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真的帥呆了。
“何芙姐姐……”
小君從房門裡探出小腦袋。
“小君,你不要出來,進房間把門鎖起來。”
何芙神色凝重地說道。她的眼睛與手中的槍形成一條直線,對準了朗謙。
“哦,這間房間的門爛了,我……我到旁邊的房間。”
小君很聽何芙的話,她從房間裡走出來,向旁邊的房間走去。速度不能說很慢,但在朗謙的眼裡,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哎,小君還是太稚嫩了!她此時離朗謙的距離是最近的,她不應該從房間裡走出來。
“砰!”
何芙手中的槍響了,聲音不大。
就在小君走出房門的瞬間,朗謙向側一躍,滾倒在地毯上,成功躲過子彈後,他連續翻滾,粗壯的身體像條泥鰍一樣靈活。電光火石間,他已到小君的身邊,何芙手中的槍雖然對準朗謙,但她猶豫了,何芙不敢再開第二槍,因為怕傷及小君。
“啊……放開我,快放開我……”
落入朗謙手裡的小君大聲尖叫,任憑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她成了朗謙手中的一面盾牌。慌亂中,小君的頭髮披散開來,那枝牙刷從她飛瀑般的秀髮上滑落,掉落在地毯上。那兩隻粉嫩的小腳丫亂蹬亂踢,居然把腳邊的牙刷踢到我的面前。
“放開她。”
何芙嬌聲怒喝。
“放下你的槍,不然我就捅死她。”
朗謙單臂箍緊小君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從身上掏出一根細細的金屬物,估計是開鎖用的。只是在我和何芙的眼裡,這根金屬物與匕首沒有什麼兩樣,可怕的是這根金屬物居然頂住小君的腦門!
“嘿嘿,你開槍啊!我也再說一遍,一分鐘之內你不放下槍,我就殺了這個小妞。到時候,你們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朗謙夠奸詐狠毒,他從小君呼喊何芙的名字就猜到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所以儘管何芙沒有放下槍,但他已經敢威脅何芙。
更歹毒的是,朗謙手中的金屬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腦門上的皮膚,小君痛得眼淚直流,但她卻緊咬嘴唇,就是不喊出聲。小小年紀如此堅強,真讓我又愛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雙臂馬上垂放而下:“你別難為小孩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叫朗謙,今年四十三歲,曾經是十六集團軍特種部隊第二大隊的副隊長。論身手,我遠不是你對手,但你不能為虎作倀。中紀委調查萬景全時,我們也把你的身份調查清楚,既然你是軍人,就應該為國家效力,而不是為某個人效力。我不怕告訴你,萬景全已經被處理了,他的兒子萬國豪昨夜也已被捕。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自首,接受法律的審判。”
“法律?在我朗謙的字典裡沒有法律兩個字。不錯,我是萬景全的人,我十二年前就跟隨萬景全。萬景全以前是我的老闆,現在和將來還是我的老闆,就是死,我也是萬景全的鬼。這是我的信念,任何時候我都無怨無悔,我只是不甘心,你們調查萬市長,為何不調查何書記何鐵軍?我三年前進入KT公司,目的就是要調查何鐵軍。”
朗謙越說越怒:“我只是想不到何鐵軍的人脈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龐大,也想不到你們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與萬景全父子的聯絡。唉!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錄影帶,我們也許還有機會。”
朗謙說完,長嘆了一聲。
我注意到朗謙提到何書記時,何芙似乎顫抖了一下。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隱情?
唉!我對這些權力鬥爭一竅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經深深感覺到權力鬥爭的殘酷,也加深了我要離開KT、離開上寧市的決心。“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公道自在人心。何書記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逃不出法律的懲罰。”
何芙淡淡說道。
“我不甘心,也不會投降,我曾經是軍人,軍人就是死也不會投降。”
朗謙喃喃道。
“你很頑固,我們的人五分鐘之內就會包圍這裡,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人、你的親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
何芙似乎很有耐心與朗謙周旋。也許真如她所說的,五分鐘之內,包括喬若谷在內的中紀委人馬就會來到這裡。但我實在很擔心小君安危,五分鐘對我來說猶如五年。
“三分鐘?什麼意思?”
何芙馬上意識到危險,她剛想再次把手槍舉起,但她還是低估了朗謙。朗謙出手了,他手中那根金屬物突然閃電般飛向何芙,何芙大驚,急忙閃躲,但金屬物沿著一道怪異的軌跡追著何芙,好像早已經預知她閃避的路線。
只聽見一聲嬌哼,何芙握槍的右手臂軟垂了下來。
請續看《姐夫的榮耀》7
第七集
本集簡介:
封面人物:楚蕙
經歷了生死關頭,李中翰確定自己對小君的愛已不是世俗眼光所能限制。
中紀委的掃蕩行動,最後誰能活下去?李中翰該站到哪邊才能保全性命?
這次的行動不但剷除上寧市的一方勢力,也讓李中翰的身世之謎初露端倪。
而用盡心機成為李中翰乾妹的唐依琳,又偷看、偷拍到了什麼秘密?
第049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我大吃一驚,剛撐起身體,就發現何芙的臉色變得很蒼白,拿槍的手在顫抖,似乎連拿槍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後退幾步想把手槍交到左手,可是就在這一剎那,郎謙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頭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槍換到左手已來不及,她要嘛閃避,要嘛扔掉槍接住小君。在這緊急的關頭,何芙選擇後者。她扔掉手槍,張開雙臂,準確地說是張開單臂接住尖叫的小君。但小君的去勢太猛,何芙與其說是接住小君,不如說是被小君撞倒,兩個女人“碰咚”一聲,一同摔倒在地毯上。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磚,這兩個女人真不知道會傷成什麼樣子。
“郎謙,看刀!”
看見郎謙向手槍撲去,我急忙撿起地毯上的牙刷,奮力向他扔去。
此時郎謙的精神高度緊張,聽到我大喊,又看見有一個白色的物體向自己飛去,他本能地急退,閃身避開這“致命的一擊”。據說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特別是在生死存亡的關鍵,都會對槍、刀這些武器字眼異常敏感。
只是郎謙發現向他飛來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時候,他除了憤怒外,就剩下絕望。
因為掉在地毯上的手槍已經被小君撿起來交給何芙,何芙雖然是左手握槍,但我看見她的眼裡充滿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擊?”
郎謙直勾勾地盯著何芙手中的槍。
“你可以試試看。”
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試就一定沒有機會,試一下也許還有機會。”
郎謙說完,身形突然消失。
他騰空而起的時候,我真擔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
我的擔心成了多餘,這一槍很準,擊中郎謙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
槍響後何芙居然關心地摟緊小君。
看著何芙蒼白的俏臉,我鼻子一酸,眼淚馬上流了出來。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嗎?”
小君在何芙的懷裡嚷嚷。
“嗯。”
“那這個人死了嗎?”
“沒死,他只是暈過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小君發現何芙的傷勢。
“沒事,等姐姐打個電話。中翰,把小君帶進房間,一會就有人來。今天開槍了,你們都必須做筆錄。”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護車?”
我擦了擦淚水,關切地問道。
“不用,我們的人會安排。”
何芙溫柔一笑。
“好。”
我點了點頭,拉著小君向另一間房間走去。自始至終,小君都沒有見到郎謙被擊中的慘狀,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無法動彈。我不敢告訴小君,就是怕她擔心,可是剛關上門,小君就緊緊抱著我,我清楚感覺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們回家吧。”
小君呢喃著。
“嗯,等哥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們就回家。你先在房間裡待著,何芙姐姐受了傷,哥去照顧她。”
我輕輕拍著小君的背脊,鼻子聞到幽幽的暗香。這縷幽香如同鎮痛劑,我右臂的疼痛頓時立減。
“嗯。”
小君用力點了點頭。
地毯是紅白相間的,白是乳白、紅是橘紅。從何芙袖子裡流出的鮮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紅了,讓橘紅變得更加鮮豔,唯獨她的臉色愈來愈蒼白。
我瞪著何芙的傷口發呆,因為我只有一隻手能動,無法幫何芙包紮止血。
“來,喝點水。”
我給何芙倒了一杯溫水。
“謝謝。”
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雙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氣,我謝你都來不及了。我現在該怎麼幫你止血?”
我苦笑道。
“不用,老喬應該快到了,嗯。”
何芙輕輕地呻吟一聲,看來一定很痛,我心裡難過死了!上帝,這個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來這輩子我欠你的是還不清了。”
我嘆息。
“說什麼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這是我的職責,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再說上次撞了你,這次算是冥冥之中註定的補償。”
何芙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
“你們不是無神論者嗎?”
我笑道。
“無神論是一回事,命運是一回事,怎能混為一談?”
何芙微慍。
“好了,別說話。要不你再喝點水?”
我趕緊把話題扯開。
“不喝了。”
何芙喘了一口氣,悄悄閉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細端詳何芙。她的鼻尖有點圓,是缺陷嗎?不,很可愛。她的眉毛有點濃,據說眉毛濃的女人,陰毛也特別濃密。我不清楚這種傳言的真偽,除非能親自驗證一下,否則我不大相信。哎,都這個時候了,我居然還在想這些齷齪的事。
果然,幾分鐘之後,喬若谷帶著四男一女衝進來。他只掃視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邊,一邊示意身邊的人為何芙包紮,一邊溫柔地埋怨道:“以後可不許單獨行動。”
“知道了。”
何芙淡淡一笑。
“撐得住嗎?”
喬若谷又問。
“能。”
何芙點了點頭。
“嗯。”
喬若谷站起來,向身邊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吩咐道:“立即通知專機,你們馬上先回總部。”
“是,喬組長。”
年輕人應了一聲,馬上撥打電話。
“老喬,你不走?”
何芙小聲問。
“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總部後總政醫院的救護車會在機場接你。”
喬若谷向何芙露出溫柔的微笑。我心裡“咯登”一下,隱約看出喬若谷的眼神里有一種異乎尋常的關愛。
“不用小題大做吧?”
何芙淡淡地說道。她對喬若谷溫言的關心,反應似乎有點冷淡。
“不是小題大做,你傷得不輕。”
喬若谷看了看何芙的傷口,輕嘆一聲。“翰的傷了,。”
何芙向我了
。
“哦,是右嗎?來,給我。”
喬若谷很外,
我的右臂有點變形。他迅速伸右抓住我的右腕,左捏了捏我的右臂,略
沉
,隨即:“礙,是脫臼,我
接
。有點疼,忍
忍。”
“。”
斷!我興奮極了,很配
咬緊牙關。
“別緊張,很簡單的傷,
。”
喬若谷
邊安慰我,
邊輕
我的臂。
話間,聽到“咯嚓”
聲,
股劇烈的疼痛閃電般襲擊我全身。是這股劇烈的疼痛來快、更快,幾秒,我右臂的疼痛感漸漸消失,剩
。
我揮
臂,覺已運。
“謝謝喬哥,真不到喬哥身不凡。”
我贊。
“不謝,這是簡單的救知識。芙是受傷,這兩的。”
“呵呵……”
“喬組長,專機已經準備,請
示。”
個
的輕
走來。
“這
體
袋裝,
運回
。們先走,這的筆錄由我來
。們照顧何副組長,知嗎?”
喬若谷叮囑。聽他這
,我才明
何芙不僅是
委的
,是
個不的官。
“知了。”
的輕
聲。
“嗯,走吧。”
喬若谷擺了擺,
敏捷離統套
,甚至連毯
的
跡清理
淨淨,我不禁暗暗佩服。
喬若谷走到視窗,拉厚重的窗簾,透明淨的玻璃注視樓的
舉
。我來到他身邊,

樓的視窗往,樓底的
螞蟻,是兩輛黑
的車,來玩
般。我知這
不是螞蟻,他們是
群維護正
的執
者。
“君的筆錄不
了,的話我隨便問問。”
等兩輛黑
車駛離酒店,喬若谷
了
沙,目
炯炯我。
“
切聽喬哥的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