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黑川介對於如何降低獵物警戒心的技能已經運用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特別是當著被精心攻略的大型犬面前,更是表現得極度不設防,只肖一句話便能輕鬆勾起對方的“犯罪”慾望,這會兒昂起頭看著那張呆滯中略顯蠢動的帥氣面容,還不忘蹙著眉補充一句:“別愣著,快點、放手……”
“你連站都站不穩,叫我怎麼敢放手啊。”
有了柔弱表現的迷惑,第一次握住粗硬兇器的警校生瞬間將湧上心頭的違和感拋開,好似相當無奈般地俯下身,用下頜從後方蹭著他的頸側,使得曖昧的吐息盡數撲了過去,“不可以逞強哦。之前就這樣叮囑過你了吧,結果沒有聽話,變成眼下的狀況又能怪誰呢?”
說著說著,擅長組裝零件的修長手指順著愈發硬挺的莖身往前端揉弄,激得他反射性輕顫後,又立刻介面調笑道:“而且,我只是幫忙扶住而已,胡思亂想的人明明是你才對哦?”
“任誰被戀人如此直白地摸來摸去,都、哈……不可能保持冷靜吧。”他自然沒有否認現狀的意思,相反地,一個勁吐露著欲拒還迎的要命臺詞,“硬得太厲害可是、沒辦法尿出來的,到底該怎麼辦啊……要不要試著捏一下?”
“太殘忍了吧,會很疼的,我不可能下得去手。更何況,讓它變軟的方法又不是隻有一種嘛。”大約是犬科動物的劣根性使然,被他刻意迴避正常?發展的態度催動著,連最初的害羞都來不及表現,便直接進入了興致勃勃折騰人的階段,此刻好似老司機般熟練地調著情,手掌則試圖包裹住不屬於自己的滾燙肉棒,朝著中央輕輕捲起,不動聲色丈量著它的尺寸。
比剛才更加誇張的重量沉甸甸壓迫著下方的掌心,明顯完全勃起的大雞巴宛如手腕粗細的蟒蛇,周身發散著充滿肉慾氣息的淫靡熱度,若非被手指牢牢環住冠狀溝不肯放開,早已硬梆梆地朝上豎起,緊貼著身體主人緊窄的腰腹處,彰顯遠超同齡人的強悍狀態了。
——唔哇、真的好大,竟然快要超過拇指和中指圈起的最大限度了……
別看萩原研二一副淡定鑽研新鮮事物的樣子,其實心理活動相當豐富,時不時就要對著手中堪堪掌控的硬物感嘆一番,順帶再與自己勃起後的狀況做一下比較,默默苦惱著會不會被嫌棄的問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畢竟,他肯定是攻方,網路裡搜尋的書籍與影像皆在宣揚著“性器必須要大過受方,不然很容易被看低”之類的守舊觀點;況且以他的自尊心來講,也是很願意去遵守既定“規則”的。
很可惜,看似單薄瘦弱且矮了他一頭的漂亮少年卻用事實證明,身高絕不是用來衡量一切的標準,哪怕別的部分都不如他來得強壯,但
下半身怒張的大傢伙永遠有著旁人無法超越的優勢,再怎麼不服氣都無濟於事。
唉,只好勸自己趁早想開一些了……
該慶幸他一貫思維活絡,變通速度快得驚人,此時幾乎是無障礙接納了現狀,轉而琢磨起怎麼才能讓對方覺得自己的技術很好,為以後水乳交融的性生活打下堅實基礎的問題。
因為他以前最多是自我撫慰,偶然好奇心作祟之下倒是買了製作精良的飛機杯回來,偷偷藏進家裡的房間嘗試過兩次,結果發現沒有用手擼得舒服,便隨意將道具扔進抽屜深處不再使用——幸虧他不是有性癮的型別,否則以這份活躍的探索欲,估計早就變成真正身經百戰的高手了。
哪還能如目前一般,光是觸碰著心上人的體溫就忍不住泛起被灼傷的錯覺,原本平穩的呼吸驟然加劇許多,緊張的情緒根本無從掩蓋,只得靠說話來轉移彼此之間的注意力,“我的手指應該還挺靈活的吧?不光適合拆解東西,用來幹壞事也、很舒服的哦——”
“……看來你平常沒少做‘壞事’啊,果然需要被抓起來好好教育。”將大半重量都壓在他懷裡的小惡魔哪裡不清楚箇中的真相,卻暫且給他留了幾分面子,輕輕軟軟地長嘆道:“唔、指腹的繭子磨擦過來了,感覺有點、奇怪……”
“被抓住再教育的一方分明是你才對。因為你不規範遵守‘槍支’使用條例,所以正義的警官決定現場沒收你的作案工具,順便幫你重新保養一番——應該是這樣沒錯呢。”
論口花花的本事,素有交際達人之稱的萩原研二絕對是同期裡面最放得開的,外加又很能代入情境開玩笑,用在關鍵時刻無疑是最能跟得上各種玩法的絕佳伴侶,與暗中操控局面的始作俑者簡直一拍即合,全然不會出現py落空的尷尬局面。
於是說話間,他負責“持槍”的右手一路摩挲至肉桃般飽滿的龜頭,按照自身經驗尋找起了最為刺激的敏感帶,一邊搓揉著微微突起的繫帶一邊使用指尖在馬眼口畫圈,想要藉由分泌的前液來作為潤滑,方便後續上下擼動的順暢。然而意料之外的,前端的裂口彷彿不曾情動般透露著乾爽的觸感,如果不是按壓上去有種軟中帶硬的勃然熱度,還真可能會迷惑他的固定思維,認為對方修煉了什麼坐懷不亂的童子神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盡、儘管他沒對別人施展過類似的手法,可也不至於滑鐵盧到如此程度吧……?
“那你現在是故意、折騰人嗎,警官先生?”幸好?裝新手的老司機並不打算袖手旁觀,這會兒忍辱負重似的抬頭望去,一雙桃花眼裡滿是無奈的神色,對著他投射“行賄犯人”特有的引誘光波,“這次還能靠一個吻來獲得優待嗎?兩個或者三個,都
沒有關係哦——?”
“不管了不管了,就算你喝多了酒事後發火,我也認了!”定力全無的警犬乾脆將膽敢說騷話的飼主壓倒於門板之上,在“嘎吱”一聲脆響當中迫不及待地俯身親吻著嫣紅的唇瓣,同時放肆入侵浸染酒氣的口腔,以舌尖來回掃蕩內部略顯高熱的空間,揪住其中溼滑的軟肉共同纏綿,激起一陣高過一陣的綿密水聲。
能給櫻桃梗打結的口活當然吻技驚人,饒是黑川介有刻意示弱的成分,選擇靠被動接受去迎合他的進犯,亦難以否認自己很享受的事實。
總歸比他的三位好友要強得多。
如果不是強制性一對一的路線使然,習慣搞修羅場促進良性競爭坐收漁翁之利的海王恐怕一早便將他拎出來,當作最有力的教材來向後進差生們展示舌頭的正確應用方法了。
——溫柔又善解人意的景光倒是表現得中規中矩,主要是另外兩隻好面子不肯放低姿態的犬科生物,實在是需要一些特殊關照呢……
“唔——”
放縱自己分神思考的後果就是舌頭慢了半拍,導致萩原研二敏銳地分開交合的唇齒,眯起眼不滿的抱怨了一句:“你不專心哦,在想什麼?”
“沒、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他緊盯不放的黑髮少年默默側頭,妄圖躲避他的追究,誰料被他不依不饒地捏住下頜,擺出了四目相對的態勢,才吞吞吐吐開口道:“我只是在想,研二的舌頭真的好靈活啊……”
“嗯,然後呢?”他絲毫沒有被糊弄過去的意思,紫羅蘭色的雙眸認真描繪著戀人堪稱精緻的眉眼,不肯放過半點令人疑惑的細節。
無論有多受寵,當他一言不發地注視著自己時,那種由身高和氣勢帶來的壓制感仍給人一種鮮明的審訊意味,好似赤身裸體站在監牢裡受訓一樣,很難生出撒謊的勇氣——或許他不是有意的,但長年累月經受的嚴苛教育深深印入了他的骨血裡,致使普通人壓根沒辦法承受他本能釋放的、近乎脅迫犯罪者束手就擒的氣場。
但很遺憾地,心理素質無比強大的小惡魔非但不受一點影響,居然還能反過來利用他的逼問順勢開啟下一回合的羞恥遊戲。
“我說了,你不可以生氣……”
淋漓盡致展現著小可憐風采的惡劣傢伙抖動纖長的眼睫,恍若鼓足了全部的膽量,在他的應允下一鼓作氣地小聲告知:“不是、可以幫忙舔舔的嘛,戀人之間能夠做的那種親密行為,研二應該也、願意為我服務的吧?”
……舔、舔什麼、舔哪裡?
自詡理論知識充足的高大警校生今日第二次陷入短暫的茫然,分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親手挖了一個大坑,即將葬送長久以來樹立的所有觀念,造成天塌地陷無法翻身的可怕效果。
聽見他不知不覺問出的心裡話,黑川介忍住唇邊上揚的弧度,繼續扮演著第一次邀請戀人進行親密互動的純情角色,既害羞又止不住期期艾艾地補充道:“就是舔舔、下面嘛,光用手有點痛,用嘴不是會好很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