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接下來的第二次,第無數次。
剛體會過高潮這種快感的小女孩,會深深被這種神秘的快感,吸引。
其實開始並不是快感,是一種窒息的失控感,心臟拼命地跳,血液加快迴圈,渾身不自覺的抖,大腦會缺氧,一片空白,多巴胺作用下,身體不能自已,時間都像是靜止了。
周舟稱之為過電般的快感。
第一次過後,她又試了幾次,夾枕頭,這讓她的枕頭那一個月總是充滿褶皺。
後來她又解鎖了許多新的騎物。
被子是最舒服的,體積足夠,也足夠柔軟,躺在床上夾既方便,又助眠。
夾她的毛絨玩具最刺激,周舟有一個大玩具熊,和她差不多大,把它騎在身下,想象著下體又粗壯的巨物在她的小穴裡進出!
啊!
真的是又真實又刺激。
開始的時候,周舟還沒有發現,除了每週五的洞中偷窺,她每次幻想著夾被子的時候,腦子裡閃過的畫面都是周嵐寬的酮體。
她想要刺進她身體的,也是父親的陰莖。
直到小學畢業,她在家用電腦看美劇,開放且露骨的大雜燴,各種亂倫,交叉戀愛、做愛。
她看見有女兒和繼父做愛的情節,這讓她比看到任何情節都熱血沸騰。
她看見繼父舔著女兒的乳,舔女兒的下體,把下體插進女兒的穴使勁操弄!
嘴上騷話滿口的“爸爸的乖女兒,甜心”
更重要是女孩口裡不停喊出的“爸爸!爸爸!爸爸操我!”
聽到這些,周舟的腎上腺素飆升,心裡癢,下面癢,黏黏膩膩,沒有夾,就開始流水。
這才是她的g點,她開始領悟,一想到自己父親,一想到周嵐寬,比起任何男人,都讓她激動。
那個暑假,文藝女青年,屈蘭女士外出旅遊找靈感寫作,周嵐寬每天上班,下班很晚。
周舟一個人在家,幾乎閱覽了網上所有,父女情色的,小黃書,漫畫,禁忌成人片。
父親女兒那些亂倫的扭曲的情感,一下子不止生根發芽,更是根深蒂固。
她確定了,她想要的男人是自己得父親,荒謬卻決絕。
初中之後,時間往前推,生理課上學過兩性生殖,女孩兒、男孩兒還在為那點看似神秘的事避諱如深,周舟像個隱世高手,裝著和大家一樣,一無所知。
背地裡,每週仍舊固定的偷看,幻想著自己的父親操弄自己得母親,然後自瀆。很快,她來了初潮,她明白了自己真的長大了,已經可以像一個成年女性一樣,承受男人的愛撫。
但她想要撫摸她的男性,是她的父親。
她也是明白,也許兩性不是禁忌,她早晚會和男人做這些事。
但這個人如果成了她父親。
那一切大概就是禁忌的。
周舟是明白這是錯誤的,因為早慧,她從始至終都明白,想和自己父親做愛,是錯誤的。
但沒有用,哪怕是錯的,這也是她心底的慾望。
為什麼?
因為母親的忽視?
似乎每天繁忙的父親對自己也是不夠重視的。
但就算很忙,他也會在回家之後。
蹲下身子和自己交流,小時候會給自己洗澡,會在不多的空閒時間,帶自己去小公園玩耍。
周嵐寬很忙,但不忙的時間,會把所有感情都投注在家庭內,對屈蘭和周舟,是很好的。
他很有力量,可以解決家裡大大小小的事,讓屈蘭像朵菟絲花依附著,讓周舟在那個還不算發達的時代,永遠擁有最新最好的。
周嵐寬好像是一塊石頭,巨大的石頭。
撐起周舟的一片天。
大概有精神的崇拜。
更多的也有肉體的吸引,周舟的性啟蒙來自自己的父母,而每次情事,起主導地位的更是自己的父親,他有力且賣力,總是把屈蘭搞的服服帖帖,爽的神魂顛倒。
所以周舟對他的身體也充滿神魂顛倒的嚮往。
但她明白,這具身體是屬於屈蘭的,自己那瘦弱,任性,冷漠的母親。
周舟本身就和母親有隔閡,而屈蘭她是父親的享有者,卻總是無情的對待他,她經常喜怒無常的對待任何人。
讓周舟日升嫉妒,厭惡。
但周舟沒有詛咒過自己得母親,她再惡毒也不會詛咒自己的母親,只是討厭。
可屈蘭的確病了,惡疾。
雖然發現時候還不算嚴重。
乳腺癌早期。
並沒有遺傳史,也許……
是因為她總是鬱鬱寡歡。
周嵐寬很懊惱,且崩潰。
他們性生活算和諧,但他卻沒有發現妻子的癌變,大概是做愛時候疼痛,屈蘭也從來不會說出口,她有時候倔強高傲的讓人驚奇。
在周嵐寬的要求下,屈蘭切除了雙乳,然後開始化療。
本來開始是不錯的。
醫生甚至樂觀的表示,穩定下來,至少可以再活十年。
但屈蘭的心態是很不好的,切除乳腺之後更甚,之前她不愉快,會靠和周嵐寬做愛疏解,切除乳房後,她開始不讓周嵐寬上她的床。
於是在巨大醫藥費的負擔下,周嵐寬又不得不花錢租一個更大的三室的房子,環境更好,也為了幫助屈蘭養病。
他是個靠譜的男人,病了老婆,也不會像個草包一樣,丟妻棄女周嵐寬對妻子更好,帶著女兒一起,他這個木匠早就單幹,甚至還帶了自己的徒弟,因為妻子的病,他更多的關心家庭。
哪怕這樣,病痛下的屈蘭,也不滿意,她的性子比之前更糟糕,更自艾自憐。
她的不快樂,註定了她的凋零。周舟有時候也會感慨,大概所有人的命數,都是上天安排好的。
屈蘭在周舟初三下半年開學走了。
前前後後折騰了一年,她還是帶著她的冷漠驕傲,離開了這個世界。
周舟知道,周嵐寬是心痛的,她看見這個男人。
站在陽臺上抽菸,一根接著一根,本來就不愛打理的鬍子,更是長長一層掛在下巴上。
周舟沒看過周嵐寬哭,但屈蘭走那天。
看他的背影,都沒之前偉岸,他起伏的後背,訴說的是一個男人哀傷。
一切後事都是周嵐寬在操辦。
而後的日子,周嵐寬把周舟送到了學校寄宿,加大了自己得工作量,每個月給周舟超過這個年齡需要的零花錢。
半年的時間,周嵐寬沒有笑容。直到周舟考上了重點高中,拿到入取通知書,周嵐寬欣慰的拍了拍周舟的頭。
覺得日子,得往前看,之後還有女兒,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