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她雙腿的壓迫,我變得從容。弓起身體,我朝銷魂的肉道發起強烈的進攻。
“啪啪啪……”
“嗯啊,嗯……嗯……嗯……”
淫蕩的聲音環繞著臥室,我漸漸陶醉,隨即忘我,極樂的感覺讓我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搖動、抽插。郭泳嫻激烈地回應我,我不得不變得粗魯下流,銜著葡萄般的乳頭,我將一根手指伸進郭泳嫻的嘴裡,她毫無顧忌地吮吸,就像吹吸我的肉棒一樣。
“我要幹到你求饒,你這個蕩婦!郭泳嫻,你是蕩婦嗎?快告訴我。”
“不是,我不是蕩婦,我只喜歡勾引你。啊!我一直就想勾引你。啊!好舒服、好有力!”
郭泳嫻淫靡的叫喊聲讓我血脈沸騰。我翻轉她的身體,把她像母狗一樣壓在身下,肉棒再次進入她身體時,她的叫聲更尖銳。
“給你老公戴綠帽,還說不是蕩婦。我乾死你、乾死你……求饒吧,求饒我就放過你。”
“啊啊啊!中翰,幹我,用力幹我。”
“快告訴我,你還給哪個男人上過?”
我趴在郭泳嫻肉肉的身上,奮力地抽插她的蜜穴。撅得老高的屁股被我無情地拍打,雪白的臀肉上已經紅通通一片,但我一刻也不能鬆弛。對付郭泳嫻這樣的熟女,讓她回過勁來,就會沒完沒了,很難再征服。
非常意外,不停呻吟的郭泳嫻卻大聲承認:“啊,我、我老公的同事上過我。”
“什麼?”
我大吃一驚,一邊抽送一邊怒問:“你老公的同事是怎麼幹你的?快說。”
郭泳嫻氣喘吁吁地回憶:“那人來我家找我老公,我見老公不在就勾引他,那人就摸我。嗯,然後就脫我褲子。”
“然後呢?”
“然後就像你現在這樣幹我。”
“他的東西大不大?”
“大,很大、很舒服。”
“你這個蕩婦,我幹你!看你還勾引男人,以後做我老婆,豈不是給我戴綠帽?我乾死你!”
“啊!”
我發瘋地抽插郭泳嫻,感覺就像自己的老婆勾引男人,心中怒火沖天,也不再留情,只想狠狠懲罰她。
可就在這時,我聽到臥室門邊一聲大喝:“你這個壞女人,你勾引誰?是不是趙達慶?”
我轉身看去,不知何時莫崇文已經站在門邊,他圓睜雙眼,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還在震驚中,莫崇文卻一個箭步衝過來怒吼:“你這個爛女人,居然勾引趙達慶!趙達慶是我的戰友,你他媽的勾引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勾引趙達慶!你這個爛貨,無恥!”
怒不可遏的莫崇文似乎還想跳上大床,我雖然驚慌失措,但絕不能讓他亂來。
剛想起身阻擋,郭泳嫻卻抱住我輕嘆:“還是硬不起來。我說這樣的話就是故意刺激他,他還是硬不起來,看來我和他真的無法挽救了。”
“什麼?你故意說的?”
我大吃一驚,看向莫崇文,他也一臉愕然。
郭泳嫻一聲嘆息:“崇文,這是醫生說的刺激療法,也是唯一沒有在你身上實施過的治療手段。以前我曾經想用這種方法來治療你的頑疾,但你正直剛烈,所以我一直不敢用。今天我趁著你在偷窺、趁著我們剛解除婚姻關係,我決定試一試,這是我對你抱的最後一絲希望。我……我依然留戀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多麼希望我們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可惜,很遺憾,你還是硬不起來。”
莫崇文一愣,狂怒的心漸漸冷卻下來。他兩眼瞪著我們結合的下體,剛毅的臉上盡顯頹喪:“原來如此。”
郭泳嫻帶著無限的歉意,小聲問:“崇文,將來我要是有了孩子,你幫忙取個名。姓,自然是姓李,名字就由你取。如果你願意,我就讓孩子認你做乾爹,不知你是否願意?”
莫崇文濃眉一展,黯淡的眼神亮了又暗。見郭泳嫻很期待的樣子,他木然地點頭:“我還能不願意嗎?很好、很好,我很願意,孩子生下來一定要告訴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就黯然轉身,儘管有滴血般的失落,但他離開時身形依舊筆直。
夜風徐徐吹來,將我脹熱的腦袋逐漸吹冷。眺望皎潔的夜空,耳聽斷斷續續的哭泣,我嘆道:“孩子姓莫也未嘗不可,將來他老了,也有個孩子照顧他。”
“這對孩子不公平,還是認乾爹就好了。你將姨媽認做親媽,她不也是對你很好?相信將來你姨媽、姨父老了,你也會照顧他們兩個老人家。”
“說的也是,還是我的郭大秘書明事理。別哭了,下面還很溼,要不然我們再繼續?”
我伸手一摸,見水草茂密的三角地帶依然泥濘,大肉棒依舊挺舉,就想到如何安慰郭泳嫻的方法。
郭泳嫻抹了一把眼淚:“哼,我倒想問你一件事。”
我柔聲道:“別客氣。”
郭泳嫻的眼神很詭異:“為什麼剛才我故意說勾引崇文的戰友時,你的東西怎麼特別硬、特別粗?”
我嚇了一跳:“這……有這事?”
郭泳嫻冷笑不已:“裝傻是不是?”
我無奈,只好承認:“可能是你的謊言連我也刺激了。”
郭泳嫻詭異地看著我,她的眼睛又大又美,她的瞳孔有深不可測的黑洞:“謊言嗎?難道你就肯定我沒有勾引崇文的戰友?”
“嫻姐。”
我舔了添乾燥的舌頭,一股無名慾火在燃燒。
郭泳嫻繼續冷笑:“我沒有勾引崇文的戰友又怎知他的東西很大?”
“別說了,嫻姐,我會殺人的。”
我突然變得很殘忍,除了無名慾火外,還有無名的怒火,兩股火焰交織在一起,我只能身不由己。
“其實不是我勾引崇文的戰友,而是崇文的戰友調戲我、勾引我,他經常找藉口摸我的身體、摸我的屁股、摸我的下面,他的東西的確很大……”
耳際空鳴、神魂遊蕩,郭泳嫻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如一根根鋼針,扎入我的骨髓、刺穿我的靈魂,失去理智的我狂暴地撲上去:“你這個爛女人,居然勾引趙達慶!趙達慶是我的戰友,你他媽的勾引誰都可以,就不可以勾引趙達慶!你這個爛貨!無恥,我乾死你!乾死你這個賤女人。”
“啊啊啊……”
************
“哇,大老闆今天回來得真早。”
剛走進家門,小君的兩條羊角辮子就令我的心情愉快很多。她翹著一雙粉嫩的小腿,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媽呢?”
我問。
“還沒回來。哼,你們把一個美麗的仙女孤伶伶地留在家裡,萬一有色狼來,你們就知道錯了。”
小君支起胳膊,從面前的一包洋芋片中夾出一片丟進嘴裡。小嘴太小,只能咬住洋芋片一角。見我無精打采,她小嘴一閉,香脆的洋芋片裂開,掉得到處都是。
“喂,注意衛生好不好?虧你還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臭香君,色狼來了,也對你沒興趣。”
我沒好氣地把心裡的鬱悶發洩在小君身上。
“李中翰,你有種。認識你十八年了,你今天是第一次罵我、第一次說我是臭香君,好啊,明天我、就、回、家。”
小君扁起小嘴,這是想哭的強烈訊號。
我用力拍了一下腦袋,心裡大罵自己是白痴,自己在外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家找小君發洩呀!趕緊走上前,抱住小君大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今天一大隊警察來公司搗亂,把哥弄得頭暈腦脹,剛才說錯話了。小君千萬別生氣,明天哥帶你去看別墅,上次你不是買了五幢別墅嗎?聽說那裡有一條河,河水很清,絕對可以游泳。啊,小君姐姐好久沒練了,會不會遊得比哥慢?”
“哼,笑話,關老爺面前賣鐵錘,丟人現眼!一公里,我讓你先遊五分鐘再追,你也是輸。”
小君向我豎起了一根白白嫩嫩的手指頭。
我一副仰慕的樣子:“呃,小君的文采近來突飛猛進,不過那句應該是‘關老爺面前耍大刀’。關老爺叫關羽,他是使刀的好手,不是賣鐵錘的鐵匠。”
小君繃著臉,大聲道:“我說是賣鐵錘就是賣鐵錘,我說他是賣西瓜就是賣西瓜。”
我只能連連點頭:“對對對,後來關老爺改行賣起鐵錘,偶爾也兼職賣西瓜。多種經營穩賺不賠,他賣的西瓜個大靚紅,小君剛好經過,還幫忙買了幾個。”
小君的眼睛頓時彎成了月亮。
趁著小君高興,我的大手滑進她的卡通睡衣裡,握住兩隻依然結實的大乳房:“小君,親親嘴。”
第069章、浴室驚魂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滾開,都是酒氣,刷牙再說。”
我涎著臉:“小君陪哥一起刷牙、洗澡好不好?”
小君拼命搖頭:“不,絕不。”
我眼珠子一轉:“哥今天看見了一條裙子,藍色的,明天一定買給李香君。”
小君晃了晃兩條羊角辮:“什麼牌子?”
我忍著笑:“洗澡時再告訴小君好不好?”
小君馬上明白我的險惡用心,她氣鼓鼓地冷哼一聲:“不聽。”
我假裝漫不經心:“其實,那條裙子有幾個女孩子想跟我搶。幸虧我先下手為強,先交了訂金。形容一下喔,那裙邊是鑲金色花邊的,有好多抽絲工藝,腰間有折,修長時尚。哇塞,真的漂亮極了。”
小君眼睛亂閃、眼珠子亂轉,連洋芋片都忘記咀嚼。不用猜,她已經對那條裙子產生濃厚的興趣。見我不說話了,她忍不住大聲問:“是哪家商店?”
“哪家?唉,哥一喝酒就失憶,也許洗個澡就會記起。”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三搖地走進浴室,脫下衣服,吹起了《野百合也有春天》的曲子。曲子沒吹完,小君苗條的身影就出現在浴室門口,她頭上罩著白色透明的浴帽。
梳著羊角辮居然戴上浴帽?
我驚詫打量,乍看之下她居然有白娘子的韻味。恍惚間,我彷彿穿越時空,來到了巍峨的金山寺。我心裡想,縱然不能做許仙,也可以客串一回青蛇,只要白娘子在身邊,一切都無所謂。
走進浴室,小君雙手叉細腰,氣鼓鼓地警告我:“告訴你,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你說的那條藍色裙子,十個關老爺拿十把大鐵錘也幫不了你。”
我大聲保證:“報告李香君,如果明天你看不到那條藍色的裙子,我就上街賣西瓜。”
小君見我不像撒謊的樣子,臉色好看了許多。不過,看到我赤裸的身體,她的粉臉還是紅了。眼睛掃一下我的肉棒,大聲呵斥:“住嘴啦,把身子轉過去。”
我笑嘻嘻看著小君:“先洗正面好不好?”
小君沒好氣地跺跺腳:“轉過去。不快點洗,等會媽回來,你就自己洗。”
我吃了一驚:“媽幾點回來?”
小君正色道:“媽說十點。”
我一臉輕鬆:“嗨,還早呢,現在才八點半。來,幫哥洗洗大棒棒。”
小君大怒:“那髒地方你自己洗。”
我哀求:“小君,那裙子全市獨此一條。”
小君憤起反擊:“你的髒東西天下獨此一條。”
我大笑:“哈哈,說對了。”
看著小君向我的髒東西伸出白嫩的雙手,我的肉棒硬到極點。
“真噁心,讓人家洗這惡的
,越洗越,來的真討厭。等哪我不割掉它,它不?”
邊,君
邊
沐浴
淋在我的

,潑了點
翻飛、越搓越快,
富的泡沫遮住了
,遮住君的。我趕緊蓮蓬
泡沫沖掉,君嬌聲罵:“這髒的
應該點沐浴
來洗。”
“很
淨了。來,君
哥的
。”
我壞笑。
君氣急敗壞:“
吧,
條裙我不
,哼。”
我再忍不住,猛抱住君,
住的
,
伸進的睡衣,猛揉的
。這招永遠是征服君的爛招,來應、效果奇佳。久,君軟像綿羊,任憑我寬衣解帶,脫個
。
見的身體
滿來,隱
的豔
蠢蠢
,是單純的思掩蓋了身體的
。等哪思不再單純了,李
君完全超越
千佳麗、傲視群芳。
我欣喜君

伸進我的嘴,其實並不拒絕我的酒氣,我不擔的潔癖。機
、氣氛,
定吮
我的
。
到這我暗暗,不強求君口
,是將抱
洗
,分的
雙
,握
的
準
的饅
。君有半點反抗,或許
直期盼我的放肆。

戳進君的
,才離我的嘴
,傻傻我的

步步推進,直到全部入的
。
“叫
洗髒
肯定不懷,啊,
到了。”
君喃喃低訴。
“是
到,舒服嗎?”
我
磨蹭盡
,的
力強烈。
“
。”
君低呼,的身體隨即
扭。
“
舒服。”
我的腰腹部
力氣,磨蹭
的,我捏住君的
不停揉搓。
“嗯,哥……”
君聲
,抬
痴痴我。我感覺到
全是濃濃的
,
點其他緒有,是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