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絲襪的大腿上。
戴辛妮喘息著問:“然後呢?”
“然後就是摸你的小妹妹。”
從大腿一直摸到溫暖的三角地帶,我的呼吸又粗又急。
戴辛妮就像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好學生當然會不恥下問:“然後呢?”
“然……然後就會欺負你的小妹妹。”
我的血脈在賁張。雖然戴辛妮的身體並不像小君那麼輕盈,但我還是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她抱坐在懷裡。手指戳進柔滑的絲襪中,只聽見一聲裂帛的聲音,我的手指撕裂絲襪,戳進溼淋淋的絨毛之中。
戴辛妮貼著我的耳朵問:“那……那麼小的東西也想欺負小妹妹?”
“馬上就換大點的。”
我顫抖著拉下拉鍊,剛掏出腫脹異常的大傢伙,龜頭立刻被溼滑的凹陷夾住。輕輕的“啾”一聲,溫暖的肉道吞沒整根大肉棒,難言的舒爽讓我差點大叫。
戴辛妮卻很生氣,她狠狠地咬著我的耳朵:“真討厭!這雙襪子是新的,我今天才穿。”
我大笑:“嗯,下次穿品質差一點的,撕一個洞別這麼費勁。”
戴辛妮輕哼:“下次我穿五雙襪子,看你怎麼撕。”
我苦著臉:“穿褲襪我直接脫掉好不好?”
戴辛妮“噗哧”一聲笑出來,渾身嬌顫,我的大肉棒在抖動中迎來觸電般的感受。
“老婆,別顧著笑啊!你再不動,我就要哭了。”
“累了一天,真不想動了。哎喲,你這東西今天好像、好像特別粗。中翰,怎麼搞的?你的東西好像越來越粗。”
“呵呵,是不是一天老惦記我的東西?難道粗點你不喜歡?”
“喜歡個屁,討厭死了。”
說是討厭,但戴辛妮還是緩緩地搖動身體。咖啡屋的藤椅並不牢固,戴辛妮只稍微加快搖動節奏,椅子就“吱吱”亂響,加上銷魂的呻吟,哪怕咖啡屋服務人員是笨蛋也能察覺出來我們在幹什麼。
“老婆,這裡是公……公共場合,小聲點。”
“幫……幫我看著,有人來,我們就……就停。”
“有啊,有十個人正在看你發騷。”
“不許你這樣說,我可是冰清玉潔,哪裡騷?”
一眼看去,戴辛妮不僅端莊賢慧,而且驕傲嚴肅,很難與“騷”字畫上等號。不過她現在這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大騷包!我驚歎女人的多面性,更驚歎戴辛妮的頑固,明明她已是浪女一個還死不承認,說一句自己很需要難道會死嗎?
“啊、啊,下次可不許在這些地方胡來。”
戴辛妮意識到發出的聲音過大,她改變搖動的方式,不是高舉深插,而且緊貼大肉棒的根部左右磨蹭,順時針、逆時針地打圈圈。全根盡沒的大肉棒似乎頂到柔軟的花心,可是我沒有讓龜頭在花心停留超過一秒,每次都是一觸即退、若即若離,把高傲到極點的戴辛妮撩撥成風騷到極點的蕩婦。
我假裝很擔心的樣子,托住戴辛妮下沉的雙臀:“別下次了,現在就停下來好嗎?”
戴辛妮聽我這麼一說,她惱怒地加快磨蹭,也不管什麼矜持,磨蹭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的肉棒根部都隱約有些疼痛。幸好戴辛妮已開始呻吟:“馬上……馬上就好,啊……”
從我身上下來,戴辛妮又恢復端莊,交叉的雙臂遮住高聳胸部,如果不是臉上那一抹還沒消退的紅暈,她看上去就像一隻高傲的天鵝。從某些地方看,她與唐依琳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只是我採摘了唐依琳的菊花,戴辛妮的菊花卻遙遙無期。
“看什麼看,有什麼急事和我說?”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
第067章、虧空
“我找你一定有急事?我想老婆不行嗎?”
我笑著喝下一大口檸檬茶。
“別想瞞我,我感覺得出來你心不在焉。”
戴辛妮又瞪了我一眼,她眼睛清澈明亮,就是最不溫柔的時候也很迷人。
我嘆道:“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
“哼,是不是想告訴我你打算娶別的女人做老婆?是的話就直說,我無所謂。”
戴辛妮冷哼一聲,高傲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說無所謂,卻在剎那間紅了眼。
“看來你第六感出錯了。”
我搖頭苦笑。
“快說。”
很奇妙,戴辛妮微紅的眼圈又瞬間恢復正常。
“辛妮,你很缺錢花?”
我柔聲問。
“錢誰都不嫌多,說不缺也不缺,說缺也缺。”
戴辛妮淡淡地說。聽起來有些彆扭,但話中透露著玄機。
我點點頭:“說的也是。可是你未來的老公能養你一輩子,而且養得白白胖胖、舒舒服服,所以你不必擔心。”
“噗哧。”
戴辛妮忍不住嬌笑:“我才不要老公養,我要自立!什麼白白胖胖,你以為養豬嗎?”
“自立是不錯,但也不能太盲目。三千萬對你來說一定不是小數目,一下子就打水漂那也令人心疼。”
我不想笑。雖然我說話的語氣盡量保持平和,但內心卻是無比沉重。
“什麼……什麼三千萬?”
戴辛妮不笑了,她臉上的笑容從收斂到凝固只有短短的兩秒種,我還看出她眼神里充滿恐慌。哎,我心疼不已,不是心疼她損失的三千萬,而是心疼她受到傷害。
我嘆道:“三千萬可以買很多漂亮的衣服,可惜你投資環保瀝青的期貨已經崩盤。不僅不能拿回三千萬,你還必須補齊交易稅、風險稅以及客戶手續費。”
“我……我知道。”
戴辛妮臉上蒼白,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那家石油公司受不了石油價格的劇烈下跌,已經宣佈破產。”
我抓住戴辛妮冰涼的小手。
戴辛妮愣了很久,才沮喪地嘆道:“我本想賺點嫁妝,誰知道全賠了,往後只有吃老公的、用老公的,反正有了長期飯票,我也心滿意足。我沒事,只要老公愛我,我少花點、少買點衣服就有了。”
戴辛妮一邊說沒事,一邊快要哭的樣子。
我心疼地摟著戴辛妮溫柔安慰:“別難過,老公幫你還掉那筆錢,還幫你買了一輛車,下個月車就到了,你猜猜是什麼車?”
戴辛妮有氣無力地嘟噥:“我又不會開車,買給我做什麼?”
我笑道:“不會可以學呀!”
也許心裡難受,戴辛妮無精打采地搖搖頭:“不學、不學。”
我大聲嘆道:“那可是一輛好車子喔!本來是送給你做定情禮,既然你不要,那我送給別人好了。嗯,對了,就送給唐依琳吧!她怎麼說也是姨媽的乾女兒。”
戴辛妮觸電似的從我懷裡彈起,大聲嬌罵:“你放屁!李中翰,快告訴我是什麼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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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一年的波爾多是紅酒的極品,也是卡邦餐廳的招牌紅酒。可是我只喝了一小口,就沒心情再喝,不是不喜歡波爾多,而是我滿口苦水蓋過酒的美味。如果我不盡快想辦法,不但KT要破產,就連戴辛妮也會鋃鐺入獄。從財務監察部那裡,我得知戴辛妮簽署的是一份六億港幣的長期期貨擔保契約,而不是什麼三千萬的契約。我不用細想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陰謀,因為戴辛妮沒有這個權力也沒有這個膽量簽署如此鉅額的期貨交易單,但期貨交易單上面確實有戴辛妮的簽名和印章,所以我必須要向戴辛妮問清楚情況。可是戴辛妮卻渾然未覺,還以為自己買了一份三千萬的期貨契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期貨契約被人做了手腳。
是誰做的手腳呢?公司裡能做這樣事情的人不出三個。但不管如何,這下麻煩大了,因為KT因此虧損六億。
六億港幣可以買世界上最漂亮的房子、最豪華的遊艇、最美味的佳餚,甚至最美麗的女人。心愛的女人不一定能買,但美麗的女人一定可以買,只要有錢,絕對可以。
眼前就有一個身穿白色連身裙的美女,她站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金黃色的高跟鞋裡包裹著一塵不染的玉足。我領略過小君式的玉足以及葛玲玲式的玉足,她們的玉足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由慵懶換來的。一雙經常走路的腳再怎麼呵護,都無法成就美麗的玉足。小君和葛玲玲都不需要工作,所以她們的玉足看起來就像兩根嫩藕,光咬一口我都怕一次全吞入肚子。但我驚訝眼前這個絕頂美人也有一雙無與倫比的玉足,她的玉足也讓我有咬一口的衝動。
“你是喝酒,還是看腳?”
美人鏖立在我面前,左腿直立、右腿微曲,腳尖點地,輕搖細腰,一副裡娜纖纖、風吹楊柳的誘人姿態。
“當然是看腳。”
我呆呆地點點頭。
“我可要喝酒。”
美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就落坐在我身邊的椅子上,雙腿一伸,把一雙玉足放在我的雙膝上,她自己卻拿起我的酒杯,毫無顧忌地品嚐起來。
“半杯酒換兩隻腳,這筆生意賺大了。”
我盯著膝蓋上的兩隻玉足,左看右看,口水差點就滴到晶瑩剔透的腳趾頭上。
“漂亮嗎?”
美人問。
“漂亮極了。”
我發出讚歎。
“是人漂亮還是腳漂亮?”
美人又問。
我只好如實回答:“以前一直以為人漂亮,但現在發現人和腳都一樣美。”
美人在笑,笑得很冷:“哼,很會說話嘛!在你的眼裡,我再漂亮也不及李香君的一根腳趾頭。”
我腦袋開始大了:“小琳,話別這樣說嘛!”
順著唐依琳的玉足,我從她筆直修長的玉腿上看到一層誘人的光輝。光看這麼漂亮的腿,我就開始硬了,硬得厲害。
“不這樣說還能怎麼說?昨天去你家吃飯,你一見到我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跑開。哼,我是不是很可怕?這段時間你連個人影都沒有,電話也不打一通。看來我不但不能跟小君比,就是跟醜八怪比也差得十萬八千里。”
唐依琳說完,仰起脖子,一口喝完杯子裡的紅酒。
“天地良心,我昨晚真的有急事,半夜才回到家。”
“是嗎?那為什麼小君只吃了幾口飯也找個藉口跑出去?莫非你跟小君在外面約會?”
唐依琳懶洋洋地用兩根嫩嫩的手指彈了彈酒杯,我趕緊往她酒杯裡又斟上半杯紅酒。女人埋怨的時候,男人最好能殷勤點。
“小琳,你知道我很多秘密,所以我沒必要騙你,更不是躲你。你也不想想我會躲一個我愛得要命的大美人嗎?”
我微笑著撫摸膝蓋上的玉足。如果不是在餐廳,我一定會把眼前十個可愛的腳趾頭含進嘴裡。小君的腳趾柔嫩芳香,就不知道唐依琳的腳趾味道如何?
唐依琳幽幽地看著我:“我嫉妒小君。”
我笑了笑:“你不說我也知道。”
唐依琳咬了咬紅唇:“她真漂亮。”
我有點覺得奇怪,唐依琳如此驕傲,讓她從嘴裡說出一個令她佩服的女人,絕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唐依琳的紅唇越咬越深:“她不但漂亮,還有一雙很漂亮的腳。而你,偏偏又很喜歡她的腳。”
我無奈地點點頭。
唐依琳的嘴唇快要咬出血了:“所以我也把腳美容了一下,想不到你果然夠色,一眼就注意到我的腳。好了,今天我就把腳放在你身上,讓個夠。”
我有笑,湧
名狀的感。真不唐依琳遷我,許真應了句“悅者
”。望唐依琳幽怨深的
眸,我
制,不在乎餐廳的服務在附近,低
,向的腳
吻了。
“
我鞋脫了。”
唐依琳細蚊蚋的聲音飄進我耳朵。我
愣,驚喜不已,在此
級的餐廳
放在男
身
,讓男
鞋脫來,果不是我
見,絕不敢相信是唐依琳這絕
氣質。
“漂亮嗎?”
剛
跟鞋脫,唐依琳聲問。
“漂亮,真的漂亮。”
我驚訝唐依琳腳的秀氣。君的腳丫
片雪
,唐依琳的腳卻是
透紅、柔
異常,掐
許破,這概是
來的效果。
“了,是泡
、是磨皮,必須每
個不讓雙腳沾,我已經吃頓飯了。”
唐依琳不停抱怨,臉
似乎
飢
。
我疼:“其實不必這受苦,的腳很呀!唉,是昨晚知有這
雙寶貝在,我哪不陪。”
唐依琳將信將疑:“真的?”
我笑:“是真的。”
唐依琳悄悄問:“不像
君的腳
,…………”
我狂
唾沫:“。”
唐依琳
珠
轉,突唉聲嘆氣:“唉,我,了討,我忍飢挨餓
了不少錢,這段間
班收入,加
吃飯需錢、
電費需錢。”
我笑問:“這,是不是我先
錢才
的腳?”
哪知唐依琳

:“早點關我,我不炒期貨。了
,我……”
我吃
驚:“什?炒期貨?”
唐依琳低
,聲:“
抵押了。”
我突打了個冷顫,連忙問:“是不是炒石油期貨?”
唐依琳猛點
:“,羅畢這個
炒,我、……是……是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