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請我吃飯。”
“我可沒錢。”
“吝嗇鬼,你一年賺幾百萬,花得完嗎?這麼小氣!哼,看來你也是一個大混蛋。”
什麼?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叫楚蕙的美女果然不是什麼售貨小姐,而是老闆,一個又漂亮又迷人的老闆。
“你罵我?”
楚蕙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罵你怎麼啦?呵呵……”
葛玲玲嬌笑聲飄遠了,腳步聲亂響,估計葛玲玲已跑走。我不禁莞爾,心想這個兇悼的女人也有怕別人的時候。
“有種你就別跑。”
楚蕙很溫柔地喊著。她磁性的聲音告訴我,就是生氣她也是不緊不慢,罵人也是慢條斯理。
“有種你就追來。”
葛玲玲這聲音估計在十公尺之外。
我鬆了一口氣,心裡暗暗感謝這位叫楚蕙的女人,因為她沒有出賣我。
寂靜了十秒鐘,磁性的聲音就在試衣間外響起:“人走了,你出來吧!”
我心情愉快地走出試衣間,站在楚蕙的面前,滿臉堆笑地向她道謝:“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
“不用謝,不是我心腸好,而是看在小君的面子上。”
“小君?哦,我剛才聽到了,你見過我的……我的小姨。”
“是啊,小君好可愛!呵呵,想不到你是小君的姐夫。如果晚上小君有時間的話,叫她來我這裡,我請她吃飯。”
“你不是說你沒錢嗎?”
我眯著眼睛看著楚蕙,這個女人我越看越心動。
“噗哧。”
楚蕙眼珠子一轉,忍不住吃吃地嬌笑起來:“你果然討厭,我是沒錢,但不代表我窮到連請小君吃飯都請不起的地步。”
“那你請小君吃飯,能不能也連帶請我?哎喲,不好。”
我剛想施展渾身解數來逗這個楚蕙。猛然間,我想起小君給我的留言,說今天是和葛玲玲一起去逛街、吃飯的。現在看來,小君在撒謊。
我大怒,急忙打電話給小君,電話那頭傳來了嗲嗲的聲音。我大聲問:“小君,你在哪裡?”“我和玲玲姐逛街呀!”
小君回答。
我又氣又急:“是嗎?這就奇怪了,我旁邊也有一位玲玲姐,你要不要和她通一下電話?”
小君在笑:“哎呀,我就是在逛街嘛!等會就回去,兇什麼兇?”
我咬牙切齒:“六點,我下班前你一定要回到家。”
小君還在笑:“六點不行,至少要七點。”
“好,就七點。要是七點你還沒有回家,我、我……”
我本想說一些狠話,看見楚蕙歪著腦袋看我,我只好把狠話吞進肚子裡。
結束通話了電話,我不停苦笑:“哎,真讓我操心。”
“你緊張什麼?小君都那麼大一個人了,你還怕她被騙了呀?何況小君那麼聰明,有誰能騙她呀?”
“哎,難說。現在世道險惡,壞人不會把‘壞人’兩字寫在額頭上。小君剛畢業,什麼事情都沒有經驗。她縱然再聰明,我也很擔心。”
“你很關心小君。”
“當然。”
“你對小君都如此關心,對她的姐姐一定更體貼了。”
“嘿嘿,那是……那是……”
“你人這麼好,為什麼葛玲玲會恨你?”
楚蕙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女人。”
“葛玲玲說你剛才罵她,你也真夠大膽的,居然敢……咳咳咳!”
也許喝水喝得急,楚蕙忽然間連咳了三聲,嬌軀搖晃、我見猶憐,真想過去幫她揉一揉胸口。奇怪的是,楚蕙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異。我心想,難道是這個蜜糖美人也看上我嗎?剛大喜,忽然面前的一面鏡子上映出了一個倩影,我一看,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鏡子裡的倩影不是別人,而是陰魂不散、滿面含霜的葛玲玲。她去而復返,此時正站在我身後。
我暗叫不好,脖子、衣領一片冷風。心念急轉,我忽然嘆了一口氣:“其實,其實葛玲玲人很好的。”
“哦?怎麼好?”
楚蕙似乎忍著笑。
“她很關心小君。”
我大聲說,好象生怕身後的倩影聽不到。
“那你為什麼要罵玲玲?”
“我沒罵她,我怎麼會罵她呢?她很像我以前的初戀的同學,可惜她不在了。”
我聲音充滿了悲哀。
“不在了?”
楚蕙不笑了,她有些動容。
“她得血癌。”
我繼續說,十分悲傷的語氣。
“她還健在嗎?”
楚蕙的樣子比我還難過。
我搖頭嘆息,語氣有些哽咽:“三年前她就過世了。哎!我很喜歡那個女同學,葛玲玲很像她,你說我又怎麼會罵葛玲玲?”
“原來這樣,這狗屁葛玲玲真是太小氣,一天到晚就知道捕風捉影,無事生非。”
楚蕙的眼睛瞪著我身後。
鏡子裡,葛玲玲也豎眉瞪眼,估計被楚蕙一頓臭罵給氣壞了。
我成功地轉移了目標,心裡大樂,胸口的悶氣也消了大半。
“嗨,我又回來了。咦,李中翰你怎麼在這裡?你今天晚上不是有約會嗎?別讓人家女孩等哦!”
葛玲玲一臉笑眯眯地走到我面前,啊!她笑起來更是無可匹敵。
“玲玲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假裝大吃一驚。
“我剛才來過,我和楚蕙可是十年的好朋友。”
葛玲玲笑眯眯地擰了一下楚蕙的鼻子。楚蕙的鼻子很小巧、很漂亮,我真擔心這一擰會把楚蕙的鼻子給擰壞。
“是啊,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楚蕙邊說邊笑嘻嘻地拍了葛玲玲的屁股一巴掌,這巴掌的響聲估計十公尺之內都能聽見,我真擔心這一巴掌會把葛玲玲性感的屁股打壞了。
看著兩個女人暗鬥,我強忍著沒笑出來。
葛玲玲從一張椅子上拿起了一支NOKIA手機,她看看我,又瞪了瞪楚蕙:“我是回來拿手機的,想不到你們認識喔!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確實打擾了,嘿嘿。”
楚蕙在冷笑。
葛玲玲臉色大變,她冷冷一笑:“打擾就打擾了,李中翰今天晚上有個約會。那女孩漂亮極了,比我還漂亮,比起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李中翰,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走?”“哦,我走,我走。”
我點炸藥了,當然想盡快開溜。
“你叫李中翰?哪個中、哪個翰?”
楚蕙謎一樣的眼睛向我眨了兩下,這兩下猶如兩道強大的電流,把我電得全身發麻。
“中國的中,翰……翰字有點難寫。”
我很吃力地把心神聚集。
“那你能寫給我看看嗎?嗯,乾脆把你的電話和名字輸入我的手機啦!剛才你要我請你吃飯,我一時不能確定。不過,我剛想起今晚沒事,不如你請我吃飯好不好?”
楚蕙把手機遞給了我,她磁性的聲音把每說的一個字都附上了一賴強力的電離子。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傻了,被電傻了,好不容易聚集的心神,瞬間飛散天空。
“李中翰,別打擾人家做生意。”
葛玲玲大聲一喝,才把我的元神歸位。
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我知道楚蕙是故意拿我來氣葛玲玲的,但我仍然執迷不悟。對於楚蕙,我有了非分之想,這沒辦法,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對這個蜜糖女人有非分之想。
還不知道怎麼回答葛玲玲,楚蕙就接著說:“沒什麼呀,今天我就是不做生意,也想和一個痴情的男人吃飯。怎樣?玲玲要不要一起去?”
楚蕙用懶洋洋的眼神看著我,她靠我很近,幽香沿著一條心形的軌跡飄進了我鼻子。
“我才懶得跟你們去吃飯,我怕我一吃進去就吐。李中翰,你小心別被狐狸精迷住了。”
說完,葛玲玲急急忙忙地走了。她走路的姿勢很美,屁股一翹一翹的很好看。
葛玲玲雖然走了,不過她的話也讓我的大腦清醒了下來,我尷尬地對楚蕙笑了笑:“想不到葛玲玲拿你沒辦法,看來你把葛玲玲氣得夠嗆。呵呵,我也該走了,有時間再請你吃飯。”
楚蕙瞬間又恢復了那副“林黛玉”似的幽怨,她淡淡地笑了笑:“你要走了?你以為我只是故意拿你當藉口,想氣氣葛玲玲嗎?如果你這樣想,你就錯了,我確實想和你一起吃飯,更想聽聽你的故事。當然,今天你已經有約了,我只有等以後了。見到小君後,記得讓她來找我,就說楚蕙姐想她。”我很意外,愣了愣,還想說什麼,不過轉念一想,目前還是公司的事情最重要;也就是葛玲玲這邊更重要,我不能因為一時間的風流而得罪了葛玲玲。
想到這裡,我很禮貌地向楚蕙告辭。告辭的一瞬間,楚蕙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失望。
回到公司大樓前,我被紅色的法拉利吸引,心中無限感嘆,法拉利就是很跩.很跩的車必須配上一個絕美的女人,才能展現車子的價值。
葛玲玲和法拉利是絕配。
見我遠遠走來,葛玲玲笑了。她雙手支撐車前蓋,雙腿交叉地站立,風情萬種,嬌豔不可方物。雖然戴著墨鏡,但我知道她在觀察我。等我走近她面前,她才摘下墨鏡,一陣風吹來,把她如雲的秀髮吹散了開來,有幾縷掃到了我臉上,讓我心頭的感覺就不止是癢癢這麼簡單了:“你在等我?”
我眯著眼睛問。
“是啊,看看你是不是被那隻狐狸精迷住了?”
葛玲玲點頭嬌笑,露出整齊漂亮的牙齒,粒粒皆寶,如玉似貝。
“你得到答案了?”
我問。
“嗯。”
葛玲玲美目閃動光芒。
“你還要踢死我嗎?”
我又問。
“你偷聽我說話?”
葛玲玲笑嘻嘻道。
“沒有偷聽,是不小心聽到。”
“我們扯平了,你以後不許罵我。別不承認,我懂唇語,如果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也不會生氣。當然,我知道你還為昨晚飆車的事怪我,我也知道自己過分了。算了,我們就算扯平。現在快下班了,別讓小樊等你。”
“不會,我已經在芙蓉園菜館裡訂了位置,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半真半假地向葛玲玲發出了邀請。
“我可不想當電燈泡。”
葛玲玲用手撥弄了一下飛散的秀髮,秀髮垂掩的地方是鎖骨。我特別注意葛玲玲的鎖骨,很銷魂,真想摸摸。我在想,如果鎖骨邊掛上一條白金項鍊會不會為這個女人增色呢?猶豫了一會,我從口袋裡拿出了小錦囊,爽快地遞過去。
“什麼東西?”
葛玲玲有些意外。
“開啟看你就知。”
我笑了笑。
葛玲玲接過了小錦囊,摸索了一會,然後把小錦囊開啟,用兩根蔥白的玉指把一條精緻的白金項鍊夾出來。陽光下,項鍊閃著熠熠的白色光暈。
我突然發現葛玲玲的眼神變了,一片水汪汪。我在想,如果她眨一下眼睛,一定能把水眨出來。
葛玲玲開心的樣子還在我眼前晃盪,樊約的影子又開始佔據我的腦子,男人好色的死性不改只能徒增煩惱。六點一過,我就向秘書處走去,心想著如何編藉口騙騙戴辛妮,可是想了半天,居然想不出,看來偷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秘書部有一點不好,就是離電梯口樓梯口很遠,秘書部經接待廳。
接待廳
有

尺長,有門,有
、豪華的裝飾。這是全KT、寬敞、氣派的方。平接待廳很冷清,因這接待貴賓。
走接待廳,來到了秘書
。
秘書
是放式
,其他部門相比,秘書
的規模,除了左右各
張,

張
桌外,有兩間
室,
間屬莊琪,
間屬戴辛妮。
很外,在秘書
我見到了郭泳嫻王怡兩位豔
。
王怡在正打電話,見我,猛向我眨
睛。
的齡永遠是秘密,我估計王怡
歲了。
肥
,身材
挑,
米
的個
雖比我矮不少,在KT,是眾的
度,加
明眸皓齒、彎眉月,讓來很像模特
。
概是班了,王怡換了制服,穿
墨綠
的袖
衣,
片雪
的
脯
藕般臂。很涼爽、很
感,我猛
口
。王怡跟我更
絡,不在忙講電話,我走向郭泳嫻。
“郭姐,請問戴秘書哪了?”
我很有禮貌問,
睛打量這個
隨擰
汁的
。
在KT的秘書
,齡超
歲的
很少。郭泳嫻
了,屹立在秘書部,謂異數。
司秘書
的
,隨便找
位是類拔萃的,
歲的
果既不漂亮、風韻,別
司炒魷魚,是不思待。
郭泳嫻不,風姿綽約,韻味
。
“
兩次跑到秘書
什?戴秘書有的
,
像這有空?”
郭泳嫻目
電,
張
感的嘴閉了
條直線。不知是不,是更期提到來,的語氣跟廁的石
,臭
。
郭泳嫻完,站來
了我
,拿文
鑰匙轉身離了
室。
滿的背影,肥
左右
,
亮麗的風景。
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