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的慾望。
“你先幫我看看這件內衣好不好看。”
秋雨晴優雅地把手掌開啟,我這才發現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蕾絲胸罩。
“好看、好看。”
我連連點頭。
“我都沒穿上你就說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
秋雨晴佯怒。
“不是、不是,呃……請晴姐快穿上。”
我慌忙解釋。
“今天我穿過了,覺得有點緊,現在再穿一次。”
秋雨晴身上薄薄的睡衣滑落到地上。
我感到快要窒息,“嗯,好、好的。”
“你來幫我穿上。”
“啊?這……”
“你不願意?哼,別人就是搶著幫我穿,我也不給別人機會。”
“願意,只是這裡光線有點暗。”
“那好,我們到客廳去。”
有時候我在想布藝沙發更能體現女人的肢體美。與皮沙發不同,布藝沙發的線條和質地看起來更粗獷,粗獷的線條與女人柔美的肢體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增添征服女人的慾望。
看著坐在米黃色布藝上的秋雨晴,我衝動得想掏出大肉棒,不過強烈的慾望被昏暗小房間所折射的幽暗光線抵消。沒有人喜歡在遺像面前勃起,我更加厭惡。
“幹嘛?過來呀!”
秋雨晴用兩根手指頭輕甩那件性感的黑色胸罩。
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過胸罩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身邊。
猶豫了一會,我終於鼓起勇氣把兩個罩杯兜住兩團驕傲的乳房,手指不經意滑過秋雨晴的肌膚,不但她顫抖,連我也渾身劇顫。這是什麼感覺?我只能說像觸電一樣。
“好溫柔喔!你有沒有幫你的女人穿過胸罩?”
秋雨晴吃吃笑問。我嘆了一口氣,“幫女人脫胸罩經常有,幫女人穿胸罩這是頭-次。”
“呵呵。”
“這不好笑。”
“我覺得你好可愛,真的如煙晚說的那樣,很有男人魅力。”
“哦,你妹妹現在過得如何?”
“你很想她?”
“我只是隨便問問。”
“隨便問問?哼,你敢說你不喜歡她?”
“我……”
“男人都這個德行!見一個愛一個,都不是好東西。”
“呃……我覺得這件胸罩很好看,很適合晴姐。不松也不緊,剛剛好。”
“是嗎?”
“是的。”
“你沒有摸過,又怎知不鬆不緊?”
我聽清楚秋雨晴說的每一句話。就算我是一個低智商的人,也能明白眼前這個美麗豔婦打算勾引我。血液再次向海綿體瘋狂聚集,盯著飽滿高挺的乳峰,我的理智一點點地崩潰。天啊,黑色的蕾絲胸罩、激凸的乳頭,我無法不被誘惑。
何況秋雨晴一絲不掛的下體露出一片烏黑的柔草,那條纖小的蕾絲小內褲無情地勒進凹陷處。現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摸摸這件無肩帶的胸罩是否可以把這兩座碩大的乳房束縛起來。
答案很快揭曉。我貼近秋雨晴的身後,雙手繞前輕輕地握住兩座沉甸甸的乳肉託一託,粉紅的乳頭從罩杯裡逃脫而出,根本無束縛,胸罩只能加深乳溝的深度。
天啊!我在掙扎,被極度挑逗的神經已經很脆弱,膨脹的下體硬得不能再硬。
“嗯,是松還是緊呀?”
秋雨晴靠在我身上,細微香味鑽入我的心扉,瞬間變成致命的春藥。我試著用腫脹的下體觸碰肥美的圓臀,得到的反應是更貼近我的身體。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這個熟得飄香的女人隨時會給我奉上一頓人間美味,但我並不著急,征服女人是我嗜好,我要徹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還不能判斷,不如再摸一下?”
雙手揉著兩團溫軟的玉乳,我的手心被兩顆要命的乳頭颳得癢癢的。為了止癢,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兩顆乳頭。
乳頭激挺,在我掌心活蹦亂跳,顯得桀驚不馴,我只好雙指鉗住乳頭,一頓猛搓,不過卻更加適得其反,不但乳頭更加挺翹,就連懷中的美人也嬌喘連連。
渾圓臀部一靠再靠,完全壓住我的褲檔,也把那衝動的大傢伙壓在股溝之間。
“啊,你要摸仔細一點喔。”
粉腮紅潤的秋雨晴,嬌滴滴的催促有別於我以前所見過的女人,難道這也是書香門第特有的風雅?
“晴姐,胸罩很合適。不如看看內褲,我覺得內褲有點緊。”
我已不滿足在山巒的徘徊,幽深的溝壑同樣吸引我去探尋。
“是嗎?你也幫我摸摸看。”
秋雨晴完全贊同我的想法,我的大手得以順暢無阻地到達所有地方,包括最隱密的地帶。我們之間的默契有些奇怪,也許我們都有共同的目標。
迷人的陰毛像兩把梳子左右並排,整齊秀氣。雖然濃密但不凌亂、雖然捲曲但很溫柔,如同精心梳理過一樣,完全依附在飽滿的陰唇兩邊。這種漂亮的陰毛不是隨便能見到的,我所認識的女人都沒有如此極品的陰毛,據說這樣的陰毛形狀是大富大貴的象徵。
我的眼珠子在轉,我的大手更是覆蓋整片烏黑的草地,草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氾濫潰堤成災。
我小聲問道:“晴姐,水太多了。不如把小褲褲脫下來,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點頭道:“嗯,是要止住,你要想辦法止住。不然,沙發會被弄溼。”
我輕輕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辦法。”
秋雨晴急喘,“什麼辦法呢?”
我說:“你先把眼睛閉上。”
第063章、一隻高跟鞋
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閉上。我把她放在沙發靠背上,猴急地站起來,脫光所有衣物,半彎著腰輕輕把秋雨晴的一雙豐腴玉腿分開,挺起粗大的肉棒,對著氾濫的水源頭輕插而入,繼而前進。在一陣陣嬌哼中直達盡頭,看到還有一小截肉棒露在水源口外,我乾脆奮力挺進。
秋雨晴嬌呼一聲,睜開水汪汪的眼睛。
“哦,晴姐,這下不會有水流出來了。”
我噴出渾濁的氣息。
“啊,啊,原來是被堵上了。嗯,謝謝你,這真是一個好辦法。”
秋雨晴想笑又不笑,只是迷離地看著我,嫵媚的風情把我身心吞噬得一乾二淨。如果說我想要征服這個女人,不如說我被這個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秋雨晴的紅唇。
臀部起落之間,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種,我的屁股上有一雙盤曲的雙腿嚴厲地催促我,我變得機械與瘋狂。
“啊,李中翰,你在偷懶嗎?水要流出來了,嗯……你要用力堵好!喔,用力點。”
挺起的乳房、扭轉的腰肢,都與我的身體發生激烈碰撞,分分合合、糾纏萬千,一刻都沒有停歇。我想這才是真正的交媾,最原始的做愛。
“晴姐。”
我的脊椎開始麻癢。
“別說話,快插我!啊!快射進來,我要。”
秋雨晴用震顫的身體迎合我,不管我的衝刺多麼兇猛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繼而湮滅在她神奇的陰戶之中。
秋雨晴在尖叫,連續尖叫,叫得情緒高亢、驚心動魄。她的四肢像八爪章魚一樣纏繞著我,美臀不停擺動,“哎喲,好舒服!真厲害,好久沒有這麼舒服!哎喲、哎喲。”
“晴姐,你的忙我幫了,而且下一次我還願意再幫你。現在我要回家了,有需要記得打我電話。”
說實話,我還真不捨得離開秋雨晴,這是一位讓我迷戀的尤物。
喘了幾口氣,又沉吟片刻,秋雨晴才淡淡地說道:“我可不只要你幫這個忙。”
我很意外,“嗯?還有什麼困難?”
秋雨晴看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訴朱成普,想盡辦法抓住趙紅玉,我要將這個賤人碎屍萬段。”
我大吃一驚,暗想秋雨晴怎麼知道朱成普的?趙紅玉與她之間又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臉上不動聲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道:“我既不認識朱成普,也與趙紅玉不是很熟悉,這個忙我很難幫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別瞞我,你也別以為中紀委和我沒有關係。哼,你想幫最好,不幫也得幫。剛才你走我喊救命沒用,可現在不同了,我身上到處是你強姦我的證據。”
“不會吧?你暗算我?”
我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嫵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點點頭,“說對了。我還要告訴你,這個房間可不只我一個人,我人證、物證俱在,你是無法逃脫了。”“不只你一個人?”
我又大吃一驚,趕緊掃視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髮,大聲叫道:“煙晚、嚴笛你們兩個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滾出來。”
話音剛落,偏廳的小房間就有些異響,接著走出兩個美女。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來,這兩個美女赫然是秋煙晚與嚴笛!當然,嚴笛勉強算是美人,但與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個等級。
而好久不見的秋煙晚,除了滿臉的怒氣外,沒有半點憔悴之色,相反的,她比以前更加明豔動人。
“雨晴,當初只是讓你引誘他來我們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太過分了。”
秋煙晚的怒氣居然是因為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個壞男人,他勾引良家婦女的本事不小。你姐姐沒見過世面,遭了這個下流胚的毒手,你這個做妹妹的不同情我就罷了,為什麼還要罵我?”
秋雨晴風情萬種地看著我吃吃嬌笑。
我心神激盪,插在她陰戶的大肉棒重整旗鼓,又開始充實那銷魂的地方。秋雨晴當然感覺出來了,她突然羞得滿臉緋紅,畢竟自己裸露的身體,正擺著難堪的姿勢。
“秋雨晴,你到底要不要臉?”
瞧秋煙晚怒不可遏的樣子,我感到莫名其妙。
大肉棒拔出來不是,不拔出來也不是,真難為死我了。
“你才不要臉,是誰從我身邊搶走了何鐵軍?哼,李中翰又不是你的情人,你嫉妒什麼?喔,你看,他那東西又硬了。”
秋雨晴雙手扶著我的腰。
她居然調整了一下容納的角度,讓偏離航道的大肉棒重新迴歸正確方向,我一下子又捅到盡頭。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爭這些丟臉的事,你快讓李中翰下來。”
秋煙晚氣得渾身咳嗦,但又強忍著……“不要,不要下來。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
秋雨晴撒了一個嬌,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男朋友?”
我盯著秋雨晴的眼神發愣。
“李中翰,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秋雨晴羞答答的樣子讓我的大肉棒繼續硬下去,我快瘋了。
“秋姐。”
我無奈地與秋煙晚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乞憐她體諒。
秋煙晚怒罵道“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嗎?”
“對不起,秋姐。”
我委屈極了,面對秋雨晴這樣的美色,我如果不硬還是男人嗎?
“快從這個蕩婦身上滾下來!你這個臭流氓,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秋煙晚拿秋雨晴沒辦法,只好向我咆哮。
“呵呵。”
一旁的嚴笛忍不住輕笑。
“你笑什麼?”
秋煙晚扭頭怒瞪嚴笛,嚴笛立即板起臉,只是眉宇之間滿是笑意。
我趕緊從秋雨晴身
站,拔的

舉
挺。嚴笛
聲嬌呼,掩臉蓋
。
我慌忙轉身,撿
的衣服忙腳
穿來。個嚴笛假正經,找個機讓見識我的厲害。,絕
佳
秋煙晚的寡居涯不宜太久。
哎,我太
了!身邊的
太了,是牡丹
,
鬼風
。
米黃
的
藝沙
有
灘很明顯的
跡,雖知這灘
跡的來歷,秋雨晴歸是
,很難悄悄將
跡掩藏在
,豔的臉
,
抹風卻
掩藏,假戲
此
真我不相信。
男
嘛,希望全的
他有,何況像秋雨晴這尤物更令男
戀。不秋煙晚的
神讓
害怕,我將
轉向茶几
杯碧螺
。
碧螺
茶飄清
,我卻望茶杯呆呆神。嚴笛我不喜歡冷茶,倒掉再斟滿,舉投
間殷勤有餘略顯慌張,臉紅紅的,難是因剛才
窺旖旎
?我暇,有喝碧螺
,秋煙晚有求我的令我憂忡忡。
“
億?”
我略有思。
“。”
秋煙晚頷
。
“很的
筆錢。”
我暗猜測這筆錢不是我給何鐵軍的。果是,我回來是理,是這談何
易?剛復原的傷疤是有餘痛,我的難不
有餘悸。
“我錢回來,
委邊有查到這筆款項,估計是趙紅

捲走了。”
秋煙晚盯我,似乎我這筆鉅款的反應。到我反應平靜,有
貪婪
,鬆了
口氣。
我問:“們是何知這筆錢的?”
秋煙晚有回答,是怨恨我身邊的秋雨晴。秋雨晴我,秋煙晚,才
吐吐:“何鐵軍
口告訴我的。”
我
了
口氣,難怪秋煙晚怒,不知丈
有這筆錢,反是姐姐知,這其的奧妙不難猜透,必何鐵軍更信任秋雨晴。
換句話,何鐵軍更喜歡秋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