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可愛乖巧的生物越容易引發人類心底最原始的劣根性。
儘管以諸伏景光的身型來看,絕非常規定義裡小小一捧的喵糰子,倒是更接近體態流暢且擅長於奔跑的獵豹,尤其一雙筆直有力的長腿,更是蘊含著不容小覷的殺傷力——然而憑他此刻的表現,沒準還不如一隻張牙舞爪的貓具有不可靠近的威懾性。
要知道,他從未想過去傷害面前的少年,甚至還會反過來幫助對方不斷壓制自身的本能反應。
手也好,腳也好,都老老實實地蜷縮著不敢動,哪怕下半身被脫得光溜溜,一個勁侷促不安地想要夾緊腿根擋住關鍵部位,最終亦是淪為戀人手中的玩具,被肆無忌憚開啟足夠容納同性進攻的空間,顫巍巍撐著彎曲的膝蓋維持微妙的姿勢。
最關鍵的是,他那根充滿青春活力的性器早就積極響應了情慾的號召,眼下正呈現一柱擎天的羞恥模樣,不斷招惹著彼此的視線,害得他壓根不敢抬頭面對現實。
——雖然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對介的觸碰無動於衷,但、未免表現得太急迫了一些……
完全超出了他的預計。
簡直就像一直在期盼著親密接觸、滿腦子糟糕情色思想的變態一樣,肯定要遭到嫌棄的吧?
若他的頭頂真有一對薄薄的獸耳,估計這會兒早已折成了平直的飛機狀,代替他直白傳達著沮喪與恐懼混作一團的糟糕情緒,根本用不著他張口表達了。
還好?頻頻捉弄他的壞傢伙能夠輕鬆看穿獵物的心思,很快便伸出一根細白食指勾起未經情事薰染的青澀肉棒,捻了捻頂端分泌的透明腺液,意味深長地調笑道:“沒等正式開始‘按摩’這邊就流了不少的水啊,景光還真是配合我的‘工作’呢,好乖哦——”
“我、我不是……”
不知第幾次被那極為巧妙的話語一堵,他仍是進退兩難得厲害,既不能否認事實又沒臉承認自己的不堪,只好再度輕聲嘆息著,“……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配合的,所以不要、捉弄我了,好不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拜性格原因所賜,明明是無比正常的要求,卻莫名帶著种放低了姿態的感覺,彷彿必須如此才可以挽回局面,不至於搞砸了正常的戀愛關係一般。
連他自己的心情都被推到了最末端,基本忽略不計了。
偏偏一手拉扯他全部心緒的老司機向來熱衷挖掘真相,越是見他委曲求全越想知曉觸底反彈後的場景,聞言非但沒打算住手,反而一把握實了勃起的肉柱,在他驟然震顫的抖動中變本加厲地宣告道:“我可是壓根沒有捉弄你的意思哦。景光這麼說,未免太讓我傷心了呀,得好好懲罰一下你呢——”
“別、這樣,我真的會……嗚!”
一瞬間被柔軟手掌包裹的舒適感衝擊了神智,令幾乎
未曾自洩過的諸伏景光拱起腰線,下意識往快感的源頭挺動,結果等對方順勢擼了擼被海綿體撐大的性器官時,劇烈的情潮便從鼠蹊部飛速流竄,湧入身體的四肢百骸,使得他竭力剋制的呻吟都跟著無措拔高了幾分。
與晨勃或者面臨夢遺殘留的酥軟後遺症截然不同,此刻的刺激不管是視覺還是觸覺都太過直觀了一些,導致雙重疊加的熱浪拼命撩撥著體內的每寸神經,蓄積起了前所未有的高漲性衝動。
若不是狠狠抓住床頭的束縛,令皮帶用力勒進手腕,產生了喚醒頭腦的陣陣疼痛感,就算再怎麼想要守住底線也不是憑他這種缺乏經驗的處男扛得住的,幾秒鐘就會稀裡糊塗繳槍投降了。
然而他不願輕易冒進的溫柔本性照舊沒迎來讚賞,倒像是激活了黑川介骨子裡的勝負欲,惹得圍成一圈的靈活五指加快速度,甚至用尾端去摩挲冒水的馬眼,不停增加壓垮他的籌碼。
同樣裸露在空氣裡胸膛隨之急促起伏著,致使先前被簡單調教過的兩枚乳頭一併搖搖晃晃,猶如蛋糕中央點綴的軟嫩櫻桃,閃爍著故意塗抹的誘惑水光,稍加施力便要爆開細膩甜美的漿汁,自浮現汗水的漂亮肉體蜿蜒而下。
很遺憾的,他本人不僅無暇欣賞此番美景,還已經數次萌生了逃跑的念頭,可無奈不知不覺脫了力的身體實在不配合,於是他只能強忍害羞,慌不擇路地暴露了此時的狀況,“會、出來的!真的要、啊、哈啊、要射了……不想弄到你的、嗚、身上,髒、很髒的……”
“我又沒有潔癖,更何況,射精是男性的正常生理反應啦,景光不要太緊張嘛。”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小惡魔笑嘻嘻俯身,一張公認為明星級別的靚麗面容逐漸湊近泛紅的肉棒前端,旋即非常無良地提議道:“為了脫敏,不如試試顏射?或者你不想弄到外面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口交哦——”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別說是隨著淫亂的言論想象一番,光是看見戀人飽滿嫣紅的唇瓣不斷靠向圓潤的龜頭,送來一股接一股的溫熱吐息,好像下一刻就要觸碰到自己似的,努力敞開肚皮的可憐貓貓便止不住哆嗦,發出了近乎悲鳴的嗚咽聲。
“不行!真的不要、哈啊、快點讓開!要射了要射、嗚——?!”
反射性騰空的後腰突兀地僵直了,連同溼漉漉的喘息一併截斷,唯一能對此做出回應的藍色貓瞳瞪得滾圓,裡面完整倒映著被拇指牢牢按壓著出精口的性器,一時恍惚不已。
怎麼、回事……?
“說了會乖乖聽話的吧,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之前,景光絕對不可以高潮哦。”擅自給他定好了遊戲規則的飼主表情不變,依然顯得十分無害,可言談之間溢散的篤定感卻讓他無論如何
都沒辦法當作玩笑,不得不仔仔細細地聽進耳朵裡,“我還沒有完成餘下的‘按摩’步驟呢,來試試看這邊如何?”
說罷,空閒的左手便沿著他不斷顫抖的腿根向內部摸索,曖昧地捏了捏兩瓣緊挨著不肯分離的臀球。
縱使他是有著明確“性別意識”的型別,但畢竟是純情處男,並不瞭解同性間的做愛方式,哪裡能察覺心懷不軌的傢伙一早就盯準了他深藏的“軟肋”,這會兒還準備打針般一邊揉一邊叮囑他放輕鬆,頗有幾分強行轉移注意力的錯覺。
而他全然無法從輸精管堵塞的焦灼中回過神,被摸了屁股也暫且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僅僅是一味重複吞嚥的動作,試圖緩解喉嚨異常的乾渴感,然後斷斷續續地求饒道:“這樣、太難忍了,我不行……下面、啊、嗚嗯、會壞的,不要再為難我了……”
“現在怎麼不怕弄髒我了?”
壞心眼的小惡魔藉由含有鬆弛成分的潤滑劑效果,用兩根手指便順順當當頂開了他最後一道防線,徑直抵達了緊縮的括約肌外側。大約是流了汗的緣故,連股溝附近的皮膚都浸著一層潮意,摸上去很是溫潤軟嫩,即將充當入口的位置更是毫無抵抗力,被指尖搔弄兩下就忍不住瑟瑟發顫地張開些許,展現著與身體主人一般無二的可愛包容性。
原本敏捷萬分的警校生頭一回遭受性愛領域的腹背受敵模式,一時間竟不知該緩解哪邊的威脅,另外還需要分神思考始作俑者的提問,恨不得當場把腦容量分成三份去處理堪稱死亡深淵的高難度關卡。
結果在遲遲不能高潮的混沌debuff加持下,他的思緒險些變成咕嘟咕嘟冒泡的漿糊,除了啞著嗓子服軟外,似乎沒半點活路可言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他掙扎著吐露的內容仍堅持著——
“讓我一個人、處理就好,不會、呼、弄髒你的,拜託了……”
——真體貼啊。看來景光比預計中更習慣忍耐,再過分點也沒關係的樣子呢。
“一個人處理是指……將我趕出房間嗎?”充分詮釋何為郎心如鐵的黑川介全無收手之意,最多裝裝委屈,反客為主地控訴著:“走廊裡好冷,而且萬一被鬼冢教官抓到的話,他肯定會藉機收拾我一頓的,景光真的忍心嘛?”
聽了這話,剛想翻身躲進角落裡的“受害者”不禁卸掉了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點力氣,改為艱難搖頭。
面對花樣百出的攻勢,他註定要一敗塗地了。
仗著他的寵愛為所欲為的惡劣傢伙見狀勾起唇角,立刻開開心心地表示道:“那我繼續咯。不要怕,很快就會讓你痛痛快快高潮的,大不了幫你多鋪一疊紙巾怎麼樣?”
“……嗯……”
並沒獲取足夠安慰的諸伏景光不得不點頭同意,同時在心底默默祈禱著,希望待會兒還能控制住理智的韁繩。
話又說回來,雖然他積攢了不少來自各種意義上的壓力,但應該、沒達到介口中那麼誇張的程度吧……?
……還有,為什麼要往屁股裡面按摩,總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