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這話說的,不去順應那番要求簡直就像是在犯罪一樣嘛。
根據獵物的思考慣性去暗中推動事態發展的老司機理直氣壯地想著,很快便順應了降谷零的心願,徑直將圓形的聽診器壓在挺立的左側乳頭上,連同周遭跟著緊縮起來的乳暈一起蓋住,宛如遮羞布般阻隔著過分色情的畫面。
被那冷冰冰的觸感一壓,後者原本坦然挺胸的弧度忽然微妙地彈跳了一下,雖然受發育期的格局所限無法產生乳搖的效果,但看著就很好摸的麥色皮膚仍賦予他一種旁人無法超越的性感滋味,彷彿故意吸引著對方視線似的微微緊繃,形成了愈發攏高的肌肉線條。
大概是從B罩杯悄悄升級為B+的感覺。
“你的心跳聲加快了哦?”
直面如此“作弊”姿態的小惡魔不由輕笑一聲,順勢鬆了鬆手指的力量,使得略帶厚度的鐵質產物被粉紅色的肉粒撐起大半,提醒著他某種不容忽視的真相,“就像是觸碰到了什麼開關一樣呢,零君可以把自己的感受詳細描述給我聽嗎——作為治療物件的參考。”
“有點、有點涼……”
不知為何,一旦被滿臉求知慾的戀人直視雙眼,他就覺得羞恥得厲害,彷彿犯了錯誤般忍不住想要低頭,連聲音都變得不太鎮定了。
結果他面前的黑髮少年卻對此不太滿意,一邊輕柔地挪動手中的小小器械,令其下突起的軟肉一同畫著圈,顯現出愈發堅挺的質感,一邊眯著眼審問:“只是‘有點涼’而已?你這樣敷衍我可不行啊——”
“還有點癢……”
不知自己正面臨著怎樣境地的乖乖優等生聞言更是心虛,想著自己已經誇下海口必須要擔起相應的職責來,便儘量忍住莫名湧上心頭的羞澀情緒,用上課回答問題時的態度認真感知了一番,又支支吾吾地道:“是刺刺的、那種癢,很像是皮膚被寒氣凍傷之後再進入高溫的室內,生理性的癢……可能是聽診器太涼了吧,好像沒太多的參考價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說著說著,他似乎是找到了合理的解釋,不禁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可擅長抓住語言漏洞的惡趣味傢伙歪了歪頭,僅用一句話就打破了他豎立的心理建設。
“正常做體檢的時候也會出現類似的反應嗎?”
“那好像……”
腦海中浮現著相應的回憶,他的神情立刻變得遲疑不已,卻由於缺乏被開發身體的經驗只能老老實實自我反省道:“沒有的。總不能是真的病了吧?我之前只是隨便說說啊……”
被掰彎的直男最初總是沒辦法去理解乳頭的快感。
畢竟,這東西在他們身上始終是堪比裝飾品一樣的結構,並不會仔細地進行愛撫。不如說,除了胯下的肉棒之外,別的地方皆不具備被關注的意義——而平日裡
將重心放至學業的降谷零尤甚,連最基礎的部分都沒功夫探索,最多是出現晨勃狀況以後去衝個冷水澡,懂得該如何壓制生理本能而已。
換而言之,是純得不能再純的標準處男了。
所以被這麼擠壓胸口的玩法不僅處於他的知識盲區,感覺也有些遲鈍,遠沒有長期接受玩弄的受方來得敏感。但白紙一樣的狀態恰恰看得人心裡發癢,很想破壞他眼裡流露的純潔與信任,讓他露出驚惶失色的模樣來。
實在是太容易激發心底潛藏的犯罪慾望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幸好黑川介從不缺耐性,見他毫無危機感由著自己玩胸的架勢居然還能一本正經地引導道:“真是奇怪啊,看來得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行哦。”
“你想怎麼做都可以,但是——”
他依然沒有意識到當下場合裡包含的旖旎意味,這會兒抽空瞟了一眼醫務室上方懸掛的老式錶盤,忽然板起臉,提出了非常重視的交換條件,“二十分鐘後就是午休時間,你必須跟我去吃飯,不可以再隨意應付一口了事了。”
“零君有時候就像兄長一樣嚴厲呢。”被他關心著的海王當然不可能說出亂竄世界線的真相,只是對他展露純良無害的笑顏,隨口打趣著他的乖寶寶習性。
誰料他神色一僵,像是被猛地戳中不為人知的痛點,導致隱形的犬耳緊急起立,格外警覺地來回轉動著表達自己的緊張感。他張了張嘴很小聲地強調了一句:“不是哥哥,是你的戀人,不要混淆其中的定義啊。”
“僅僅是一種形容而已啦。我可不想錯過零君這麼可愛的戀人啊,不過……”看他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被逗笑的小惡魔湊上前去,對著金髮中隱隱漲紅的耳尖吹了口熱氣,將曖昧的吐息與低喃一同送了過去,“如果你想聽我叫你‘哥哥’的話,也是可以的哦。”
“你在、在說什麼呢!”
未曾領略過角色扮演py樂趣的正直優等生止不住結巴著,雖然很想義正嚴辭地拒絕,但眼見著柔順的黑髮越靠越近,連鼻尖都能夠輕鬆捕捉到對方慣用的沐浴露香氣,幾乎快要零距離接觸這張令自己怦然心動的漂亮面容時,他仍是難以剋制想要親近的衝動,本能將目光凝聚於曾經輕吻過的軟唇之上。
潛意識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任誰都能看出他有多喜歡肌膚相貼的快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偏偏他壞心眼的戀人在最後一秒停下動作,維持著差了毫米就能接吻的親暱角度,非常無良地揭穿了他的變化,“心跳聲又加快了呀,零君,口不對心——”
“……你貼得這麼近,我根本不可能冷靜下來啊。”或許是純情又奇妙的自尊心作祟,他強忍著沒有主動去蹭蹭送上門的誘惑,又不捨後退半分,只得一味地逞
能著:“而且,不是說好了要檢查身體嗎,不許隨便捉弄‘病人’。”
“你不覺得這東西就像測謊儀一樣好用嘛,正適合用來培訓上課學習過的內容哦。”
很可惜,熱愛折騰人的傢伙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見狀竟興致勃勃地開啟了審訊模式,接二連三地提問著:“現在是速問速答時間,請聽題——喜歡狗還是喜歡貓?喜歡我還是喜歡班長?喜歡深吻還是喜歡淺吻?”
“狗、你、深吻……等等!”
訓練有素的優等生哪裡敵得過印入骨子裡的條件反射,等一連串的心聲脫口而出之後,方才漲紅著臉緊急反駁道:“你這是誘導式提問,本身就是犯規的吧!而且為什麼會跟班長做比較啊,感覺、有點奇怪……”
“總不能拿你的幼馴染當參照物啊,萬一你下意識選了他,我豈不是很慘?”論裝乖賣可憐,黑川介絕對是個中翹楚,一雙桃花眼輕輕眨了眨便釋放出無窮的蠱惑力,外加刻意壓低的綿軟聲線,怎麼聽都有點委屈,還隱含著些許的控訴意味。
惡人先告狀指得就是這樣的情況了。
被他當場噎住的深膚少年心裡泛起一陣無奈又好笑的波瀾,哪裡顧得上追究太多,趕忙用最輕柔的語氣向他辯解著:“我和景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啊,跟對你的喜歡,完全不是一種感覺。而且你不是正聽著我的心跳聲嗎,難道還不知道我說得是真是假?”
為了證明自己的心意,總是無意識應用直球技的犬科生物彷彿忘卻了羞澀,乾脆隔著他的手背按住聽診器,使得被彼此體溫捂熱的醫療產物進一步陷入胸肌當中,聽取著皮膚血肉之下有力的搏動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嗵、嗵、嗵——
與他的積極表現相配套的,年輕人充滿活力與火熱的心跳聲一併訴說著真實的愛意,遠比語言來得更具說服力。
若不是身經百戰的老司機,恐怕還真容易被反向攻略,由著他的性子變成單純的貼來貼去,像是被飼養的大狗用熱烘烘的腦袋拱進懷裡,僅剩下享受溫存與靜謐時刻的心思——倒不是說那樣有什麼不好的,可相比起來還是成年模式的展開更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