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媽媽救命……”
小君大叫一聲,拼命想擺脫我的蹂躪,無奈我力大無窮,不但兩根手指狠戳小君的屁眼,大肉棒也趁勢再度出擊,猛烈撞擊柔嫩的小穴,讓可惡的小君品嚐一下兩穴同受虐的滋味。才弄十幾下,小君只剩下喘息的分。
我得意地冷笑:“叫太上老君來也救不了你這條小母狗。”
“鈴……鈴……”
正當我拔出大肉棒,準備給小君的屁眼予以致命一擊的時候,房間的電話突然響起。雖然鈴聲柔和還配有悠揚的樂曲,但還是把我嚇了一跳。
沒有束縛,氣鼓鼓的小君抓起掉落在床上的康乃馨扔過來:“哼哼,電話響了,你完蛋了,一定是媽媽知道我正在水深火熱之中。李中翰,你現在到懸崖邊了……趕快把馬兒拉住還來得及。”
我又氣惱又還笑,也不去理會小君的咒罵。飛快跳下床,一邊朝電話走去,一邊惱怒。真夠奇怪,誰會打電話到總統套房?氣死我了,先去接電話,等會兒再收拾小母狗。連懸崖勒馬這句成語都說不出來,真是夠笨的。
“喂……何芙?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大吃一驚,電話裡竟然傳來何芙的聲音。
“哦,是大廳經理告訴我的,你忘記了?這裡有我們中紀委的一個聯絡處,我過來處理一些公務,順便幫一位朋友退房,碰巧大廳經理見到我,他告訴我你開了總統套房,還帶了一位可愛的小妹妹。之前我與周支農聯絡過,知道你們一起吃過飯,小君也在場,所以我猜想那位可愛的小妹妹可能是小君。”
我趕緊笑答:“是……是小君。”
何芙突然嚴厲責問:“你帶小君開房間做什麼?你為什麼不送小君回家?你和小君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一聽,頓時頭皮發麻。何芙算是高階司法警察了,她自然對這些事情異常敏感,何況何芙對小君很有好感。如果再加上週支農對何芙說起小君喜歡姐夫之類的八卦訊息,那何芙肯定對我的企圖有所猜疑,我必須小心應付。如果說不清楚,我將有可能失去這位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能大義滅親,親自將父親的前途毀掉,間接促使何書記死掉,從這點上能看出她是一位嫉惡如仇的人,我絕不能讓何芙對我產生厭惡感。
心念急轉,我馬上解釋道:“小君晚上吃飯的時候喝了不少酒,她有點不舒服,我就帶她在酒店裡休息。”
何芙聽我這般解釋也說得通,她語氣稍緩:“那你隨便在酒店裡開一間標準套房就行啦,何必要開總統套房?你很有錢嗎?就算很有錢也不能這樣隨便浪費,我最討厭那些揮金如土、奢侈浪費的暴發戶。”
“我……我沒浪費也不奢侈,你還有一輛金龜車,我到現在都是坐計程車上班,有時候還擠地鐵。”
說完,我暗暗好笑,猛誇自己反應夠快。聽說做特工的人就需要反應快,將來如果混不下了,轉行混特工算了。
何芙想了想,但似乎心有不甘:“哼,小君還好吧?有沒有叫醫生?不行,你等等,我要上去看看她。”
“好啊。”
我無奈苦笑,總不能不允許她看小君,待何芙掛掉電話,我慌忙轉身,焦急地詢問:“小琳,你認識以前何書記的女兒何芙嗎?”
唐依琳撇撇嘴:“聽說過,不認識,也沒見過面。”
她大概是聽清楚我剛才通電話的內容了,所以一邊回答我,一邊找衣服穿上。
而小君卻無動於衷,真把我急死。
“那太好了!等會兒這個何芙上來,問起你的話,你就說是我媽的乾女兒,專門來照顧小君的?”我慌得滿頭大汗。
“照顧小君?”
唐依琳雖然不是很理解我的用意,但還是點點頭。
我趕緊跳上床,跪在小君身邊問:“小君,何芙姐姐你還記得嗎?”
披上浴巾的小君翻翻眼:“當然記得。”
我一聽,馬上面授機宜:“我的好小君,哥求你一件事。等會兒何芙姐姐上來,你就說你喝了酒不舒服,然後叫我開總統套房給你休息。”
小君兩眼看天花板:“我不撒謊的,除非你求我。”
我連連點頭:“求你了。”
小君冷冷道:“原來何芙姐姐是太上老君的媽媽。”
“啊?”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小君隨即大聲說:“你不是說連太上老君都救不了我嗎?現在何芙姐姐能救我,她不是太上老君的媽媽還能是誰?”
“呃……是是是,小君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快快快穿衣服。”
我馬上明白這是小君開始報復。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何芙馬上就要上來,我又急忙跳下床,抓起衣服就穿,總算手腳夠利落,眨眼間就穿好。
哪知道小君不依不饒:“我不穿,我就要光著身子告訴何芙姐姐,說你想幹我的屁眼。嘿嘿,我記得何芙姐姐是警察,她有手槍。”
一邊說,她一邊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一把手搶的手勢,把我氣得直喘氣。
小君半閉一隻眼睛,把槍口瞄準我:“要是何芙姐姐知道你想幹一位純情少女的屁眼,她一定很生氣。說不定馬上拿起手槍,‘砰’的一聲,你李中翰以後連跟母狗爽歪歪的機會都沒有啦!”
我臉色大變,明知道是小君故意嚇唬我,但我還是被嚇一大跳。趕緊再次跳上床,抱住小君的修長美腿大聲哀求:“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別嚇我了!哥發誓以後一定對小君憐香惜玉,任你魚肉。”
小君歪著腦袋問:“哼,你的發誓不是放臭屁?”
我舉起三根手指,朗聲起誓:“絕對不是放臭屁,哥說話算話,四條腿的馬也追不上。”
小君的眼角微微上翹,一雙美麗的眼睛既美又媚:“那……那你舔一下我腳。”
“舔,馬上舔。”
我毫不猶豫,抱起一隻無與倫比的玉足放近嘴邊,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將五根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含進了嘴裡,深情吸啜、虔誠舔吮,一遍又一遍,耳邊始終飄蕩銷魂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君。”
“何芙姐姐。”
兩位大小美女抱在一起歡叫的時候,我平靜地看著與我保持一定距離的唐依琳。
她臉色蒼白,眼睛似乎掛著淚珠兒。我心中一動,走上去悄悄問:“怎麼了?小琳。”
“你喜歡她是不是?”
唐依琳朝我射出怨恨的目光,女人的第六感委實驚人,何芙走入套房的瞬間,唐依琳就馬上感覺出我對何芙有某種愛戀的情愫。我雖然極力剋制,但何芙英姿颯爽的氣質令我無比仰慕,哪怕她身穿便衣。
“她救過我三次,包括一次生命。”
我平靜地解釋,話不多,但唐依琳能理解。
我慶幸唐依琳的理解,我也能理解她為什麼難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呵護她、保護她,親自為她穿上婚紗。
“我過去了,省得她懷疑我們。”
唐依琳也很平靜,但她的話令我柔腸千回,我突然意識到唐依琳對於我也是如此重要。我抓起她的手,大大方方地向何芙走去。
唐依琳大吃一驚,她愣了一下,傻傻地看著我抓她的手,幾乎是一瞬間,她的眼睛泛起水霧,何芙和小君正聊得起興,見我們走來,何芙興奮地看著我說:“小君越來越漂亮了……”
話才說到一半,她的眼睛就注意到我牽著唐依琳的手。也是這一瞬間,她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唐依琳,我姨媽的乾女兒。聽說小君喝酒喝多了,就特地趕來照顧小君。這位是何芙,一位很厲害的公務員。”
我笑眯眯地給何芙和唐依琳相互介紹。
縱然我非常喜歡何芙,對她也有非之想,但我同樣愛著唐依琳。何芙畢竟是鏡中花、水中月,而唐依琳已是我實實在在的禁臠,我無論如何都要鞏固我的後院,不能讓高傲的唐依琳覺得我輕視她。相信經此表現,唐依琳更死心塌地的愛我、追隨我。
何芙和唐依琳含笑握手,她們心裡想什麼我就無法得知了。我只知道小君的眼神很不友善,我悄悄放開唐依琳的手,小君這才眉開眼笑地拉著何芙往外跑,鑽進了一間客房裡,還關上了門,彷彿有許多話要跟何芙傾訴。
主臥房裡就剩下我和唐依琳,平時我和她有無數的話題,可現在我們一句話都不想說。她嫵媚得令我大動春心,看了看主臥房的門外靜悄悄,我走上前,抱著唐依琳給她十幾個如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吻她的嬌豔紅唇、吻她小巧的鼻子、吻她粉嫩的臉頰、一吻她雪白的脖子……最後我停留在她身後,貼著她的肉臀輕輕摩擦,掀開短裙,裡面寸縷都沒有。是倉促之間忘記了,還是本來就沒打算穿?我不想考究,我只想知道她的蜜穴是不是溼潤,方便不方便我插入。
“喔,你不怕何芙和小君看見?”
唐依琳極力挺直上身,小柳腰極盡彎曲,把美麗的肉臀高高翹起。我這一插果然沒有太費勁,因為蜜穴裡一片溼潤。
第109章、挑戰成功
我扶著美臀,輕輕地抽插:“小君故意引開何芙,就是想讓我們單獨在一起。我和她相處了近二十年,她想什麼我都知道。”
唐依琳幽幽地嘆息:“小君……小君其實很聰明,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懂,而是她懶得去了解。如果是她真正感興趣的東西,她一定領悟得比誰都快。”
我大讚:“厲害,除了你之外,沒有人看出小君這個特點。所以我要好好愛你,以免你成為我的敵人。”
唐依琳溫柔地迎合:“嗯嗯,我永遠是愛你的女人。如果說以前還有一點不放心的話,那麼從今天開始,我會為你生孩子、為你白了頭髮。”
我笑問:“為我白了頭髮?什麼意思呢?”
唐依琳後挺時,輕輕打了我一下:“討厭,你別學小君裝笨,你學不像。喔,用力一點。”
“小琳,我愛你。”
我明白唐依琳話中的意思,心裡愛憐萬分,雙手抱住兩個高聳的乳房,逐漸加快抽插的力量……
唐依琳急促喘息:“我知道,我感覺到了,喔……你這東西真夠粗、好脹。”
大肉棒猛烈抽擊百餘下後,我放慢速度,手指輕輕觸控美麗的菊花紋:“小琳,啦屁眼要不要來一下?”
唐依琳輕甩長秀髮:“等一會兒,先讓我小妹妹舒服。嗯嗯,用力、用力,喔,我要來了!啊,用力呀……”
很可惜,我又一次與屁眼擦肩而過,還沒有來得及將龜頭插進唐依琳的菊花眼,我就聽到小君高亢的聲音。她平常很少這樣說話,我知道她是給我示警。心裡不由得大罵小君夠吝嗇,才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是故意耍我嗎?唉,沒辦法,我只能與唐依琳迅速整理好衣服,微笑著站在門邊恭迎小君。
小君笑眯眯地牽著何芙的手走進臥室,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狡黠地在我和唐依琳臉上掃了一遍,然後脆聲問:“依琳姐姐,我困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唐依琳點點頭,同樣狡黠地笑笑:“嗯,我就是專門來陪小君的。要不……我們再去洗澡?”
小君臉一紅,咬了咬紅唇:“出了一身臭汗,髒兮兮的,是要再洗洗。”
她暗示唐依琳把她全身弄髒,我一聽,頓時大為緊張,乞憐地向唐依琳。
唐依琳不氣惱,反噗哧
聲笑,朝君猛眨
,味深長:“我
洗。”
“不不,我洗。”
君臉更紅了,見鬥嘴鬥不唐依琳,轉身向我撒氣:“李翰,邊有
個浴室,不許來吵我們。我們洗完澡睡覺了,明我有很重很重的跟何芙姐姐
。”
我摸摸鼻,疑惑:“很重?有重啊?”
“不關的。”
君狠狠瞪了我
,轉
何芙眨眨
:“何芙姐姐,記明的喔。”
何芙微微頷
:“我記。很晚了,休息吧,晚安。”
我注到何芙臉
閃
憂鬱,我更是狐疑。
與何芙了晚安,君唐依琳輕輕關
臥室門,
了鎖。我暗暗笑,等何芙走了,我是門給撬,繼續
君的
,否則我吃飯吃不
、睡覺睡不踏實。
秋風習習,統套
的觀景陽
眺望萬燈火、傾聽
柔的風聲、享受月空的靜謐,果再加
杯酒、身邊再有
位
,
切太完了。
遺憾的是,
在旁,酒卻有
滴,何芙享受這份靜謐。
“順利吧?”
我柔聲問,秋風將何芙的秀吹翩翩舞,的側比正
柔
倍。
何芙抿嘴淺笑:“有了資金,
切困難迎刃解,周支農
定跟了。”
“是的。”
我笑答。
“問?”
何芙

調皮。
“不問哪有話題?果了話題,豈不是走?”
潛識,我似乎來不放任何
次勾引何芙的機,勾引並不猥瑣,至少,我勇向喜歡的
表達
。
“我們認識來,象來不缺話題。”
何芙睜明亮的
睛,我的暗示,應老練嫻
。既不拒絕我不接受我,模稜兩。見的追求者眾,早已習慣何應付
慕者。
我嘆息:“不是
變的嗎?”
何芙炯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