線先模糊又逐漸清晰。真奇怪,小君突然變了樣。她依然美麗絕倫,只是美妙的肉體上多了一件黃色小肚兜,精美的古典繡床上,小君的四肢像蛇一樣纏繞著我。我剛想將手伸進黃色小肚兜,小君嘆嘆道:“將軍,妾身已是你的人,今生非你不嫁,你可要及早跟皇兄提親喔。”
“提親?”
我腦子一片迷茫,機械地握住兩團大奶子盡情馳騁,一陣痠麻襲來,我驀然清醒。眼前的小君全身赤裸,沒有寸縷、沒有肚兜,繡床也消失了。正疑惑時,門外響起“叮咚叮咚”的門鈴聲,我微微嘆息,原來這又是幻覺。
身下,嬌羞的小君催促著:“用力呀,人家快要尿尿了。”
我狂抽十幾下,大吼一聲,噴出石破天驚的熱流,勁道猛烈。小君的柳眉先舒後擰,痛苦地痙攣著,幾乎每一寸肌膚都在痙攣。
“凱瑟琳?”
開啟門,我裝出驚喜的樣子。美貌絕倫的凱瑟琳亭亭玉立在門邊,性感的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曲調,低腰的水藍牛仔褲緊緊包裹著她渾圓挺翹的臀部,她身材高挑、胸脯豐挺,深邃眼眸裡,那謎一樣的藍色扣人心絃。
“嗨,大老闆。”
凱瑟琳學著小君對我的稱呼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扭著細腰走進來,手裡還提著一個紙袋:“我來送衣服給小君,沒打擾到你們吧?”
我聽出飢瑟琳的弦外之音,尷尬道:“不打擾,謝謝你,凱瑟琳。”
凱瑟琳晃了晃紙袋,笑道:“不用謝。我衣服不少,小君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應該適合她穿。”
“嗯嗯,一定適合。”
我笑不攏嘴,見到絕色總是令人心情愉快。凱瑟琳的異國風韻只可意會無法言傳,尤其那一頭金色長髮不僅飄逸,還散發出高貴氣息。
“Catherine,進來吧。”
臥室的嘆嘆聲竟然喊出很標準的英文發音,看來小君的文采不可小覷。
“我進去囉。”
凱瑟琳一扭小蠻腰朝臥室走去,很誘惑地將一頭飄逸的金色長髮甩在腦後,她的臀型又高又翹,無與倫比。
我吞嚥了一把唾沫,剛想關門,突然一條矯健的身影悄然而至。我一看是何芙,全身頓時繃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升,心知我這位命中的貴人又要在法律與人情之間做出艱難抉擇了。
“這麼嚴肅,一定有壞訊息。凱瑟琳與小君都在,小聲點。”
我暗示一下眼裡寒光閃爍的何芙,她渾身溼透,幹練的神情令我發毛。
何芙瞥一眼臥室的門,冷冷道:“進書房談。”
總統套房有一間古樸的書房,儘管裡面的擺設很有書香之氣,但我幾乎沒有涉足。酒店就是酒店,酒店加了書房仍然是酒店,來這裡我只想休息、做愛和享受。
走進書房掩上門,何芙盯著我的眼睛道:“你很清楚我來的目的。”我輕輕搖頭道:“不清楚。”
一陣沉默,書房裡的氣氛有些窒息,何芙仍然盯著我的眼睛:“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兩個小時前,張思勤死了。”
“哦,真是好訊息,他是怎麼死的?”
我按捺著內心的亢奮。
何芙逼視我:“張思勤和他的賓士車一起摔落山崖,死狀慘不忍睹。你聽到他的死訊,似乎一點都不吃驚。”
“是的,因為我有預感他會死。”
我知道何芙懷疑我,回想起將廉價手機扔進馬桶那一幕,我可以肯定已經銷燬直接參與殺死張思勤的證據。我有信心面對何芙的懷疑,只是沒想到張思勤的死訊是由何芙先告訴我。
何芙冷冷道:“車裡的剎車系統被人破壞了。這是一場經過精密計算的高明破壞,只要頻繁地連續剎車,剎車系統才會失靈。天雨路滑,張思勤在彎道很多的一三九國道上頻繁使用剎車,最終導致剎車系統崩潰,車子連人衝下懸崖。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手腳,普通的交通警察根本查不來。”
我微笑道:“你不是普通警察,你查出來了。”
何芙微仰潤白的下巴,眼裡閃過一絲驕傲:“是的,我查出來了,我還查出張思勤有很多罪狀。可是以國家的法律來說,張思勤還罪不至死?就算他死有餘辜,也只能由國家的法律去審判,絕不允許有人私下狠手、洩私憤。”
“哼,他綁架勒索、恐嚇詐騙、欺男霸女、教唆挑撥、貪婪行賄,光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不知道的恐怕罄竹難書。這樣的人渣還罪不至死、還不死有餘辜嗎?”
說到這我情緒有點激動,也擔心聲音傳出去。此時書房外隱隱傳來歡快的笑聲,我示意何芙小聲點,她緊隨而至,好象擔心我要逃跑似的。
“於是你就指使他人殺死張思勤?”
何芙冷冷地挑明。
“沒這回事。”
我當然不會承認。
何芙逼近我身側,極力壓低聲音:“李中翰,你太殘忍了。你殺張思勤就算了,但你何必趕盡殺絕,連他兒子也殺了?難道他的兒子也罪惡累累?”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什麼?他兒子死了?”
“哼。”
我急了:“小芙,你告訴我,他兒子是怎麼死的?”
何芙凝視著我,似乎想要看出我是否心虛撒謊。她很乾脆,一點都不隱瞞:“張亭男不是摔死的,他比張思勤死得更早。我們在賓士車後車廂發現張亭男的屍體,他是被人勒死的。”
我深深地嘆息道:“小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沒想過要張亭男死。總之不是我乾的,我也沒有指使別人殺死張亭男。”
何芙冷哼一聲:“你有不承認的權利,但是否與你無關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我自認我們之間交情不淺,你拿出七億救活幾百人,我一直深深感激。如果我不能肯定張思勤父子的死亡與你有關,我又怎會在你面前指責你?”
“小芙,我什麼都不知道。”
“哼,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其實你的一舉一動我瞭如指掌。”
何芙嚴厲地瞪我一眼,緩緩道:“你以小月為誘餌引誘張思勤,張思勤果然中計,他綁架小月,你卻從潛伏在張思勤身邊的小風身上找到小月,併成功救出。”
“在你們公司會議上,你讓小月出現,打擊張思勤;為了防止張思勤狗急跳牆做出傷害你的事,你勾結杜大維搶先一步綁架張亭男。因為你知道杜大維與張思勤有極深的仇恨,所以你利用杜大維之手成功除掉張思勤。”
“真厲害,這一串連環計招招老辣狠毒,我何芙見過的壞人成百上千,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有手段的人。真可笑,我以前居然小看了你。”
我心裡大罵何芙果然輕視我,覺得我是花花公子、紈絝子弟。不過我嘴上依然否認:“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杜大維去了美國,這些全是你的臆測。”
何芙大怒,脫口而出道:“還嘴硬!來這裡之前,我問過曹嘉勇,他全說了。”
我大吃一驚,腦袋“嗡”的一聲響,顫聲問:“他說了什麼?”
何芙冷冷道:“曹嘉勇說,杜大維前兩天已悄悄回到上寧,為避開張思勤的耳目,杜大維用化名李安東的假護照躲在伯頓酒店。對此你一清二楚,當你編織這個陰謀時就首先考慮到杜大維,併成功利用杜大維對張思勤的仇恨。哼,仇恨泯滅了杜大維的理智,是他勒死張亭男的。”
“啊?”
我聽得心驚肉跳,彷彿自己的一切所作所為都被一雙眼睛全程盯著,而自己卻渾然不知。罷了,既然曹嘉勇已被控制,我再抵抗也毫無意義,眼下還是想辦法求何芙,她是我命中的貴人,應該會出手相助。
“死心了吧?”
何芙臉上有譏笑的痕跡。
我咬咬牙再堅持:“既然殺人兇手是杜大維,你去抓他呀!來找我做什麼?”
見我還負隅頑抗,何芙覺得奇怪地看著我,似笑非笑:“真可惜,半小時前他坐上飛往美國的飛機,要抓他已經來不及了,再說了,我也不想抓他。”
我心中一動,緊張問:“為什麼?”
何芙的視線在我臉上轉了兩圈,突然柔聲道:“抓了他,他一定會把你供出來,我不抓他就是因為不想抓你。”
我心頭大震,難以置信,眼前這個女人還是那位嫉惡如仇、剛正不阿的何芙嗎?
足足愣了片刻,我還是不敢相信:“原來如此,那你現在是打算放我一馬了?”
何芙抿了抿嘴想笑,卻又板起了臉:“放你一馬前,我必須要知道一件事,是誰破壞剎車系統?”
我急到快瘋了:“天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張思勤的死訊還是你第一個告訴我,你已經知道救出小月是曹嘉勇的人、殺人的是杜大維,我只是策劃者,沒有參加具體行動。你不如問曹嘉勇,他或許知道是誰破壞剎車系統。”
“曹嘉勇也不知道。杜大維原本要親手殺死張思勤,不料張亭男想逃跑,杜大維情急之下失手勒死了張亭男。杜大維沒殺過人,見張亭男死了,他嚇壞了,也沒心思再殺張思勤,而是驚慌失措地打電話問曹嘉勇該怎麼辦,曹嘉勇就叫杜大維趕快離境。聽曹嘉勇說這招‘金蟬脫殼,殺了人就跑’也是你先安排好的,對不對?”
何芙失望之餘似乎對我更是刮目相看。
“這麼說,是張思勤把張亭男的屍體放到後車廂的?”
我不承認也不否認,心裡卻是暗暗得意,其實每一個人做壞事,都會盡量銷燬做過壞事的痕跡,我只不過考慮得更細緻些而已。
“很奇怪,張思勤很愛他的寶貝兒子,發現張亭男屍體後卻沒有報警,也沒有放在車後座,而是選擇放在後車廂,我猜他是不想聲張地報復。可惜張思勤仍然死了,連車帶人翻下山崖。”
我聽得又是一陣心驚肉跳,如果張思勤要報復,我一定首當其衝。搓了搓手,我慶幸道:“所以你就認定還有第二個兇手,而這第二個兇手是我安排的?”
“我只能這樣懷疑。曹嘉勇不敢隱瞞我、杜大維沒這個條件,唯獨你李中翰有條件、有動機。雖然殘忍了點,但你一不做二不休,來一招斬草除根也是情理之中。”
“何芙,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第二個兇手。張思勤離開後,我在處理公司事務、安慰公司股東,然後就回到酒店。”
我欲哭無淚,真不知是誰在暗中幫我。一道靈光掃過,我想起屠夢嵐,難道是她?
何芙用飽含深情的語氣道:“中翰,我說過我不想抓你,你自己也說過我是你生命中的貴人,我們之間的交情不需要隱瞞,至少我是這樣認為。”
“我也是這樣認為。”
真是心亂如麻,何芙的深情既意外又讓我感動。
何芙柔聲問:“既然如此,都到這分上了,你為什麼還不說?”
“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芙,你叫我說什麼?”
何芙呆了呆,眼眶突然溼潤:“如果不是你,我也只能抓你。你看著我,我何芙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軟弱過。我不要抓你,我喜歡你,喜歡你好長的時間了。”
我驚喜
加難至極,走
步,將何芙的雙抓在掌:“既這,睜
,閉
。”
何芙長嘆:“果
個月這跟我,我鄙視、斥責;果
個月犯了罪,我毫不猶豫的抓,哪怕是我
的
,哪怕是我的
父
。”
我驚愕問:“在呢?”
何芙幽怨我:“我不是了嗎?我不抓,我甚至
。不是我不尊重
律,是因我的世界觀改變了。在這個世界
有絕的
有絕的壞
,每個
每
不表,立場本質。”
我驚訝不已:“改變很。”
139章、
季梧桐誰
“初我

,
父
的罪
繳,是了正
,我不悔,父
確實犯了罪,是父
不應該
。他們答應我,判父
期徒刑,到……”
何芙的哭泣震撼了我,這位堅強的孩居有軟弱的
,我將摟進懷安慰:“芙,別難,我有責任。”
何芙停止哭泣,淡淡:“不是的責任,我知有
我父
,我父
的
個個比我父
更該
。既此,我父
憑什
?”
我嘆息:“這是官場與政治。”
“我變了。我有
,在了父
,喬若谷在我
直是老師兄長,他卻因我的正
感祟落了個殘廢的場。我失了很很,儘管我仍堅持正
,我是改變了,我的正
必須建立在

。”
我連連點
:“不錯。”
何芙幽幽:“回到
寧,我到遇見,更到毫芥蒂的
助我,感了我。我不怕跟,
張思勤的計劃早被周支農知,周支農全告訴我,我有阻止。因張思勤喪盡良,他該
。”
我渾身顫抖激:“芙,我
。”
何芙瞪了我
卻:“翰,果真的不知是誰張思勤輛賓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