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清醒過來的時候,大概已經到了中午,她光溜溜的躺在自己的臥室裡,身上乾乾淨淨很清爽,但是皮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相當惹眼。
周嵐寬應該是昨天清洗完就把她抱回了屋子裡。然後兩個人在這個小床上相擁而眠的。
不過現在他已經不在了,窗簾拉的死死的。周舟醒來之後在昏暗的房間裡發了一會兒呆。
今天是週五,好在……她昨天提前自己請了假。
按照自己的計劃,她確確實實的擁有了自己的父親,在自己成人禮這一天,這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
但是周舟也明白,開啟這扇門,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父親的糾結?震怒?或者悔恨?
不管是什麼,走到這一步,也必須去面對,因為她還有更遠的路要和他一起走下去。
周舟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些畫面,還是會忍不住害羞和激動。
她被男人那樣兇狠的對待,好像要把她吞進肚子裡,他把自己貫穿,重迭,擺成他喜歡的姿勢。他們之間是那樣的契合。
不只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她能感受到爸爸對自己是那樣的著迷,還有他濃濃的醋意,他在意死自己了。
這更堅定了她的信念,兩個相愛的人必然會走到一起,這就是天意。
她起床,平靜的換上自己的家居服。
一邊穿衣服,一邊欣賞身上的愛痕,還一邊感受身上的酸脹感。
她的爸爸真的是野男人,床上又兇又狠,完全不管不顧的操弄自己,她偏偏喜歡他毫不憐惜。
周舟想,要是任何一個人對她這樣,她大概都是要翻臉的,但是爸爸的話,他了解這個男人,這代表的就是他的私心,他把她當成完完全全自己的東西,才會這樣不管不顧。
心裡是甜的,又有酸酸澀澀的不忍,還有說不出的苦,一會兒出去迎接周舟的,註定不會是什麼美好的畫面。
但周舟敢做到這一步,就沒有回頭的道理。
她推門出去了,外面很亮,也很靜,而周舟可以感受到另一個人的存在。
她踏著堅定的步子走到餐廳,昨晚一片狼藉的餐廳,恢復了原本的面貌。而那個男人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就像是被定住一樣,身體僵在那裡不敢回頭,也不敢動。
他應該是在洗盤子,周舟可以聽見一點點的水流聲。
這樣的靜止維持了很久,他僵硬的動作,和她熾熱的目光。
“爸爸,我餓了。”最終是周舟打破了這份尷尬,但她的聲音有些許的沙啞。這沙啞讓周嵐寬聽到忍不住抖了抖,手中的碗碟就嘩啦一聲掉進水池裡。
他沒說什麼,擦擦手,開啟爐灶為她做飯,很長時間他都是無言的。
是一種死氣沉沉的沉默。周舟坐在餐桌前甩著兩條白晃晃的小腿,等著自己的早飯,或者說只午飯。
端上來的是一盤熱氣騰騰的麵條,放在周舟面前,但男人始終沒看自己女兒一眼。
他又在廚房裡忙前忙後的收拾那些殘局,也許很早就起來收拾了,因為浴室和主臥都已經變得煥然一新。
這麵條並不好吃,比起他以往的手藝,差了太多,就好像是糖和鹽放反了,非常奇怪的味道,但周舟高高興興的全部吃完了。
“爸爸,我吃好了”周舟把手裡的空碗拿去廚房,送到那個“一心一意”洗碗的男人面前。
他拒絕溝通的樣子的確是有點好笑,大概這榆木腦袋還是沒想明白要怎麼去溝通。
那不如周舟自己來說,他一定有很多很多的不解與困惑…還有擔憂。
周舟回頭掃了一眼客廳茶几上那袋應該是早上剛買回來的緊急避孕藥。
嗯,昨天內射太多次,爸爸他擔心自己懷孕。
“爸爸,你記得昨天我們做了什麼對嗎?”
“我灌醉了你,和你做愛了。”說到這兒,周嵐寬顫抖的轉過身,這時周舟才看見他那雙眼睛裡佈滿了血紅的血絲。他皺著眉痛苦的看著她,好像在讓她停下來,不要說了!不要再去重複那讓人不齒的錯誤。
但周舟必須說下去,要完完整整讓他知道,“昨天那個紅酒我在裡面放了助性的藥,所以爸爸你也不必自責,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是我想要的。”
“我提前吃了長期避孕藥,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懷孕,都是我計劃好的,爸爸”周舟很坦白
“我要和你坦白,我不希望你組建新的家庭,不想要有後媽來到家裡,你如果想要女人,那你昨天也體會到了,我已經完完全全長好了,可以給你做女兒,也可以做你的女人。”
“周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他聽明白她的話,只會更加的痛,是什麼時候他把她逼得要這樣去算計他,給他敬酒?對他下藥?事先吃好長期避孕藥?樁樁件件的設計,就是不想要後媽嗎?
“你不想我結婚,你可以告訴我,我會不在乎你的感受嗎?”他的聲音也很嘶啞,帶著咬牙切齒。
“有什麼不可以?反正我需要一個男人釋放壓力,而爸爸你需要一個女人疏解慾望?爸爸,這樣很好啊。”周舟直視他的眼睛看上去很隨意。但她的指甲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掌心肉。
周嵐寬就怎麼狠狠盯著她說不出話,她怎麼會這麼想?
兩個人的關係怎麼走到了這種地步。明明她是依賴自己,才會想和自己親近,她卻要說成需要一個男人釋放自己的壓力,而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什麼舉動,讓她把自己當成一個慾求不滿只需要女人疏解慾望的男人。
他只是不想…再讓彼此陷阱這個錯誤的圈子裡。沒想到卻是讓她這樣的誤會了……
周嵐寬這時才想起心理醫生曾經告訴他,讓他多關心周舟,多滿足她的想法,也說她缺愛,害怕唯一的父親組建新的家庭,把她拋棄……
但終歸她不該用這麼極端的方式去,摧毀他,也摧毀她自己。
“周舟,我想你真的病了,我們再去看看心理醫生好嗎?”周嵐寬想拉起這最後一根稻草,他需要有人來給他們這段關係一個合理地解釋。
“我要怎麼說?爸爸?我要和那個色眯眯盯著我的道貌岸然醫生說我和我自己的親生父親做愛了,我被父親操弄的高潮不斷,我們一整夜都在纏綿!在餐桌上做愛,在床上做愛!在浴室裡在鏡子前做愛!”周舟也提高了聲調
“還是說請他大發慈悲來幫我治療,反正他也是個男人,讓他親身幫我釋放壓力,讓他整夜整夜的操弄我的陰道,告訴他,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是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