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狗抱住腿瘋狂碰瓷的即視感前所未有地強烈起來了。
都不用去檢視他的【好感度】,光憑眼下的表現也能很清楚自己在他的心中究竟佔據著怎樣的地位。
黑川介對此還算滿意,可比起叫他按進懷裡動彈不得,緊貼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去聽超速的心跳聲,果然還是自由自在地去擼他亂蓬蓬的小卷毛比較有趣,並且充滿了情侶間應有的溫馨?氣息。
現在只會讓人覺得自己不小心捲入一團超大的牛皮糖當中,稍微不留神就要迎來窒息而亡的結局了。
不想讓警官預備役第二天背上誤殺戀人罪名的老司機非常熟練地開啟誘哄模式,抬手輕輕撫摸著他警覺拱起的背脊,待緊繃的趨勢稍有緩解,再昂起頭去磨蹭他的脖頸,親暱低語道:“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難道我對你的喜愛之情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還、不夠……”
換做平日裡,生性好面子的松田陣平必然又要開始耍帥,靠平靜的表情來掩蓋內心裡的暗自竊喜,但酒精猛然上頭之後,他再無法隱藏真實的本性,這會兒忍不住抱著懷中人嘟嘟囔囔地重複強調著:“不夠、差得太遠了,我想要你一直依賴著我,稍微走遠幾步就會、止不住哇哇大哭的那種程度……”
“這不是完全變成小孩子了嗎?我可是成年人哦。”聽著犬科生物吐露出不著邊際的可愛妄想,滿腹黑水的小惡魔挑了挑眉,故意以很無奈的語氣打破了他的美夢,結果下一刻便換來更加無理取鬧的要求,簡直將三歲半的心智發揮到了極致,要多無賴有多無賴。
“——我不管,你必須要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才行!如果膽敢擅自消失,我一定會……狠狠懲罰你的。”
像是發現光靠言語的力量還不足夠傳達炙熱的心聲,他低下頭去,用鼻子胡亂貼近心愛之人確定著熟悉氣息的同時,嘴唇也跟著壓了過去,但凡是觸及到的部位全都留下了蓋章似的親吻。
最後還是靠著另外一方的引導才對準了正確的位置,與飽滿柔軟的唇瓣互相貼合,甚至被勾引著探出舌尖進一步品嚐起了深入交流的滋味,暈乎乎地任由對方侵擾被甜蜜果酒浸染的口腔,一一掃過敏感的上顎和齒根,激發著極為陌生的曖昧輕癢,他不禁哼哼了兩聲,剛想有樣學樣地反擊回去,便發覺同樣沾染了一絲酒氣的靈巧舌頭後退少許,保持可攻可守的姿態向他遞送著戀人間的喃語:“……懲罰?你打算怎麼懲罰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然是……”
被猛然一問,他迷迷糊糊的大腦哪裡能提供什麼準確的答案,只能按照人類管教幼崽的本能出言恐嚇著:“打、屁股吧?沒錯,我會、狠狠打你的屁股,你最好小心一點,不要惹怒我啊。”
“誒?沒想
到陣平你居然喜歡這種玩法,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呢。”仗著他中了醉酒debuff,擅長搞騷花樣的老司機不動聲色地領歪了他的思路,表情則相當苦惱般蹙成一團,對他展露著格外無辜且純情的氛圍。
“——雖然也不是不能接受啦,但未免太不公平了吧?我也擁有可以懲罰陣平的權利才對嘛。身為戀人,是不能太雙標的哦?”
當場迎來控訴的捲髮少年反射性一僵,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卻莫名有點心慌,又沒辦法否認自己剛剛脫口而出的威脅,只得硬著頭皮逞能道:“我也沒說你不可以啊!況且我又沒做錯什麼,你總不能隨便……”
“怎麼沒有?”
思路明確的小惡魔打斷了他的辯解,都不用靠著文字陷阱去使絆子,隨口就舉了個讓他無法否認的鐵證,“你今天就是丟下了我和萩原君一起外出了啊,被扔掉的感覺可是非常令人心碎呢……陣平要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嗎?”
說著說著,那雙天生迷惑人心的漂亮桃花眼低低垂落下去,壓根不必流淚裝可憐,只需配合著一同放輕的口吻,便足以煽動獵物心底的負罪感,產生想要無條件點頭認錯的衝動。
哪怕換成很有戀愛經驗的型別都很難招架得住他的美貌攻勢,更別提是面前不知所措的單純犬科生物,見狀哪裡還記得考慮有關面子的問題,立刻握住他略顯單薄的肩膀,用看似很兇實則相當慌張的模樣急匆匆開口道:“我只是想向萩討教一些經驗!畢竟我對你……不對,是對自己真的……我是說,絕不是像你想象得那麼糟糕。”
“果然還是喝醉了吧,說什麼都顛三倒四的樣子。”他長嘆一口氣,裝作沒有聽懂對方想要表達的心情又不得不理解的體貼狀態,倍感頭疼一樣咕噥著:“算了,還是等你明天清醒的時候再說吧,現在這樣根本就——”
“你是要趕我回去嗎?!不行,我要留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跟醉鬼講道理明顯是件異常困難的挑戰,不過,憑藉近似警犬的超強執著性,就算是頭腦愈發不清醒,也牢記著不可以將矛盾延續至明天的道理,所以擁有一頭小卷毛的少年趕忙摟緊戀人柔韌的細腰,擺出了打死都不肯放手的架勢。
如果第二天清醒過來他還能回憶起目前的所作所為,估計要尷尬到連續十天不能直視當事人的程度了。
然而此時此刻,他的危機感和佔有慾都在不停向外溢散,除了緊緊粘住心愛之人之外,根本沒有其它想法,倒是更像一隻撒嬌打滾的小狗——比如說柴犬之類的,遠沒有平日裡的桀驁不馴,看起來非常好欺負,都不用擔心事後會被記仇。
強行剋制著不去rua他完全是不可能的。
幸好,黑川介早已掌握住了攻略的進度
,不僅不必忍耐,還能裝模作樣地遲疑一番,趁機提出愈發過格的要求,“既然如此,就向我證明你的誠意如何?陣平以身作則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原諒你的。”
“什麼……?”
他迷迷瞪瞪地反問著,雙手仍牢牢環著真正對自己圖謀不軌的惡趣味傢伙,全然沒了應有的警惕。直至被懷中人翻身壓住,居高臨下的告知接下來的命運,也依然沒有半分畏懼之色,反而滿臉大義凜然地應允道:“不就是被打兩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前練拳的時候,我可是沒少捱揍的,身體結實得很——”
為證明確有其事,直男屬性的他不忘抬手捶了捶胸口,洋洋得意地吹噓著,絲毫沒把偽裝病弱屬性的小惡魔當成需要防備的物件。
而有了他的毛遂自薦,另外一方更不可能錯過送上門的福利,當即指揮著他趴在床上翹起屁股,使得外褲擠壓著渾圓的臀肉形成了美妙的畫面,兩條不安分的長腿則呈現隨意的外八形態,空懸於床外側的雙腳得得瑟瑟地亂晃著,分明悠閒得要命,竟還抽空扭頭關注了一下身後人,“要不要戴副手套?我可是不會疼的,你就不一定了。”
“說得對,看著真挺結實呢。”
黑川介順手拍了拍等下要受罰的地方,淺淺體驗著猶如皮球般韌勁十足又萬分清脆的手感,充分激發了他的自信心之後,便順勢摸向皮帶扣,一邊解開一邊有理有據地分析著:“脫掉褲子沒準能好點,你總不想看見我的手變腫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如此理直氣壯的歪曲著事實,恐怕只有他才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
偏偏被矇蔽雙眼的傢伙已經習慣了他的人設,外加酒精上頭放大了情感,連同對他的寬容都一併暴漲,聞言先是下意識點頭,然後才不自覺夾了夾腿根,有些不適應地遮擋著關鍵部位——畢竟是青春活力的年齡,旺盛的荷爾蒙再怎麼藉著運動去揮發,也沒辦法消耗殆盡,大部分儲藏於兩枚鼓鼓脹脹的肉球當中,被貼著肉的內褲勾勒出了圓潤軟彈的顯眼弧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幾乎沒釋放過。
還得把夢遺的情況也包含在其中才行。
或許是出於男性的自尊心,松田陣平後知後覺地維持起了形象,誰料下一秒便被人捏了腿根肉,“善意”打趣道:“我又不會脫掉你的內褲,怕什麼?”
“我才沒有怕!”
他哪裡受得了這種調侃,原本撐住床鋪的右手頓時不滿地捶了一下,嘴硬道:“脫掉又有什麼關係,大家平常都是一起洗澡的,光溜溜的樣子也很正常!”
“哦,是嗎——?”
很遺憾,往日里很懂得照顧他大男子主義的戀人這會兒非但沒收手,反倒遂了他的心願?,勾住他毫無情趣感的寬鬆內褲往下一拽,就令兩瓣緊翹的臀球唰地暴露於外界,顫巍巍地瑟縮兩下,眼看著失去了剛才那股無比自傲的態勢,對唯一的旁觀者展現著罕見的弱勢。
還不等他從錯亂的地位顛倒中回過神來,身後的黑髮少年已然觸碰了裸露在外的臀部皮膚,意味深長地感慨道:“陣平還真是不怕痛的男子漢啊,那就全部按照你的要求來做——你認為打多少下才是合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