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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妮,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做出最後的掙扎,希望能僥倖騙過戴辛妮。
“我再問你一遍,你褲子是不是雪碧弄溼的?”
戴辛妮摘下眼鏡,我發現她不戴眼鏡的樣子也同樣嚇人。通常一個惱恨你的人摘下眼鏡、手錶,脫下衣服之類的動作,那就意味著對方準備對你大打出手。天啊,我頭大了。
“辛妮……”
我想拉戴辛妮的手。
“別碰我!”
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開始搜刮腦汁想借口。
“是不是王怡?”
戴辛妮臉色鐵青地看著我。
“啊?”
我大吃了一驚,原以為戴辛妮會認為是小君。
“我、在、問、你、話!”
戴辛妮一字一句大聲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你怎麼知道?”
事已至此,我只能保護小君出賣王怡。哎,真慚愧。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這幾天看我的眼神慌慌張張,怪不得剛才她在你辦公室前鬼鬼祟祟,見了我就走。好你個李中翰,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偏偏近水樓臺先得月。要不是我聞了一下我的手,你還騙我說是雪碧,居然搞到辦公室來!李中翰,你敢騙我,我跟你拼了。”
戴辛妮越說越氣,拿起辦公桌上的檔案向我砸了過來。
天啊,我嚇得魂飛魄散。
“怎麼了?辛妮姐,這是怎麼了?”
正當我引頸就戮的時候,小君回來了,她衝進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條褲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們公司的女職員。”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全說出來。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當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後,我就知道今天絕對是一個倒黴透頂的日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殺了這個大混蛋我也沒意見。”
小君淡淡地說道。
“不錯,我現在就想殺了這個大混蛋。”
戴辛妮說完,向我撲過來。
“砰、啪、嘩啦”,我的辦公室裡響起此起彼伏的聲音,包括摔東西聲、擊打聲還有瓷器碎裂聲。
十分鐘後,所有的聲音都停歇了,我仍然抱著腦袋縮在沙發角落。
“辛妮姐,你打累了沒有?”
小君喘著粗氣。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記粉拳,當然要喘粗氣了。
“是有點累,先休息一會再打。”
戴辛妮一邊說,一邊脫掉制服上衣,那架勢多半是打上癮了。
“辛妮姐,用這個打順手。”
小君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高爾夫球杆,全金屬的。
“嗯?”
盯著小君手中的高爾夫球杆,戴辛妮遲疑了。
“要不然,用這個。”
小君不知道又從哪弄來一把半尺長的水果刀,寒光閃閃,有鋒利的刀刃。
“嗯?”
戴辛妮吃驚地看著小君。
我從抱頭的雙臂間偷瞄,這一瞄真把我氣得半死,心裡大罵小君喪心病狂、冷血無情、殺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相比之下,還是我的辛妮心腸好一點。不過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至少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二十多腳。我全身除了腳掌心外,幾乎什麼地方都痛。
“不怕,殺了這個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這個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
小君氣鼓鼓地罵道。
“是該殺,不過……”
戴辛妮盯著小君手中的水果刀發呆。
“我晚上就告訴爸媽,說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這個大混蛋沒有福分。要不我現在就跟我爸媽說?”
小君一手拎著水果刀,另一隻手居然拿起手機要撥打。這是新的手機,原來的手機已被郎謙摔成兩截,我才剛買給小君不到幾個小時。
“小君,呃……等等,給你哥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怎樣?”
戴辛妮這次是盯著小君手中的手機發呆。我突然想笑,原來如此。啊,我可愛的小君,我真愛死你了!
你不去做演員真是演藝圈的重大損失,居然懂得以退為進、暗渡陳倉、圍魏救趙的精髓,真可謂女諸葛再生也。晚上有機會的話,要再好好跟她愛愛一番才行。
“給這個大混蛋改過自新?辛妮姐,你可真夠心地善良、菩薩心腸。若換了我,一定剁他十塊八塊,然後把他的心肝、腸子全挖出。心就給狼吃、肝就給狗咬,至於腸肺就讓它爛掉、發臭、生蛆,最後將爬來爬去的蛆蟲引到他嘴裡。”
“小君,別……別說了。”
戴辛妮臉色蒼白,急忙奔向洗手間。洗手間傳出了嘔吐的聲音。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對著洗手間一臉冷笑:“大混蛋也是你隨便打的嗎?哼!”
“怎麼張口閉口喊我大混蛋?一點長幼尊卑都不分。”
我笑嘻嘻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張開雙臂就要摟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在氣頭上,見我摟了過來,她本能地舉起手臂推擋,手中寒光閃閃的水果刀向我划來,我想要閃避已來不及。只聽“哧”一聲,鋒利的刀刃堪堪劃過我的手臂,鮮血立即從兩公分長的傷口流出來。
“啊……”
小君嚇得尖叫一聲,水果刀“當”的一聲掉到地上。也許害怕被戴辛妮責罵,小君趕緊轉身一溜煙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著。
“怎麼了?怎麼了?”
戴辛妮從洗手間衝出來,看見我手臂上溢位的鮮血,她大吃一驚,忍不住尖叫:“小君是不是瘋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氣,她要殺了我給你解恨。”
其實傷口很小,血流了一點但無大礙,我趁機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氣、不氣了。嗚……你表妹是什麼人啊?連人都敢殺,就算要殺也輪不到她呀!”
戴辛妮一邊哽咽,一邊按住我的傷口大叫:“杜鵑、黃鸛,快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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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去樊約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涼爽的夜風總是讓人愜意,收到小君的簡訊後,我更愜意了。
迎著夜風,我又來到那條又窄又暗的小巷。天還沒有完全黑,巷口高掛的一盞白熾燈就亮了。這不奇怪,如果沒有這盞昏暗的白熾燈,白痴才會走進小巷裡。
站在小巷深處一幢古樸的小洋樓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鐘。按照公司到小洋樓的路程,莊美琪就是走也走到家了。何況莊美琪為了保持美腿,從不輕易走遠路。
“難道美琪有約會了?”
我心裡泛酸。以莊美琪的條件,男人打破頭都會搶著跟她約會,所以莊美琪遲遲未歸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我不能離開小洋樓,我要在這裡等到莊美琪。因為有一卷錄影帶我已經郵寄給莊美琪,明天之前我必須取回這卷錄影帶,然後交給喬若谷。
這卷錄影帶的重要性毋庸置疑,為了這卷錄影帶,已經有人死、有人被抓。人命關天,能要人命的東西當然很重要。
一陣夜風吹來,我聞到的不只是愜意,還有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沒猜錯,這香水味屬於莊美琪,我頓時精神了不少。
三分鐘後,我聽到“喀噠”的腳步聲。對於自己的鼻子,我一直感到驕傲。
“你走路回來?”
見到莊美琪風姿綽約、婀娜萬千的身影,我笑了。
“讓開,別擋我。”
莊美琪一點都不客氣。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客人,一個很有男人魅力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鐘。”
我柔聲道。
“我等了你三天。”
莊美琪口氣冰冷。她開啟門前大燈,優雅地從皮包裡掏出鑰匙。突然,她對門前一張遮雨布露出狐疑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買三個毛毛熊給你陪禮道歉。”
我笑嘻嘻地掀開遮雨布,只見三個分別為白色、藍色、粉紅色的毛毛熊正呆滯的地看向莊美琪。莊美琪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拿開、拿開,把這些破東西放在這裡我怎麼進屋?再不拿開,我就叫人來收垃圾了。”
莊美琪用漂亮的腳踢了踢堆在門前的三個毛毛熊。毛毛熊們站立不穩,搖晃兩下各自跌得東倒西歪,卻赫然現出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瓣上還有水珠,顯得嬌豔新鮮。
我身體前傾,柔聲道:“一共九十九朵。”
“我討厭玫瑰花。”
莊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訴我她在說假話。
“那扔掉?”
我假裝問。
“對,而且要快。”
莊美琪狠狠地點了點頭。
“唉,這麼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連一條十克拉的鑽石項鍊也扔掉,那就更可惜了。”
我嘆息不已。彎下腰,用兩根手指從嬌豔的花瓣上夾起一條熠熠閃光的鏈子。
莊美琪終於笑了。她迅速開啟房門,像個勤勞的搬運工一樣,把三個毛毛熊、一束玫瑰花還有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鍊搬進屋子。然後向我扔了一個包裹,大聲道:“我知道你是來拿東西的。現在東西給你,你可以走了。”
莊美琪的軟床是我見過最大的床,又軟又香的床。也許床夠大,所以放上幾個毛毛熊也不覺得擠,就是再加上兩個赤裸裸的肉體也可以隨意翻滾。我被莊美琪擺平兩次,因為她更喜歡在上面馳騁。據說做愛喜歡在上面的女人,佔有慾特別強烈,高潮也特別容易得到。
“李中翰,你這個沒心肝的,我恨你。”
莊美琪緩緩脫下蕾絲胸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時間脫掉身上最後一件衣物。可當她得到兩次高潮後,她不但有時間褪掉身上的寸縷,還有空閒向我大吼。
“真的恨?”
我一邊撫摸著她修長的美腿,一邊擦拭自己肚皮上四溢的愛液。
愛液又黏又稠,上面還黏著幾根脫落的捲毛。我敢肯定,這幾根捲毛不全是我的。
“恨死了。”
莊美琪將脫下的蕾絲胸罩狠狠砸在我的臉上,我靈敏的鼻子不但聞到體香還聞到奶香。
“既然這麼恨,你就用這兩個大肉包好好懲罰我。”
我抓住兩個漂亮的肉包,肉包豐滿沉甸、白得眩目、軟如溫玉,輕輕揉捏所產生的快感肉棒也能感受到,所以它不停跳動,撩弄蜜穴的神經。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絲,張開的小嘴再也合不攏,支撐兩側的雙臂突然無力,香噴噴的肉體撲倒在我身上,這次我終於可以看清楚圓潤的美臀是如何搖動。
“我要懲罰你,嗯……嗯……”
莊美琪的鼻子距離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很充分地感受到什麼叫吐氣如蘭。
“我喜歡被你懲罰。”
我想笑又想叫。胸前被兩隻大乳房壓迫,讓我有喘不過氣的感覺,所以很想叫。
“你喜歡被我強迫?”
莊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但她還是裝著惡狠狠的樣子。
一雙漂亮的玉手滑過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她想幹什麼?
“不喜歡怎麼會硬?我也要嘗試一下被女人強迫的感覺。”
我笑不出來了,脖子被越掐越緊,大肉棒被瘋狂吞吐。我把雙臂攤在床上,無助地接受蹂躪、鞭撻。
我感到羞辱,因為莊美琪的兩隻美乳瘋狂鞭打我的嘴唇。
“嗯,是好硬、好粗……啊……啊……”莊琪的
拋
空,落我的恥骨感到疼痛,真是太
魯霸了。
“?已經爽兩次了。”
到我恨莊琪了,這個紅顏知原來是
貪嘴的野貓。
“再
次。”
莊琪命令式向我咆哮,不僅貪嘴很貪。
“
送
,我送
次給。”
腸的

虧本
賣,我的腸特別。
“啊……啊……翰,我來了!我舒服,明……明記
我請假。”
憐兮兮顫抖,莊琪迴歸
柔。其實是
個很善良、很
柔的
。
夜已深,愜的夜風窗外吹進來,吹到柔軟的床
,拂我的身體。我有睏倦,再強壯的男
滿
個
次
定感到疲憊。
我不睡,因我將錄影帶拿給喬若谷。
已經
睡,睡很
。至我
的
塞進的嘴挑弄,有
毫反應。我笑了笑,
越
越深,幾近深喉,待
有了反應才拔
。
穿
衣服,我
枝嬌豔的玫瑰放在
的枕
邊,條
克拉的鑽石項鍊掛在
的脖
。
的脖
皙雪,我吻了吻
的脖,捏了捏
滿的
,帶錄影帶愉快的滿
離洋樓。
站在昏暗的巷口,我撥通喬若谷的電話。讓我外的是,喬若谷約我見的點居是“賞
米”
粥店。
賞
米的粥確實名副其實,吃了這的粥
定再吃。算不的
,吃了兩碗賞
米的粥,
定愉快。不,我來到賞
米粥店,本來愉快的我卻感到震驚、憤怒疑惑。
賞
米早已打烊,有
個寬敞的包廂依燈火熾。在這,我不見到喬若谷,見到趙紅
。,見到趙紅
不
讓我震驚,讓我震驚的是,我見到
個猥瑣的老
。
“
?”
我脫口。
************
個
,
個杯。
杯有酒,很醇
的米酒。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