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過小君太招人喜歡了,說親做媒的人一定會踏破你家的門檻。”
“那說親做媒的人有沒有踏破你家門檻?”
我越聽越煩,乾脆把話題岔開。
“我都沒有人要。”
戴辛妮苦著臉。
“穿得這麼老土,連我都不想要了,嘿嘿。”
我心裡最喜歡戴辛妮假惺惺的樣子。
不過要讓她嫁給我,大概還要多跪幾次才行。
“哼,穿時髦點又怕你姨媽說我不莊重,穿樸素點你又嫌棄,你們可真難伺候。”
戴辛妮怒氣衝衝地坐在我床上,把頭轉向一邊。
我趕緊嘻笑道:“你是嫁給我又不是嫁給我姨媽,我還是喜歡看你穿漂亮點、性感點。”
戴辛妮冷笑道:“性感?不穿好不好?”
“好。”
我大笑,把戴辛妮戴撲倒在身下,一隻大手穿進她的襯衫,握住飽滿的山峰。
“哎呀,你幹嘛?”
戴辛妮大聲嬌嗔。
“試試新床的彈性好不好。”
我捏住凸起的乳頭。
“討厭。”
戴辛妮咬著紅唇,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反抗,悶騷極了。我無窮的性慾又滾滾而來,趁身下美人如醉、溫軟飄香,我熟練地掀起她的黑長裙,撥開黑色蕾絲內褲,大肉棒輕而易舉地攻陷蜜穴,肥美多水的蜜穴好像早就在等待我的光臨。
“嗯,真不知道你一天要多少次才夠。”
戴辛妮嬌嬈地分開雙腿。
“不多,五、六次。”
“你是種豬嗎?嗯,你……你找別的女人做老婆算了!”
“我不找,就找我的小辛妮。”“我哪能受得了!再說如果哪天我懷孕了,你怎麼熬?”
“那……那言言的事就早些進行羅。”
“我只是說著玩的。”
戴辛妮吃吃嬌笑。
“說著玩的?我乾死你。”
我突然很失望,大肉棒一輪瘋狂地抽插,把更多的浪水帶出來。
“啊!不是,是真的!你怎麼老惦記言言呀?”
戴辛妮大聲呻吟。
我心中暗喜萬分,抽送也就更加賣力。戴辛妮緊緊抱著我,她敏感的身體是如此脆弱,不用五分鐘她就開始劇烈顫抖,收縮的陰道壁想榨取我的精華,可惜我的精關牢固。戴辛妮無奈,只好自己陶醉在快感之中。如果不是電話突然響起,我一定讓戴辛妮滿足三次以上。
從戴辛妮身上爬起,我接通一個陌生的電話,“喂。”
電話那邊傳來一道柔媚的聲音,“知道我是誰嗎?”
“呃,對不起,不知道。請問你是?”
雖然戴辛妮慵懶地蜷在床上,但我還是小心翼翼,因為我知道她一定豎著耳朵傾聽。對方是誰我已經猜到了,只是故意裝出不認識的口氣。
“哼,馬上就不認識了嗎?承諾不兌現了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不但柔媚,還增添幾分銷魂的嬌哼,這種嬌哼的殺傷力不是男人所能抵禦的。
“承諾?”
我問。
“對呀,我剛回家試穿那件黑色內衣,好像有點緊,我想換一件。”
電話是剛在楚蕙內衣店買內衣的中年美婦打來的,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打電話給我。她說話的時候,我腦子裡不時浮現出她換內衣的情景。
“啊,請問晴姐什麼地方不滿意?”
我很溫柔地問。
“就是有點緊,穿起來不舒服,你說可以換的。你現在能不能送另外一件過來給我?我今天晚上就想穿黑色的。”
“晴姐,我準備吃晚飯了。”
“我不管,我就想穿黑色的。今天走累了,我不想出去,還是麻煩你送來吧!你可是保證服務到家的喔!”
“好吧,你住在什麼地方?我等會送過去就是。”
“我在源景花園,水源的源,景色的景。”
我大聲回答道:“我知道這個地方。”
離開家的時候,我沒忘記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小君也毫不示弱地回敬我一眼。
我暗暗發誓,今天晚上等姨媽睡著後,一定要把小君狠狠幹一番,連她的小屁眼也不放過!哼,居然找個男人來氣我,真是士可殺不可辱。
姨媽叮囑我快點回來,我點點頭。衝出家門時,卻在門口見到唐依琳、莊美琪和樊約,這三個大小美人就像約好似的一起來到我家,個個花枝招展、美不勝收。
我一看口水流了不少,但腦袋卻大了,這可不是鬧著玩,這麼多情人聚集在一起,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幸好我接到一通電話,剛好可以離開這個託紫嫣紅的美女風暴。
“小唐、小樊、美琪,歡迎歡迎!啊,你們進屋坐坐,我姨媽和表妹都在。公司有些急事要處理,我去去就回來。”
我堆起一臉的笑容,目光逐一在三個美女的臉上掃過,發現她們都流露出一絲不快。
樊約笑道:“總裁早點回來喔。”
莊美琪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唐依琳則冷哼一聲,“哼,他有這麼忙嗎?我可不相信。”
我想我再跟三個女人羅嗦就是超級大笨蛋,閃人是唯一正確的行為。儘管我還在回味著三種不同的香水味,但我還是逃難似的離開了。
呼吸一大口清新空氣,我來到不遠處一座半山別墅前。與這半山別墅相比,我們所住的洋樓簡直就是陋室。
三公尺寬、線條粗獷的鐵門被青綠樹葉纏繞,幽靜的庭院透露出神秘的氣息。
我站在鐵門前猶豫不決,畢竟我身上並沒有攜帶可更換的內衣,但是按響門鈐前,我腦海裡已迫不及待有一場豔遇,我不是傻瓜,自然明白那中年美婦對我有好感。
果然,門鈴響過六遍後,我透過鐵門的柵欄,遙望到一條婀娜的身影拾階而下。
這個女人就是正是中年美婦,我只知道她叫晴姐。緩步而來的她頭髮居然有點溼,我想她一定剛沐浴完畢,就不知道她喜歡站著洗,還是喜歡躺著洗。
“好快,就算坐飛機也沒這麼快呀!”
晴姐的臉上充滿驚喜,她拉開鐵門時,我即使不能用驚須來形容眼前這位美婦,也一定可以用評然心動來形容我的心情,因為晴姐完全是一個充滿誘惑的尤物。
她穿著-件半透明的睡衣,睡衣只遮掩-大半臀部,裸露的地方光滑白晰,沒有露出的地方在薄薄衣料中隱約可見。雖然天色漸暗,但她兩腿間的一片陰影還是令我的腦袋發出“嗡”的聲響,血液瘋狂地向海綿體聚集。
“晴姐一聲召喚,我當然馬上飛來。就怕無論我們怎麼服務,也不能讓晴姐滿意。”
我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
“呵呵,我剛在洗澡你就來了,都沒洗乾淨。”
晴姐有意無意地看了我的褲檔一眼。天啊,我就算佝僂著身子也無法掩飾褲襠下撐起的小帳篷,糗大了。
“那等會我先拿內衣回去,等晴姐洗完澡了,我再把新內衣送來。嗯,這次我多拿幾件給晴姐試,試到晴姐滿意為止。”
我緊盯著晴姐的胸部,因為溼透的關係,她胸前兩顆凸點越來越明顯。
“嗯,這樣的服務太周到了。來,先進屋子。”
晴姐關上鐵門,轉身向裡頭拾階而上,肥美的圓臀左右晃動,我只能拼命吞嚥口水。
寬敞的客廳並沒有我想像中華麗,甚至有些清雅。沙發是布藝沙發,茶几是紫檀。看見一扇兩公尺高、八公尺寬的浮雕屏風後,我才意識到這間屋子主人擁有驚人的財富。我在一株小巧的蘭花前駐足,細細欣賞,看著看著,我突然笑了。
“我還沒有請教你的大名。”
晴姐在茶几上斟滿兩杯清香的碧螺春,她向前傾的角度剛好迎合我的視線。我眼光由上而下,剛好窺視到兩座高高的肉峰,我趕緊轉身看別處。不是我正人君子非禮勿視,而是下體膨脹得厲害,為了掩飾自己,只好背對這個令人心動的美人。
“我叫李中翰。”
我回頭向晴姐微微一笑。
“嗯,你請坐,我把內衣拿來。”
晴姐眼波流轉。見我背對著她,她抿嘴輕笑道:“喜歡蘭花的話,我就把這株小蝴蝶送給你。”
“謝謝,這麼珍貴的東西,我怎麼敢收下。”
我笑眯眯地拿起茶几上的碧螺春,輕嘗一口,頓時唇齒留香。
“哦,你知道小蝴蝶的價值?”
晴姐好奇地問。
“不是很清楚,但我在一個人的家裡見過這種蘭花。那人品味高貴、地位超然,他家裡的東西都不是凡品。”
我的眼睛不再流連晴姐的身體,而是向四周看去。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有趣的事情將要發生。
“能告訴我那人是誰嗎?”
晴姐也拿起茶杯,但我發現她只是用嘴唇輕碰了一下茶杯的邊緣。也許,她做出喝茶的姿勢只為了掩飾她冷淡的語氣。
我乾笑了兩聲,“晴姐,我晚飯還沒有吃,家人都在等我。至於晴姐想知道的問題,我們不如改天再聊。”
“好吧。”
晴姐放下茶杯,向我盈盈一笑,“等我,我馬上就來。”
那口吻猶如即將把最好的東西奉送給心愛的情人,我聽得當場一愣。剛剛消退的慾望再次襲來,望著這具噴火的身體,我竟然渴望晴姐不要再回來。
因為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晴姐一定是秋煙晚的姐姐,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秋雨晴。
何書記已死,美麗迷人的秋煙晚是不是也如曇花一樣凋謝?她的姐姐秋雨晴為什麼突然找我?秋雨晴穿這麼性感的睡衣是為了引誘我嗎?我在楚蕙的內衣店裡遇到秋雨晴是巧合還是精心安排?她們有什麼目的嗎?我久久放不下手中的茶杯。
但不管如何我已經知道秋雨晴的身分,這多虧那株嬌貴的蘭花,在何書記家裡,我也曾經見過一模一樣的蘭花。嗯,這株美麗的花居然有這麼好聽的名字!
小蝴蝶。
“蝴蝶枕前顛倒夢,杏花枝上朦朧月,問天涯,何事苦關情,思離別。唉。”
我的一聲嘆息正是時候,因為我就要身後的人聽到我嘀咕這首宋詞。
“我最討厭有人念這首破詞,想不到你也賣弄。”
秋雨晴突然從我身後冷冷地說道。
我回頭大笑,“自己念給自己聽,又哪是賣弄?倒是晴姐走路不發出半點聲音,鬼鬼祟祟地站在人家身後偷聽,實在不像品味高雅之人。”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高雅的人士。”
秋雨晴淡淡地說道。
“我看你家裝飾很風雅。”
“風雅的人已經死了,留下這間破屋。”
“這也叫破屋?”
“人氣都沒有,與破屋有什麼兩樣?”
“晴姐不是人嗎?”
“已經和孤魂野鬼差不多了。”
“怎麼能這麼說?你不是有老公嗎?”
“你想不想見我老公?”
秋雨晴詭異一笑。
“呵呵,原來晴姐的愛人也在,那我就拜見拜見,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福氣。”
“福氣?呵呵,你跟我來。”
秋雨晴說完,轉身走進客廳旁一間不顯眼的小房間。
開啟燈,光線並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剛走到小房間的門口,就猛然打一個冷顫,因為我看到一張遺像,遺像放在一張供桌的盡頭,供桌上還擺放著水果、瓜餅之類的供品。我透過昏暗的光線仔細打量遺像,猛吃
驚,張遺像分明是何書記!
“晴……晴姐,他是的
?”
我的髒怦枰
跳。唉,期望什豔遇喲!在趕快離這謝謝了。
“不錯,他是我
,相信認識他。”
秋雨晴嫵媚
笑。
“認識,不這個
的老婆不是晴姐呀!”
“的是煙晚?哼,根本不
鐵軍,
書記老婆、榮華富貴。哼,惜呀惜,的榮華富貴變
雲煙。”
秋雨晴收嫵媚,取
的是惡
的譏諷,我聽
顫。
“晴姐,我肚餓了,先回吃飯。嗯,改再來拜訪。”
我慢慢向挪腳步。
“走,不我
定喊。”
秋雨晴冷笑不已。
“喊?喊什?”
“喊救命。”
“救命?誰有危險?”
“我。”
“?有什危險?”
“我被
強
、侮
。”
“誰強
、侮
?”
“李翰。”
“喂,晴姐!我與有什恩怨,何書記不是我
的,他怎
的與我關,不這我。”
“哼,與關嗎?”
秋雨晴在冷笑。
“是真的,我懶了,改再來給何書記
。”
我已溜吉的藉口。
“試試,
走,我叫。”
秋雨晴始脫睡衣。
線雖昏暗,我是見到

的肌膚
點點展示在我。我不不承認,秋雨晴的
很漂亮。
謂漂亮,
先是挺,垂的
,哪怕再
滿是
團
,唯有堅挺的
才有窮的命力致命的誘惑。我雖走,我的雙
被兩麗的
深深
引,腳步
再挪半分。
“晴姐,別這,有商量。我
什,來聽聽,我
到的,
定全力
忙。”
我
了
濃的嘴
,矛盾萬千。明知“
字

刀”我已
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