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完,溫柔地張開雙臂把我緊緊地抱住。
“我本來就因為有情有義才長得這麼帥,難道泳嫻姐現在才知道?”
我一邊嘻笑,一邊輕拍郭泳嫻的背脊,鼻子不但聞到如蘭似麝的香味,還能咬她的耳垂。
郭泳嫻的耳垂如她乳房一樣,也是豐滿型的。
“帥個屁,追求小怡的帥男人多了。”
郭泳嫻啐了我一口。
“為什麼怡姐不挑一個?”
我笑問。
“挑了,但她都覺得不合適。感情的東西很講究緣分的,想不到小怡會喜歡上你。唉,小怡好不容易把以前的男人淡忘,現在又把感情放在你身上,我看小怡這輩子註定要做人家的情人。”
郭泳嫻忿忿地嘆了一口氣。
“泳嫻姐,那……那我該怎麼辦?不如我痛下決心和怡姐徹底分手,然後幫她開一間服裝店什麼的,讓她有充足的時間選擇自己的幸福。”
我難過地嘆道。
“胡說,小怡已經愛上你。我和小怡關係很好,平日裡我們幾乎無話不說、無話不談,小怡的心思我很清楚的。你這幾天都忙著爭權奪位,一直沒有理會小怡,她傷心透了,哭了好多次,你這個臭男人難道打一通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泳嫻姐,我錯了。”
我愧疚萬分地把頭靠在郭泳嫻的肩膀上。
“哼,你以為我想偷窺嗎?我只想安排你和小怡見一次面。”
郭泳嫻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什麼?我的泳嫻姐喲!你真是用心良苦。”
我越聽越不好意思。
“幸好我的用心沒白費,也試出你對小怡有真感情,所以我很開心、很感動。不過,你要是敢和小怡斷絕關係,我……我馬上就辭職。”
郭泳嫻扳正我的身體,大聲地噴了我一臉口水。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怕我給不了怡姐更多的關愛,委屈了怡姐。”
我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慚愧地低下了頭。
“人家小怡要求也不高,就要求每個月和你聚一次。你身邊的女人再多,也應該能擠出點時間吧?再說你剛才可是答應小怡一個月愛三次的噢,現在想反悔?”
郭泳嫻大聲地質問我。“根本沒想過反悔。我是見泳嫻姐說得這麼嚴重,心裡有點害怕。”
我確實害怕美人恩。
“怕什麼?以前你一個小白領我還有點擔心,現在你完全有條件把小怡養起來。有多少男人希望照養小怡,她都不同意。哼,你這是身在福不知福。”
郭泳嫻的口氣總算稍緩了一點。
“照顧怡姐我是一萬個願意。只要怡姐願意,我會好好照顧她一輩子。”
我抬起頭,很誠懇的說。
“這才像人話,可是你剛才就太過分了。”
郭泳嫻又怒氣衝衝起來。
“我……我怎麼過分了?”
我又吃了一驚。
“我可看見了,你剛才為何不射進去?哼,你不射進去,小怡嘴上不說但心裡一定很難過。她一定以為你對辛妮才射進去!你難道沒感覺嗎?小怡要想舒服,她早就可以舒服了。但她一直在迎合你、遷就你,就是想與你一起舒服,可是你……”
“冤枉啊,我是想射了,但我考慮到嫻姐你,所以才忍下來。”
我苦笑不已。
郭泳嫻一愣,滿臉羞紅地瞪了我個眼:“誰讓你留給我?”
“好啦,我的好嫻姐。下一次我一定把怡姐灌滿,你現在別生氣了。”
郭泳嫻“噗哧”一聲笑出來,向我拋了一媚眼,嬌嗔道:“什麼叫灌滿,水桶裝水嗎?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對對對,我是小狗。嫻姐,你現在就可憐、可憐小狗吧?再不射出來,小弟弟真的要爆炸了,我估計現在射出來的東西水桶也能灌滿。”
我可憐兮兮地把滾燙的肉棒放在郭泳嫻手中。
“呸,憋死你活該!只要你對小怡好,嫻姐就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愛。”
郭泳嫻眼中突放異彩,她一邊摸弄手中的大肉棒,一邊趾高氣昂地向我媚笑。
“我……我要。”
我耳內聽見一陣長鳴,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心臟跳動突然變得很平穩,血液似乎流得很慢。我眼前的物事漸漸很模糊,模糊片刻又漸漸清晰,只是一切都變了樣,眼前的郭泳嫻變了,連四周的環境都變了。
我此時置身於一片野草遍地的荒林,一個長得很像郭泳嫻的美少婦半裸著身子,躺在一棵大榕樹下瑟瑟發抖。美少婦身體豐腴雪白,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成一條條,這些殘碎的布條根本無法遮掩少婦迷人的肉體,相反的還勾起一個流氓的慾望。
流氓面目猙獰,樣子很像我。他看起來既殘暴又兇狠,他猙擰的面目居然能看出一絲淫穢的笑意,流氓就是帶著這種淫穢的笑意朝美少婦走去。
“別過來,別過來……”
美少婦在悲嚎,她恐懼地注視著流氓胯下那根巨大而且醜陋無比的陽具。更可怕的是這根巨大的東西高高堅挺著,如一根標槍。
“美人,等會你就不這麼叫了,你會喊哥哥好、哥哥棒,哈哈哈……”
流氓發出了刺耳的淫笑。
“別過來,別過來……”
美少婦歇斯底里地哭喊,但這種柔弱的哭聲只能助長流氓的殘暴。他兇狠地撲上去,可憐的美少婦已經無法阻止流氓的兇虐,她身上那些稀疏的布條全被扯光,露出了令人血脈賁張的肉體、高聳的豐乳、如鮮紅珍珠般的乳頭、完美的曲線、烏黑的草地,還有一個肥美的肉臀。
“啊……不要啊!求你了,不要插進去……”
可憐的美少婦不僅可憐,還非常膽小柔弱。流氓把她按趴在草地上,但少婦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直到流氓把那個肥美的肉臀拉起來,少婦才又一次大聲地哀求。
很可惡,流氓對美少婦的哀求無動於衷,他粗魯地將美少婦壓在身下,將他的大陽具從肥美的肉臀穿過,刺入了美少婦的蜜道。在少婦的淒厲叫喊聲中,流氓大力地挺動他的身體,粗大的陽具在少婦的蜜道中頻繁抽送。可憐的美少婦除了大哭外,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像一隻小羔羊一樣,被殘暴的流氓侮辱、強暴。
可是,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流氓抽插了一會,美少婦卻不再哭喊,她逐漸跟隨流氓的抽插搖動自己的肉臀,嘴裡也不再哀求,而是大聲喊:“哥哥好棒!快用力點!啊啊!用力點!”
流氓一邊姦淫美少婦,一邊獰笑:“知道哥哥好了吧?”
美少婦大聲叫:“知道了、知道了!哥哥的肉棒好粗。啊……快用力。”
流氓奸笑一聲:“真是浪蹄子,想用力自己來。”
說完把大陽具從美少婦的蜜道拔出,仰躺在草地上。
美少婦浪蕩一笑,雙腿分跨在流氓的腰部兩邊,一隻玉手握住粗大的陽具,對準烏黑一片的毛草中央,然後緩緩地坐了下去。
“噢,爽死了。你這個娘們真夠淫蕩!快!快把乳房送過來!”
流氓一把抓住美少婦高聳的雙乳,左右把玩。
美少婦蕩笑連連,剛伏下身體就把高聳的乳房遞到流氓的口中。隨即拋晃起肉臀,快速地吞吐插在蜜道里的大陽具,力度越來越重。
流氓在獰笑。
突然,我似乎聽到幾聲清脆聲音:“不能進去!總裁交代,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什麼?我看……看我姐夫都不可以嗎?”
這是嗲嗲的聲音。
“是的,不可以。”
又是清脆的聲音。
就在這時我突然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仰坐在沙發上,身材豐腴的郭泳嫻光著身子坐在我懷中,她的肉穴拼命吞噬我的大肉棒,豐碩的大乳房在我眼前盪出動人心魄的乳浪。她的眼睛很迷離,性感的嘴裡低聲地叫喚著:“大肉棒哥哥,用力點……”
郭泳嫻的淫蕩深深刺激了我,我的慾望被撩撥到最高點,扶穩郭泳嫻的雙臀,我再次兇猛地向郭泳嫻的肉穴狂頂。
“啊,小翰你……你醒了?你千萬忍住別射……等嫻姐……嫻姐快來了……啊……”
郭泳嫻在我雙手觸控到她雙臀的時候,她意外地看著我。一雙美目除了強盛的慾火外,還有一絲詭異。我無法理解,只知道我很興奮、很舒服。天啊,我似乎才體會到什麼是做愛。
“滴……滴……滴……”
辦公桌上的對講系統發出了柔和的鳴叫,這是上官杜鵑打進的內線電話,大概是小君難纏,我又著急又無奈。
“小君來了。”
我小聲地對郭泳嫻說。
“我知道,不要停。小翰,快用力……啊……啊……”
郭泳嫻忘情呻吟,幾乎是肆無忌憚地吞吐著大肉棒,響亮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我很焦急,趕緊拿起身邊的小內褲塞進郭泳嫻的嘴裡:“你還叫?”
郭泳嫻把口中的小內褲吐出來,對著我詭異一笑:“你放心,我們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但外面的人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真的嗎?”
我很意外,見郭泳嫻真的無所懼怕,我也深受感染。終於放開手腳、大刀闊斧,對郭泳嫻的蜜穴毫無顧忌地抽插,如暴風驟雨般強烈。一百多下後,我的脊椎悄然發麻:“泳嫻姐,我要射給你……”
“射吧,射給姐姐。”
郭泳嫻立即加快了搖動的速度,肥美的肉臀無情地拍打我的恥骨。我的陰毛一片泥濘,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愛液是如此豐富,下身都快溼透了,更意外的是,郭泳嫻的肉穴越來越緊了。一陣陣劇烈的痙攣在郭泳嫻的小腹產生,很快就波及到我的身體。
我強烈地打了一個哆嗦,肉棒猛地變得更加粗硬,再次狠狠刺向肉穴深處。
郭泳嫻突然露出了痛苦表情,她咬了咬紅唇,然後低下頭,看著她的肉穴瘋狂而密集地吞吐我的大肉棒。這像最後的瘋狂,彷彿要把我的肉棒連根拔起。
“啊……小翰,我、我……難受死了。”
郭泳嫻抬起了頭,張開嘴巴,我再次看到那種怪異的痛苦狀。
我緊緊地摟著郭泳嫻,酥麻的快感如火山爆發一樣猛烈。我還沒來得及喊,濃烈的精華就噴湧而出,瞬間灌滿肥美的肉穴。
“喔……小翰、小翰。”
郭泳嫻癱軟在我身上。
“嫻姐。”
我頭暈目眩。天啊!這簡直要了我的命。
辦公室裡除了喘息聲,什麼聲音都沒有,就連對講系統的鳴叫聲也消失。上官杜鵑果然機敏,她沒再打電話進來,我也聽不到小君的吵鬧聲,估計是什麼法子轉移她的注意力,我暗暗讚賞上官杜鵑,她的工資我要提高一些。
“嫻姐。”
我輕輕地撫摸郭泳嫻香汗淋漓的肌膚。
“嗯?”
郭泳嫻輕應一聲,她的鼻息還非常渾濁。
“不許你離開我。”
我呢喃地說道。
郭泳嫻沉浸了半晌,發出吃吃的笑聲:“你想嫻姐離開,嫻姐還不願意呢!真想不到你是青龍。”
“嗯?什麼青龍?”
我莫名其妙。
“你也許不知道,嫻姐一開始也沒有注意。但在剛才,嫻姐突然發現你的東西有九條血管。一般男人有三條就夠多了,你卻有大大小小的九條血管。”
“啊?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又迷惑,又惶惶不安。
郭泳嫻趴在我肩膀上,
邊擰我的耳朵,
邊吃吃笑:“是翰賦異稟。男
的
果有
條
管,叫
”
紋青龍“,俗稱”青龍“,這的男
啊,
旺盛、佔有
強烈。且有
有”青龍“的男
,才破嫻姐的催眠術。”
“催眠術?哦,了!剛才我
夢
。哎呀,嫻姐是
是鬼呀?”
我
震。
“鬼個
,
什?催眠術是
理暗示,嫻姐翰

、邪惡的念
轉換幻覺,讓在真實的象到強烈的
滿
,甚至……甚至有變態喔!不……不……”
郭泳嫻突
吐吐來。
我焦急問:“不什?”
郭泳嫻
滿的
擦了擦我
膛,輕輕笑:“不施展這催眠術的
被幻覺
引,除非是嫻姐
的
,否則嫻姐絕不這的邪術。”
“邪術?我並不覺邪惡呀。”
我詫異不已。
“不懂不
,這催眠術的目的不純,它專門挑
們恥的念
。了,男
變很邪惡,
變更
,到候
控制,
不,
傷害理的。”
見我似懂非懂,郭泳嫻抿嘴輕笑,神態有幾許:“在古
,這催眠術不叫催眠術叫媚術,專門付薄寡
的男
,
旦向某個男
施展了這個媚術,算是薄寡
的男
留戀施術者。嘻嘻,翰很念嫻姐,
不見嫻姐,很失望喔。”
郭泳嫻
邊笑,
邊挪的
。
在
的
始腫脹來,我感受到了緊窄的感覺。
“
?我我
離不嫻姐。”
我痴痴揉了郭泳嫻的
,的
不
滿非常滑膩,
點有垂的跡象。
“是”青龍“。果換別的男
,估計半離不嫻姐。”青龍“有很強的抗媚力,是了媚術很快清醒來。嗯,剛才比嫻姐更早清醒。清醒的耳聰目明,
尺
的異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