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願地從懷明珠陰道里拔出溼淋淋的大肉棒。
懷明珠冷冷地譏諷:“那你就別在我身上浪費心思,趕快去上小敏和宣嬈。當然,如果你還有精力的話。”
我微溫:“等我弄完她們,我再回來弄你,你就知道我有沒有精力了。”
宣嬈與小張的客房門是關著的。如此看來,宣嬈確實有偷窺的嫌疑,我頗感意外。門雖關著,但裡面的人沒有反鎖,她似乎大意了。當然,即便反鎖也難不倒我,我有每一間客房的鑰匙。
擰開燈,床上的兩人看上去都已熟睡,我甚至還能聽到微微的鼾聲。
可是我一眼就能看出宣嬈並沒有睡著,小君裝睡的功力深厚,尚且難逃我的火眼金睛。
“在你宣嬈的心目中,我李中翰是什麼樣的人?說得準確我就放過你,說得不準確,我只能強姦你。反正我已經強姦江菲菲和懷明珠,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第117章、墮落(二)
我貪婪地看著同樣只穿內衣內褲的宣嬈,她身體舒展、姿態優美,這才像睡覺的樣子。從這細節就可以發現宣嬈並沒有醉,真正醉酒的人就像江菲菲一樣穿著鞋子睡覺,而宣嬈卻把自己的外衣疊放得整整齊齊。
“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可以。不過,我希望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宣嬈的眼皮動了兩下,還是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一點都不害怕,曖昧的燈光下,她的眼睛像謎一樣吸引著我。
“你請問。”
我儘量保持紳士風度,儘管我赤身裸露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紳士。
“莊美琪在‘夜色’裡和我們斗酒的時候,你是不是和她勾勾搭搭?”
宣嬈把視線對準我的大肉棒,腦袋枕著彎曲的手臂上,真是嫵媚至極。
“是的。”
我點點頭,下意識把挺舉的傢伙變換幾個角度,讓宣嬈徹底看個清楚,也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我果然沒猜錯,她們三個卻說你們沒幹,只是做做個樣子而已,我就認為你們真的做了。哼,算你們夠賤,一邊勾勾搭搭還能一邊玩骰盅,我輸得心服口服。”
宣嬈懶洋洋地打一個呵欠,微張的小嘴裡見到兩排晶瑩的貝齒。我突然內心狂跳,這是女人下意識的動作,她其實不是想打呵欠,而是想吞掉我的巨物。
“女人不會對女人心服口服,女人只會對男人心服口服。一般來說,女人被男人乾爽了,自然會對男人百依百順、心服口服。”我走過去坐在宣嬈身邊,很輕佻地看著宣嬈內衣裡的山峰,山峰不大但很挺。
宣嬈出乎意料同意我的觀點:“這話我有點相信。看菲菲騷浪的樣子,真看不出她是被你強姦。”
我笑問:“你也偷看了?”
宣嬈沒有否認:“我剛想去洗澡,碰巧發現你在弄菲菲,這跟明珠故意偷窺不一樣。明珠一直很崇拜你,如果今晚莊美琪不在你身邊,她一定會直接勾引你。誰都沒料到你先對菲菲動了心。這也很正常,菲菲確實很受男人歡迎。”
“我也對你動了心,你也很受男人歡迎。”
我把目光聚焦在宣嬈的小蠻腰上,相信兩掌盈盈一握,就能把小蠻腰合圍起來。這種楊柳腰的女人走路起來,一定婀娜多姿、姿勢優美。
宣嬈臉微寒:“關鍵是我不喜歡你,我沒有對你動心。”
我悠悠嘆息:“這沒用,你說服不了我。男人喜歡用下半身思考問題,何況你是四個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個,我沒理由放過你。”
宣嬈嗔道:“既然你不打算放過我,那何必假惺惺故作溫柔?真噁心。”
“你誤會我了,雖然強姦女人會很刺激,但我沒有強姦女人的嗜好。我之所以強姦江菲菲,是另有原因。總體來說,我希望與做過愛的女人留下一個好印象,以便將來有第二次、第三次……露水情也是緣分嘛。”
宣嬈瞪大眼珠子,她一定沒聽過如此匪夷所思的真情告白,一陣驚愕後,她啐了一口:“你好無恥。”
“見仁見智。懷明珠說得好,如果我只強姦菲菲不強姦你們,菲菲以後會在你們面前抬不起頭。為了擺脫自卑,菲菲只能離開你們,離開就意味離開她的工作職位,離棄你們四人的感情,你宣嬈於心何忍,我又於心何忍?”
說完我不禁暗暗佩服自己臉皮夠厚,可是這場合能臉皮薄嗎?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宣嬈突然從床上彈坐而起,臉色很陰冷:“於是懷明珠就舉一反三,教唆你來強姦我和小敏對不對?”
“你誤會了,這與懷明珠無關。是我舉一反三,我是一個很誠實的男人。”
表面上我說與懷明珠無關,實際上我越這樣說,宣嬈就越會懷疑。
果然,宣嬈咬牙切齒道:“你瞞不了我。我瞭解懷明珠,她崇拜你,願意跟你上床那是她的事。可她說這番話,即便不是挑唆你欺凌我,也是在暗示你搞平衡,好下賤的女人!哼,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沒什麼好說的了,你想做什麼就做吧。”
“哈哈。”
我大笑,心裡有了放過這個女人的念頭:“宣嬈,你太敏感了。為了證明我很溫柔,為了證明懷明珠沒有挑唆,我再給你一個機會。猜猜我兩隻手中哪一隻手的手心有黑痣?猜中了我一定放過你,猜不中你就順從我。”
“真的?”
宣嬈的眼裡閃過一絲興奮。
“真的。”
我點點頭,把兩掌握成拳,送到宣嬈的面前。
宣嬈看看我,又看看我的雙手。猶豫了半天,還是無法做出決定。
我不想給宣嬈拖延時間,單腿跪上床,兩隻拳頭幾乎伸到她眼前。宣嬈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大傢伙,緊張地將右手食指尖咬在嘴裡,小聲說:“左手。”
我笑了。我很想放過宣嬈,只可惜上天不同意,我攤開雙手興奮道:“很遺憾,是右手。我不會糊弄你,我兩隻手都給你檢查。”
宣嬈氣急敗壞地抓住我的雙手仔細猛瞧,片刻後,她終於一聲嘆息:“唉,今天真夠倒黴,什麼都輸了,但願你溫柔點。”
我伸手擰住她的下巴,淫笑道:“我怕你求我粗魯點。”
宣嬈甩開我的手,黯然躺下,一雙玉臂平行放在身體兩側,還閉上眼睛,一副“就當是被野狗咬一口”的意思。
我暗暗好笑,心想能咬到這樣可人的美女,便是做一次野狗又何妨?想罷,我也不客氣,雙手如飛,迅速把宣嬈剝個精光。入眼皆是雪白,奶子不大不小、身體不胖不瘦、毛草不濃不密,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加上紋絲不動,說是一具屍體也不為過。只是她柔細的小蠻腰逗得我歡喜,我分開她兩條勻稱的大腿,雙手箍住小蠻腰,輕聲說一句:“要進去了。”
一挺而入,直搗黃龍。
“喔……”
宣嬈驚恐地睜開眼睛,她的胸脯急劇起伏,再也不能充當屍體了。
“這樣夠溫柔嗎?”
我直笑。
宣嬈緊皺雙眉:“太可怕了,喔……”
我溫柔道:“感覺如何?需要我粗魯一點嗎?”
宣嬈用貝齒咬了咬嘴唇,喘息問:“你就不怕張冠群知道?”
我瞄了一眼沉睡的小張,淡淡的說道:“你現在還不是他妻子。如果是,我不會碰你的。不過我還是有點害怕,所以我才會把你們四人全部奸一遍,算是捆綁在一起,這樣你們才會保守這個秘密。”
宣嬈翻了翻白眼,情不自禁抬起雙手抓住我的兩臂。我身下如風,大肉棒幾欲要把銷魂的洞穴搗爛,蹂躪之心如火如荼。
宣嬈尖叫連連,小蠻腰像要扭斷一般扭動,但我一點都不放鬆。她希望我溫柔,我偏偏粗魯暴力,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那一片方寸之地,強勁抽插後是強勁的研磨,淫靡的陰唇被研磨得血紅。我突然騰出一隻手,在血紅的陰唇上用力一捏一搓,宣嬈痛苦地仰起頭,身體隨即哆嗦。
我獰笑,大肉棒再次暴烈如風,宣嬈陣陣痙攣,悽慘道:“你好過分,哎喲……我要死了!李中翰,我恨你一輩子。”
“啪啪啪……”
“為什麼還不睡?”
帶著宣嬈的汗液和強烈的征服感,我來到孫家齊和聶小敏的房間。或許是窗子已開啟,房間的酒氣要比其他的客房淡很多。房間裡的大床上只有孫家齊獨自一個人呼呼大睡,而聶小敏卻坐在一張靠視窗的椅子上,她衣服整齊、端莊婉約,似乎被窗外那美麗又神秘的夜色所傾倒。
聶小敏扭頭看了我一眼說:“我正考慮要不要報警。”
我冷冷問:“考慮清楚了嗎?”
聶小敏想了想,幽幽嘆息道:“算了,我還是放棄。”
“為什麼?”
我大大鬆了一口氣。
聶小敏平靜地回答:“反正出來玩,始終會碰到各種各樣的惡人,你不算令人討厭。”
“看來我運氣不錯,幸好你不討厭我。”
我興奮地向聶小敏走去,只剩最後一個了,我期望積攢已久的精液能暢快地射出。
“聽說孫家齊是你的朋友。”
聶小敏盯著我的跨下。她的眼神與前面三個女人樣,都很恐懼。也許她們並不怕我這個惡人,只怕我胯下的巨物。
我咬了咬牙根,沉聲道:“曾經是,後來他背叛了我。”
聶小敏冷笑:“所以你毫不愧疚地玷汙我?”
“是的。”
我索性不再解釋,因為任何解釋都很牽強。
聶小敏幽幽道:“那天本應該是我處理你的轉帳業務。只因你轉帳七億的數目太大了,最後是我們劉行長親自為你辦理。”
我一聽,頓時尷尬:“我沒注意到你,真不好意思。”
聶小敏冷冷道:“我當時見你風度翩翩、彬彬有禮,心裡對你產生好感。”
“過獎、過獎。”
此時我感覺自己的臉熱得發燙。
聶小敏接著說:“今晚你的女朋友莊美琪大出風頭,囂張地贏了我們幾個之後,我們當時很憤怒,決定由我們四人中選出一人去勾引你。勾引你之後還要讓莊美琪知道,也讓她憤怒,算是對她囂張的報復。”
我驚喜交加,隨即猛點頭:“美琪確實囂張了些,你們想報復很正確,怪不得懷明珠說你酒量最好,卻喝得最少。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原來你們另有目的,真想不到啊!”
聶小敏冷冷道:“當大家考慮選擇誰去勾引你的時候,我自告奮勇。沒想到你表面上風度翩翩、彬彬有禮,實則是一匹豺狼。沒等我勾引你,你卻把我們一個個都強姦了。”
我聽得喜憂參半,心臟怦怦直跳,趕緊安慰:“我還是君子,只不過好色一點而已。你們華夏銀行是KT的開戶銀行,我們關係密切能有利於往後的業務往來,到時候大家互相幫助、互相提攜、共同繁榮。”
聶小敏突然話題一轉問:“你想不想發財?”
我一愣,很老實地回答:“做夢都想。”
聶小敏笑了,笑得很詭異:“我們劉行長很怕老婆。你只要把他老婆勾引到,你想貸款一百億都沒問題。有了充足的資本,只要你不是笨蛋,一定可以發大財。”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有道理,這絕對是一條發大財的捷徑,估計你們的劉行長不僅怕老婆,還非常好色。你長得漂亮,他一定調戲過你,產報復的念
不?唉,
的報復真厲害。”
聶敏:“侮
我們
個,不怕我們報復;”我點點
:“實話,真有點怕。”
聶敏椅
站,邁穿
襪的
,緩緩向我走來:“果答應勾引我們長的老婆,我們間的節
筆勾銷。”
我苦笑:“我很願握言歡,
苦短,應該及樂,不必怨恨記掛在
。”
聶敏急問:“答應了?”
我
:“不,我不答應,除非我勾引的
是。我猜們長的老婆有是個醜
怪,他才調戲讓理平衡。”
聶敏突笑
聲:“錯了,他老婆是我們銀名的。不信打聽孟姍姍這個名字,是銀的
知,連銀外有很
知孟姍姍的名。”
“孟姍姍?”
我識念。
見我,聶敏
睛
亮:“,孟的孟。”
“真的很漂亮?”
聽是名的,我兩
放
。
聶敏興奮猛點
:“不錯。”
“有漂亮嗎?”
我的緒漸漸升
,名的是什?不比葛玲玲更漂亮吧,我尋思。
聶敏聲誇讚:“孟姍姍比我漂亮
千倍。”
我激問:“我勾引?”
聶敏走到我跟,眉飛
舞:“我充滿信。”
我拉臉,很難的:“我連勾引不了,何勾引?”
聶敏伸
根
,輕輕撫摸我的
膛:“誰的,快我
了。”
完,緩緩脫制服、脫裙。的雙臂像蛇
我
膛
,
路蜿蜒,在我脖
柔
,送
玫瑰般的嘴
。
我揉兩座貼近的
峰,吻玫瑰般的紅
:“既答應嫁
了,不應該隨隨便便跟別的男
床。”
聶敏急促喘息:“我目是單身。雖答應嫁給孫齊,我有權在嫁
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