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諾怔住,約克士懶得理會他的想法如何,看向出現門口的兩人。
一個自然是之前自帶種族天賦的男人,另一個看起來就是他口中的房東。
只是這個看起來很瘦,臉上滿是鬍子拉碴,頭髮包括上半身都是溼漉漉的房東竟然就這麼穿著一件浴巾出來了。
這說明這個房東心大到樓上樓下租客在吵架,甚至涉及到報警的事情時,他都能先去洗個澡。
讓約克士感覺到有意思的是,這個高瘦的房東,那赤裸的上半身竟然還紋著兩個漢字。
他非常熟悉的詞:煞筆。
約克士心裡笑笑,單從這裡,他都能感覺到自由美利堅那種濃濃的風格,荒誕卻又自由。
“警官,你可以詢問一下這棟房子的主人,事情到底是不是我說的那樣。”自帶種族天賦的小夥子出來說道,他指了指身邊一臉水漬未消的房東。
“他就是。”
約克士點了點頭,看向在兩邊肩膀紋著煞筆兩個漢字的房東。
察覺到約克士的目光,只圍著一件浴巾的房東尷尬笑道。
“不好意思,警官,剛才我在洗澡。”
“沒事,請你說一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約克士右手扶著單式左輪的槍套淡然道,示意了一下自帶種族天賦的男人。
“他說上去敲門的時候,你也在?”
“是的,警官,我也跟著一起上去了。”說到這,這個紋著煞筆的房東突然滔滔不絕起來,情緒有些激動卻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從他那滔滔不絕卻夾雜很多沒有營養的話中,約克士總結出了一點。
這個房東對自己樓上的那個女租客也就是剛才報假警罵咧咧的中年女人,非常的不滿。
因為正如自帶種族天賦的男人所說的那樣,住在樓上的中年女人每天鬧出的動靜都是相當的大,這極大的影響了樓下的生活。
除了這一點,還把房間搞得髒亂差,這就算了重要的是中年女人還不交房租。
“我們上去敲門的時候,門沒鎖,所以我們一敲,門口自然就被打開了,我們都很意外,但她竟然不停地罵我們,還說讓我們閉嘴,我要槍崩了你們,我要拿刀捅了你們這些話。”
房東不停地說,雙手在面前舞動不停,似乎不舞起來,說話就沒有力度。
約克士聽到這,看了一眼認真在聽的基諾,接著問。
“所以她真的拿出槍威脅你們了?”
房東攤開雙手:“這倒沒有。”
約克士繼續問:“刀呢?”
“也沒有。”房東搖頭:
“她只是一直在罵,她一直這麼說,我要崩了你,我要找人崩了你......”
“OK。”約克士聽到這,已經覺得證據足夠,開口道。
“你可以繼續回去洗澡了。”
“好的,警官,那我去洗澡了,出來好冷啊。”房東媚笑道。
約克士揮了揮手,“去吧,已經沒有你的事了。”
房東轉身便走,看起來好像挺冷的樣子,走到門邊的樓梯時,抬頭看了一眼留下一句話。
“哎喲,瞧她乾的好事,她該搬走了,難以溝通還不交房租。”