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禮?”
約克士低頭看向早已抬起頭的蒂琺,和她那眸如晶石的雙眼對視了一眼。
自由國挺重視孩子們的獨立,對於自由人來說成人禮是一個人一生中非常重要的時刻。
因為對於他們來說,這意味著一個新的開始,意味著他們可以獨立地做出更多的人生選擇,如投票、簽署合同、參軍等等諸多事情。
在部分自由國家庭裡,成年意味著獨立,兼職打工,然後給家裡交租金和伙食費。
但和男孩子不同的是,女孩子第一個最重要的階段就是十六歲。
為了慶祝女孩子邁過這最重要的階段,家庭和朋友通常會舉行派對或特殊活動來慶祝。
當然,也有些人可能選擇更低調的方式來慶祝這個特殊的日子,或者選擇與其他重要事件(如畢業典禮)合併慶祝。
“你不想去?”蒂琺道。
“沒,我可以過去。”約克士抱了抱蒂琺,相互接觸讓他感到舒服。
“我怕你的家人受到驚嚇。”
按照蒂琺表現出來的樣子,她妹妹的成人禮恐怕真的就只有家人或者比較重要的朋友參與。
這種場合,蒂琺帶他過去參加,其意義並不難想象。
完全不需要猜測,相當於華夏帶男朋友回家,雖然自由國對感情比較自由,但是重要性都差不多。
“不會。”蒂琺笑了笑,右手放在約克士那如同磐石的腹肌上輕划著,輕聲道:
“我覺得他們應該會很高興,因為他們都在怕我這個和魚一樣冷冰冰的女人會沒有人喜歡,孤獨終老。”
約克士笑了一下,說實在的,他當時對於蒂琺還是第一次的時候,真的是感到驚訝,不!是感到驚嚇。
所以一直以來,他才把蒂琺放在了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和那些只有普通肉體關係的女人們隔絕了開來。
“好吧,什麼時候?”約克士撫了撫蒂琺的頭髮,看向天花板道。
蒂琺道:“六月九號。”
“那就還有半個月時間。”約克士嘴角扯了扯:
“你這麼早就告訴我,是在試探我?”
“你說呢?”蒂琺順勢撐起上半身看向單手撐在腦後的約克士,露出那無限的chun光。
“你就是在試探我!”約克士呼吸再次一重,朝著蒂琺撲去,如猛虎撲羊。
“堂堂一個心理醫生竟然會投入感情,你完蛋了,做好被我吃乾淨的準備!”約克士撲倒蒂琺惡狠狠道。
蒂琺伸出雙手頂住約克士胸膛,輕笑道:“就是因為是心理醫生,所以才知道你是什麼人,這讓我堅定了我的選擇。”
“恩?我是什麼人?”
“重情的傻瓜。”
“......”
次日大早。
約克士站在客廳的落地窗上,迎著這初升的太陽,扯了扯身上的襯衫領口撥出一口氣,轉身朝著主臥室小心翼翼走去。
“辛苦了。”
約克士在蒂琺的額頭上輕吻一下,較真起來昨晚他其實也是在發洩那心裡的壓抑。
靜靜看了幾秒蒂琺,約克士順手把薄被拉了上來,蓋住她洩露的迷人chun光,然後拿起桌面上的黑色揹包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