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頭腦清醒的萩原研二聽見那句可怕的邀請,必定會開始乾笑著找理由,說出“這可不是普通的遊戲啊,必須要好好制定規則”之類的內容來。
反正,必須得給自己找條活路才行。
可在根本來不及回神的前提下,他連抬手擦掉唇邊一片狼籍的意識都沒有復甦,這會兒光顧著大口大口喘氣,儘量快速填滿近乎乾涸的肺部空間,原本單膝跪地的帥氣姿勢也由於脫力而後仰,變成了靠著門板的鬆散坐態,正滿眼茫然地盯著虛空發呆,冷不防遭到戀人的催促也沒能第一時間聚焦視線,只是歪歪頭以示疑惑。
那雙隱形的犬耳如有實質般向一側歪倒,使得微微凌亂的黑色髮絲隨之晃動,為他增添了少有的蠢萌氣息。
畢竟,他一貫懂得該如何維持帥氣形象,最擅長避讓各種丟臉出糗的場合,尤其像今日這樣的絕境,更是不應該出現在池面專屬的領域當中,所以使得新鮮感倍增的同時便一舉摧毀了他長久樹立的老司機人設,令反差值驟然攀升至從未有過的耀眼高度——雖說對他自己的世界觀算是格外災難性的打擊,但就結果而言,他已經獲取了相當有效的戰績。
因為那根代表男性慾望的碩大肉棒藉由他的滋潤變得愈發兇性十足,正危險地懸停於他的眼簾前方,光是周身散發的蓬勃熱度都幾乎快要灼傷他了。
……同樣與他內心的期盼呈現出嚴重相反的態勢。
“別愣著呀,不是研二說要讓我腿軟到沒辦法走路的嗎?”偏偏他醉酒?的戀人並不想收斂,仍用綿軟的口吻訴說著歪曲事實的“真相”,看似負責愛撫犬首的手指則推動他的後腦,一邊迫使他重新貼近胯下的肉具一邊毫不客氣地指揮道:“說大話是警察最不可取的行徑之一哦?你必須、好好完成自我定下的‘指標’才行——”
“等、唔……”
好似故意誘導他主動張嘴一樣,下意識想要喊停的舌尖被大雞巴頂了個正著,根本起不到半點阻礙的作用,反而加大了情趣的特質,順勢淪為承接慾望的軟墊,從肉厚的冠狀溝一路滑至鼓起青筋的莖身中段,與口腔上膛一併飽受入侵者的欺凌,被再度擠壓得又酸又脹,不得不分泌大量的唾液來維持內部的安全,否則會被直接磨破了皮也說不準。
要知道這杆“兇器”可是天生用來攻城略地的,僅僅成功開拓了一次嗓子眼,便有了幾分駕輕就熟的趨勢,能夠無視喉嚨附近的構造,輕鬆將聚攏的軟肉撐大為適格的環狀,享受著龜頭被包裹緊縛帶來的層疊快意,連同先前遭受冷待的部分都跟著往裡面一寸寸潛入,緊貼內壁去佔據口穴後方的甬道,宛如另類的開苞般為身體的主人留下了印象極深的瀕死體驗。
由於吞吐的技術不熟練外加口交進
度持續激增的緣故,溼潤的紫羅蘭色眼眸逐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起,既像是本能尋求著始作俑者投落的視線,渴望著對方突然心軟之後放過自己的微小可能性,又像單純深陷窒息危機的生理反應,整張臉都透露著無助的潮紅與溼潤,可憐得一塌糊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然,也色情萬分,遠比他最初裝模作樣挑逗黑川介的時候要誘惑得多了。
“怎麼可能等得了啊。”
後者理直氣壯地說明著此刻的心情,不過到底是體諒了他的生澀表現,很快想了種比較簡單的方式來幫他找回正常的換氣節奏,“你就當成在接吻好了,鼻子是用來呼吸的,而嘴唇和舌頭的作用應該跟我‘交流’才對嘛。”
“嗯?呼、唔呼……”
該慶幸?他的頭腦被大號的肉棒攪成一團沒辦法思考的漿糊,不然還真不知該如何面對愈發放展飛現自我的小惡魔,被不同純情表象的現實搞得不禁懷疑人生了。
而眼下的他只需要努力執行對方下達的指令,就算喉管裡塞得滿滿當當,違逆進食的習慣不上不下噎住了通路,致使胸口處一陣陣上湧著憋悶感,他也不能耍花招偷懶或者乾脆撂挑子跑路,照樣反射性顫動著高挺的鼻尖,如同嗅到美味佳餚的犬科一般呼哧呼哧地貪婪不停急喘;等好不容易好受一些,教導他的惡劣傢伙又立刻小幅度抽插起來,口中則頗為犯規地誇獎著:“做得很好呢,我就知道研二可以辦到的,讓我、嗯、全部都進去好不好?”
“嗚、咕嗚……哈、唔——!”
他哪裡有拒絕的餘地,連蓄著中長黑髮的腦袋都被戀人牢牢掌控於十指之間,失去了左右偏移的權利,此時僅剩下前後搖晃的份,被強行按著向大雞巴的根部吞去,口腔和食道徹底化作特殊的巢穴,同步緊箍著沉重挺進的可怕肉蟒,直至中途撐不住地嗆咳兩聲,才被允許稍稍退縮,紅著天然下垂的眼尾嗚嚕嗚嚕地哀哀呻吟:“要、嗚哈、太、哈啊……”
憑含糊不清的音階來判斷,大概是在說“要死了、太深了”之類的,顯然被肏弄到了忘記裝老司機、恨不得當場求饒的程度。
但對於使用他的人來說,震顫的喉頭軟肉反倒成了榨精專項的特殊工具,無規則收繳的頻率一夾一夾鉗制住肉棒的每一寸表皮,比量身打造的飛機杯好用了不知多少倍,簡直將快感具現為全方面席捲神經的波浪,從兩人相接觸的部位一鼓作氣推向敏感的鼠蹊,好像生怕無法催射似的拼命激化著情慾的熱潮。
換成沒有太多經驗的攻方估計會當場繳械投降,可身經百戰的海王頂多是微微加重吐息,不光硬得更厲害,還有閒情逸致低頭去欣賞風景,並對此直觀點評著:“露出這麼色的表情來,研二一定是故
意的吧?明知道我對你半點抵抗力都沒有,卻還是在不斷地煽風點火,超級、過分的——”
“嗚?嗯呼、唔、沒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慘遭汙衊的受害者發出了充滿疑惑的鼻音,恍若知識不往耳朵裡面進的後排差生,被老師點到名字的第一時間就明白沒什麼好事,恨不得把頭搖成撥浪鼓來表明自己的無辜。
很可惜,強行壓著他遵循既定人設來表演的戲精壓根不給否定的機會,見狀又往被迫大張的嫣紅口穴裡深插幾分,使得他糜軟的唇瓣堪堪蹭過自己的小腹,維持著昂首吞到底部的狼籍姿態眯起雙眼,不知所措地聽著愈發過格的歪曲性言論,“沒有的話,你為什麼不攔著我,裡面也是、一個勁拖拽著,分明就是想看我舉手投降的樣子吧?既然如此,我說什麼都不會認輸的,必須要讓研二看看我有多厲害才行——”
能以處男的身份來冠冕堂皇地延長口交時長且不被懷疑,“逞能”屬性作祟無疑是最佳的狡辯藉口。
論甩鍋能力,黑川介絕對是超一流的,說完便嚴嚴實實堵住獵物喜歡口花花的唇舌進行深度的征伐,完成了另類的“蓋棺定論”這一近乎強盜作風的行徑。
別說兩個人是頭一回親密磨合,哪怕他身下勉強含吮粗硬性器官的高大少年再經歷好幾年的調教,也不可能招架得住他的深喉玩法,這會兒有種快要被直直插到胃裡去的錯覺,原本用來進食的通道彷彿擁有了性感帶的功能,被沉甸甸的桃狀龜頭來回研磨居然泛起無法言喻的麻癢,肏得裡面一片咕啾咕啾黏膩的亂響,不帶一絲延遲地傳入他的耳膜當中,連躲閃逃避的餘地都不復存在,分分秒秒皆處於被身前人隨意支配的模式裡艱難求生。
“嗚!咕啊、哈、哈啊——”
大約是不想將他活活肏暈,對方偶爾會大發善心地拔出水光淋淋的大肉棒,任由他保持合不攏嘴、吐著舌尖哈哈喘氣的模樣趴伏在自己的腿邊,靠著短暫的空檔填充一下乾涸的肺部。每當這種時候,他被一次性開拓透底的口穴便成為絕妙的觀賞畫面,不光招惹了仔仔細細窺視內壁的赤裸目光,還叫纖細的手指頭從外到裡摸了個遍,甚至撥弄著軟綿綿淌水的舌頭,無聲宣示了對他的主權——能夠說逗趣的騷話、給櫻桃梗打結、勾著別人親來親去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被玩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人予取予求?當真是事實勝於雄辯的絕佳寫照。
事後的他若是可以精準回憶起這一系列的慘痛交鋒,大概整整三天都得開啟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躲避模式了。
至於為何不會延長至一兩個星期……開什麼玩笑,他的耐性沒那麼好,肯定忍不住想見心上人啊!面子固然很重要,可跟被他放到心尖寵愛的漂亮大寶貝明顯是沒法比較的嘛!
或許是摸清了他的脾氣,披著無害外殼的小惡魔非但沒想輕易收手,竟還趁他渾渾噩噩的階段豎起細白的指尖表示噤聲,神秘兮兮地搞了更加過分的花樣——
“噓、你聽,外面好像有人進來了哦?難不成是屋內的遊戲結束,你的朋友來找我們一起離開的嗎?這似乎、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