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突然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麼方法,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僅想得到她,我還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為我的想法很齷齪、很無恥、很變態。
“你的眼睛看哪?”
莊美琪酸酸地問,顯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亂晃。
“哦,看他們喝酒啊!看看這一大杯下去,到底誰先倒下?”
我尷尬地笑了笑。
“喂,我是叫你來勸架的,你怎麼看起熱鬧了?這樣喝下去我真怕出事。”
莊美琪貼著我,貼得很近,幾乎把她的胸前那團東西掛在我的手臂上。
我心裡大叫,莊美琪呀莊美琪,我現在已經慾火焚身了,你就別添亂了。
羅畢和杜大維正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有一個願意認輸,看得出來,他們也害怕喝下面前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幾乎相當一瓶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瓶啤酒容易,一次喝下如此容量的高純度威士忌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至少我就不能辦到。
“他們剛剛喝過了?”
我問身邊的莊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了半瓶了,我很少看見杜大維和別人拼酒的。”
莊美琪點點頭。
“這些酒你全喝了應該沒有問題吧?”
我笑了笑。
“你當我是酒鬼呀?那麼一大杯下去,我會暈死的!那時候被人非禮了也不知道。”
莊美琪眼波流轉、美目顧盼生輝,酒氣直噴我的臉頰。這次,我不只臉癢癢,連心也癢癢了。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想醉嗎?”
看著性感的莊美琪,我的心騷動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如果你答應送我回家,我把那兩杯酒都喝了。”
莊美琪吃圪地嬌笑。
哎!我內心嘆了一下。其實,就是白痴也知道莊美琪對我有意,但我寧願裝傻也不願意捅破這層關係。要知道,如果我和莊美琪發生了性愛關係,我和她之間的友誼就灰飛煙滅。人有時候不能只有愛情,友情也很重要。
緊張的氣氛還在延續,似乎誰都不願意打破僵局。只是葛玲玲的一句話,把這場決鬥引向了高潮。
“不能喝就別喝了,大家都看著呢!”葛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說話的時候帶著鼻音,這讓男人聽起來全身酥酥的。只是她這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聽在羅畢和杜大維的耳朵裡卻發生了強烈的化學反應。
什麼叫不能喝就別喝了?有哪個男人會在這個時刻說不能喝?
此時只有懦弱的男人才會說不能喝,但羅畢和杜大維都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羅總,你還是認了吧?你那輛‘幻影’,很不錯,讓我開一個月,一定很拉風。”
杜大維翹起了二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隨時都會裂開。
“嘿嘿,你杜經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夢想能開著法拉利,載著像玲玲這樣的大美人去兜風,感覺一定棒極了。”
羅畢一邊說,一邊盯著杏目含春的葛玲玲。
女人總喜歡被人讚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歡。葛玲玲笑了,笑得花枝亂顫:“羅總說話可不許佔我老公的便宜喲!”
“哈哈,怎麼敢?怎麼敢?”
羅畢放聲大笑,他的嗓門大,幾乎把包廂外的音樂都掩蓋了。
不過,杜大維就笑不出來了。他不是笨蛋,羅畢的話中已經很明顯在調戲葛玲玲,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既然羅總今天這麼開心,那我們就把這杯酒乾了。”
杜大維拿起了碩大的啤酒杯,啤酒杯裡盛滿了令人恐懼的威士忌。
金黃色的蘇格蘭威士忌是一種香醇的美酒,淺斟低酌那是一種享受。可惜,此時此刻,就算貼錢給我喝,我也不會喝。因為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跟自殺差不多。
“幹就幹。”
羅畢果然豪爽,話也不再多說,拿起杯子仰頭狂喝起來。
眾人喝彩下,杜大維當然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頭痛飲。
哇!人群在騷動,大家都瞪著眼睛看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誰會先醉倒。
我感覺羅畢的酒量要比杜大維高一籌,但羅畢在眾多美女包圍下早已經喝了很多,而杜大維卻是後來者,他膽敢挑戰羅畢,除了爭風吃醋外,一定也覺得自己佔了有利時機。
不過杜大維還是後悔了,因為羅畢兩三口就喝下了一半。
杜大維的瞳孔在收縮,他已騎虎難下。在幾十人的注視下,他如果放棄,那他真不用混了。沒辦法,杜大維只能打腫臉充胖子硬撐下去。
“哇!羅總好酒量……”
“杜經理也厲害耶……”
人群爆發了熱烈的掌聲,就不知道這些人是在鼓勵還是在看戲。
我很想笑,因為杜大維的臉色越來越青,而羅畢的臉色越來越紅,幾乎變成了豬肝色。
終於,杜大維和羅畢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歡呼聲停止了,大家都靜靜地等待著什麼。真難以置信,他們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全喝光。
杜大維和羅畢都瞪著對方,瞪得比牛鈴還大。不過十秒後,杜大維倒下了。
羅畢剛想笑,一個酒嗝上來,他也癱軟在沙發上。
大家簇擁而上,手忙腳亂地抬人、醒酒,沙發前一片狼藉。
“小君,我們跳舞去。”
自己的老公醉倒了,葛玲玲卻當沒事發生一樣,她抓著小君的手興奮地往包廂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了。”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莊美琪,臉色古怪地跟著葛玲玲跑出了包廂。
“姐夫?你……你結婚了?”莊美琪瞪大了眼珠子。
“呃,這個,這個……”
我想,我就是有六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
“唉,我還是離你遠點吧!結了婚的男人最危險。”
莊美琪恨恨地搖了搖頭,拉著樊約也離開了。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還在舞池裡,我悄悄跟了出去。
舞池裡迴盪著《Floorfiler》這是一首我很喜歡的輕搖滾,節奏明快,讓人熱血沸騰。聽著這支搖滾樂,我體內躁動的細胞更活躍了。看著戴辛妮還在舞池裡優美地扭動,我也有了“跳一曲”的興趣。
“I came to got down.So you better make it that……”
我嘴裡哼著《Floorfiler》的歌詞,搖到了戴辛妮面前,在戴辛妮身邊的還有個眼睛大大的章言言。
見到了我,章言言居然向我拋了一個媚眼。我感嘆現在的女孩真是大膽,明知道我在追求戴辛妮,還敢在戴辛妮面前如此放肆,我只能說出“佩服”兩個字。
但戴辛妮卻一點不生氣,她的皮膚上有了細細的汗絲,驕傲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憂傷,代替而來的是興奮、叛逆,我想不到戴辛妮也會唱《Floorfiler》隨著酒吧的氣氛達到了沸點,我貼近戴辛妮,扭動我的身體,和戴辛妮一起大聲叫喊:“That is how we want it.Floorfiler that is howwe need it.Floorfiler……”
戴辛妮笑了,她咬著嘴唇,放肆地向我眨眼。我簡直無法招架,只能硬了,硬得厲害。《Floorfiler》還沒有結束,我就拉著戴辛妮跑開。
戴辛妮咯咯嬌笑,不停問:“去哪呀?這是去哪?”
我沒有回答,到處找沒有人的包廂。終於,我發現了一個包廂虛掩著,裡面黑漆漆的。我大喜,激動地拉著戴辛妮衝了進去,關上門,我就緊緊地抱著戴辛妮。
我的手在她身上瘋狂遊弋,口中瘋狂地吮吸著一條又香又軟的小舌頭,我的手甚至摸到了毛絨絨的地方。
“唔。”
漆黑的包廂裡只有我和戴辛妮的氣息,氣息很濃烈。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突然間,包廂的燈光全亮了。令人耳熟能詳的《生日歌》突然響起,整個包廂不但有人,而且人很多。
“你們是誰?”
雜亂無章的生日歌停了,有人大聲問。
啊?我和戴辛妮大吃一驚,相互看一眼後,我們有了一個相同的默契——快跑。
我拉著戴辛妮四處亂竄。
“哈哈……”
“咯咯……”
戴辛妮放聲大笑,笑得花枝亂顫。在愛巢的一個角落裡,我們停了下來。沒有等戴辛妮的笑停下來,我又吻上了她的紅唇,她的紅唇如血、像櫻桃,但我把兩片嬌豔飽滿的紅唇當做陰唇來舔。天啊,我快瘋了!看看四周無人看過來,我掀起了戴辛妮的黑色細肩帶洋裝。
戴辛妮的洋裝很合身,貼身的衣料緊緊包裹著她滿月般的肥臀。我要掀起裙子,還真有點難度,好在熱吻中的戴辛妮忘記了反抗,我才順利把裙子由下而上捲到了她的腰部,露出了渾圓的大屁股,也露出了毛絨絨的一片。
“你好壞,居然不穿內褲!辛妮,你好悶騷啊!”
我雙手抓住臀肉猛搓。
“快拉下來,讓人看到啦!”
興奮的戴辛妮又羞又急。
“沒人看。噓,不要動,把屁股轉過來。”
我的理智一點一點地消失,滿腦子都是肉慾。
“我不。”
戴辛妮完全領悟了我的不良意圖,她花容失色,拼命地抱著我不願意轉身。
我無奈,只能用手指過過癮。想不到我的手指剛觸到股溝,那裡早已經是一片汪洋,我敢說戴辛妮的大腿也沾上了淫液。看著我吃驚的樣子,戴辛妮羞得滿臉通紅。顯然她已動情,只是她還要保留女人的矜持。
“辛妮,轉過身去。”
我咬著戴辛妮的耳朵。
“我、我們回去吧!”
戴辛妮像八爪章魚一樣抱著我,鼻子噴出的熱氣讓我感覺到她高亢的情慾,回去做什麼?我當然清楚,只是我已迫不及待。
“不,我等不及了。”
我的手指在溼潤的陰唇上撥弄。
“我真想咬死你。”
戴辛妮在顫抖,眼睛不時盯著幾步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生怕有什麼人走過來看幾眼。其實我們所處的角落是樓梯轉彎的死角,經過的人不少,但不太會引人注意。而且在這種瘋狂的地方,誰又會注意這個光線陰暗的角落呢?
“你就是不咬,我也快死了,快轉過去。”
我的手指又進了一步。這次,我挑入了滑膩的陰唇,直接滑進了陰道。那裡更滑膩、更溼潤。
第010章、滑倒
“別,別摸啦……”
戴辛妮突然軟軟地靠在我身上,雙手無力下垂,滾燙的臉壓在我的脖子上,我輕輕扳動她的身體。她一陣亂扭,很不情願地把豐翹的美臀對著我。幽香撲鼻、軟玉依靠,我雙臂從她的肋下穿過,握住了她高聳的胸脯。
只揉了兩下,我就直接探入肩帶裡,撥出了豐挺傲人的奶子。這次,我揉得更仔細,細膩的感情就在這一握之下又得到了昇華。我逐漸增大了手中的力量,挑逗兩粒成熟的胭脂,我胯下蔓延的熱力達到了沸點。
戴辛妮開始呻吟,在這嘈雜紛亂的空間裡,她的細微呻吟迅速被淹沒。但我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呻吟,味戴辛妮縱不是默許,是
離狀態。機不失,失不復返。我興奮騰
,悄悄拉拉鍊。
根火熱堅
的

空,迫不及待順幽深的股溝滑向了
暖
潤的帶。
哦!
的
股,昏暗的
線
阻擋眩目的
暈。
“嗚,不。”
戴辛妮的身體突僵
,因
的
撐了緊窄的
口。
果是
,我的
幾乎找不到進的
隙,我知,銷魂的
在方,我衝破狹的
隙,享受銷魂。
“我們回吧!”
戴辛妮在哀求。
“我已到門口。”
我暗暗竊笑,吻柔滑的脖。我的雙越來越
魯,在戴辛妮
靡的喘息,我腰腹突力,身疾挺,
的
衝破
切阻擋,刺入比緊窄的
。
戴辛妮
陣短促的悶哼,閃電般收束腹、弓了身,雙扶住牆壁的撅雪
的
。我稍停片刻,繼續,每進
分
毫引戴辛妮劇烈抽搐,彷彿在顫抖。
我既興奮緊張,這是我命重的刻。哪怕將來到了命的盡
,我
忘記這刻骨銘的瞬間。
“噢,辛妮,的
巢緊,我
鬆鬆不?”
我
聲
語,完全進入瞬間,我的身體快融化了。
“痛,我
了!不笑話我了。”
戴辛妮低聲嗚咽。抽搐剛,聲責罵。渾圓的翹
緊貼我的腹,我感覺有
液體
,伸
摸,竟是略帶淡紅的
液,頓充滿憐
。
“我笑話呀!”
柔的聲音與
柔的
撫,連
的抽送是很
柔。
戴辛妮居撒嬌:“笑了!笑我是老
,笑我是煞星。”
“哈哈,辛妮,我
了。”
笑,我的
隨酒吧音樂的節奏律,或重或輕、或疾或徐、或慢或快、變化端、
百。我不知此戴辛妮的感受是何,反正我是充滿了愉悅,愉悅到了骨髓。推翻了“床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